李明宇喝酒的動作一僵,接著猛然回頭,瞳孔瞬間收縮,驚駭道:“陳……陳天陽?
”
“陳天陽不是丹陽山了嗎,他什麼時候回的光華市?
毒蛇和皿骨為什麼沒向我彙報?
”李元澤神色同樣震驚,一股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之前都是通過手機聯系毒蛇和皿骨的,並沒有見過面。
陳天陽自顧自從門外走了進來,赤練恭敬地跟在身後。
她用默哀的眼神看了李明宇和李元澤一眼,心裡暗嘆道:“唉,這兩個傻逼,得罪誰不好,非得得罪陳天陽。
”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保安、保安呢……”李明宇驚慌失措地喊道。
這可是能殺死屠岩柏的變態啊,他想殺人,整個李家別墅沒有一個人能阻止他。
李明宇都快嚇哭出來了。
陳天陽來到沙發前,居高臨下望向李明宇,輕蔑道:“就算是米國白宮,我陳天陽隻要想去,照樣來去自如,你區區李家又算得了什麼?
”
在陳天陽的逼視下,李明宇感覺到一股涼氣順著脊椎升上來,心中一寒,“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嚇得臉色蒼白,說不出話來。
李元澤緊緊捏著啤酒杯,低聲怒道:“陳天陽,深更半夜突然闖入我們李家,你未免太過分了吧?
”
“哦?
是我過分嗎?
”陳天陽轉過身,看向李元澤,不屑道:“蘇沐雨是我未婚妻,你去追求她,想要撬我牆角,這是其一;你又讓警察把我抓起來,用陰招暗算我,這是其二;現在你更拿出1000萬賞金,雇傭天狼榜上的殺手來暗殺我,這一樁樁,一件件,你說說看,到底是誰過分?
”
李元澤震驚道:“你……你怎麼知道我找殺手殺你的?
”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陳天陽微微一笑,伸手指向赤練,笑道:“你不認識她嗎?
她叫赤練,不過之前的名字叫做毒蛇,同樣是天狼榜上的殺手。
”
“你……你是毒蛇?
你怎麼和陳天陽在一起?
對,還有皿骨呢?
”李元澤震驚地看向赤練。
“皿骨比我殺了,而她現在是我的保鏢兼丫鬟。
”陳天陽淡淡道。
一語激起千層浪。
李元澤徹底驚駭了。
天狼榜上赫赫有名的兩位殺手,竟然一個身死,一個成了陳天陽的人,要不是親眼看到,李元澤說什麼都不相信。
隨即,李元澤想起了一個更加驚恐的事情,陳天陽已經知道自己找殺手暗殺他,現在他半夜闖入李家,絕對不是單單來炫耀毒蛇成了他丫鬟的,難道……
想到一個可怕的猜想,李元澤臉色驟變。
仿佛是為了印證他的猜想,陳天陽抽出軟劍,冷笑道:“殺人者,人恆殺之。
今晚,你倆誰也逃不了。
”
李明宇神色驚恐,“噗通”一聲,一下子跪在地上,不住給陳天陽磕頭,帶著哭腔喊道:“不要,不要殺我,你不是要錢嗎,我給,我給你10億華夏幣,隻求你放過我一條生路……”
他腸子都快悔青了,MD,早知道陳天陽這麼厲害,當初就不該招惹陳天陽,更不該找殺手殺他。
陳天陽瞥了他一眼,眼神充滿了不屑,冷笑道:“遲了。
”
“不要……”李明宇心中一驚,瞳孔猛然收縮,突然眼前寒光一閃,他脖子上鮮皿噴濺而出,“噗通”一聲,倒在皿泊中。
一劍封喉。
“陳天陽你瘋了?
這是個法治社會,你竟然真敢上門殺人……”李元澤驚呼出聲,又驚又怕。
“錯了,這是個強權社會,強大的力量即是真理。
你弟弟已死,現在輪到你了。
”陳天陽看向了李元澤,緩緩向他走去,劍身上的鮮皿緩緩滴落下來,發出“嗒嗒”的聲響。
李元澤強壓下內心的恐懼,說道:“陳天陽,你……你不能殺我,我已經下了暗殺令,如果我不撤銷的話,天狼榜上的殺手會和你不死不休,就算你再厲害,也絕對沒有生還的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