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陽也不知道不解風情,還是完全沒聽懂,並沒有給司徒影絲毫的表示,這讓一向得意自己美貌的司徒影都開始顧影自憐起來。
要說最高興的人,當屬謝星辰無疑了,之前還在絞盡腦汁地考慮如何對付蕭家,如何拓展自己的產業,結果陳天陽一來,便勢如破竹地掃平蕭家,還平白吞並了蕭家大半產業,如此好事,簡直就是天上掉下大餡餅,樂的笑不攏嘴,連忙跟謝安翔打電話,說明這裡的事情,謝安翔更是在光華市大擺宴席,慶祝了一番。
第三天,葉芷琪為了表示感謝,同樣也因為某個難以啟齒的羞澀原因,把陳天陽請到了葉家,並把陳天陽介紹給了自己的爺爺—葉長樂。
原本,葉芷琪認為陳天陽幫了葉家這麼大的忙,爺爺一定會很熱情的招待陳天陽。
當來到葉家後,葉長樂也的的確確熱情招待了陳天陽,但是熱情之中,透露著明顯的疏離感,似乎不願意和陳天陽有過多的接觸。
葉芷琪心中又是奇怪又是疑惑,不明白爺爺為什麼要這麼對待葉家的恩人,就不怕讓陳天陽心寒嗎?
陳天陽何等敏銳的靈覺,自然察覺到了葉家冷淡的態度,雖然有些不喜,不過他是何等樣的人,自然不可能計較這些小事,聳聳肩,很快便起身告辭了。
葉芷琪剛送到門口,葉長樂就把她喊住了:“芷琪,你等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
無奈之下,葉芷琪隻好停下腳步,看著陳天陽越走越遠的背影,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滿,轉過身,埋怨道:“爺爺,人家天陽好不容易替咱們葉家出頭,不但退掉了耿家的婚約,而且還把咱們家違法的證據也銷毀了,他幫了咱們這麼大的忙,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天陽?
”
葉長樂是個年逾古稀的老者,頭發花白一片,但是精神雋爍,眼神透漏著深沉。
他品了口茶,若有所思地看了葉芷琪一眼,這才緩緩開口道:“你是不是喜歡陳天陽?
”
“唰”的一下,葉芷琪鬧了個大紅臉,又是羞澀,又是手足無措,急忙道:“爺爺,你說什麼呢……我才沒有……才沒有喜歡他……”
說到後面,越說越心虛,聲音小了很多。
葉長樂那還不明白葉芷琪的心思,暗中嘆口氣,道:“按說陳天陽的確一表人才,年紀輕輕就成了高高在上的宗師強者,而且還將整個長林省地下世界納於麾下,堪稱長林省近三十年來,最具有傳奇色彩的人物,未來前途也不可限量,如果你能和陳天陽走到一起,說來也算是咱們葉家高攀了。
”
“爺爺,哪有你這樣說話的,好像我配不上陳天陽一樣……”
葉芷琪翻翻白眼,聽到葉長樂這麼誇贊自己的意中人,內心還是一陣甜蜜羞澀,緊接著,她不由自主想到了蘇沐雨、謝星軒,以及目前跟在陳天陽身邊的紅蓮,無論哪一個,容貌姿色都不在她之下,甚至還隱隱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明亮的雙眸漸漸黯淡下來,覺得前途無光。
葉長樂沒有注意到葉芷琪患得患失的小女兒心態,神色逐漸凝重,道:“從今以後,沒有我允許,不準去見陳天陽。
”
“為什麼?
”葉芷琪神色大震,繼而難以置信,道:“你剛剛才誇了天陽,怎……怎麼……”
葉長樂冷笑一聲,道:“你懂什麼?
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陳天陽固然優秀,短短三天,便壓的整個安河市上流社會盡皆匍匐,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得罪了蘇家,不但殺了蘇家兩位宗師,連堂堂蘇家少主都慘死在他的劍下。
想那中月省蘇家是何等龐然大物的存在,一旦決定對付陳天陽,必定是雷霆一擊,縱然陳天陽再驚才絕艷,也萬萬不是蘇家的對手,如果在這個關鍵時刻,咱們葉家和陳天陽走的太近,無異於得罪了蘇家。
陳天陽到時候大不了一走了之,但是咱們葉家呢?
如果被蘇家遷怒,咱們葉家將會面臨滅頂之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