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陽年少多金,還細心溫柔,這樣的男人,簡直打著燈籠都找不著,不行,回頭我一定要好好告誡雙雙,必須牢牢把握住陳天陽才行!
”
突然,陳天陽拍拍柳雙雙的後背,輕輕掙開她的懷抱,轉身對戈春蘭笑道:“阿姨,其實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為了給你治病。
”
戈春蘭又震驚了,道:“天陽,你……你還會看病?
”
“如假包換的神醫,我先前已經聽雙雙說過你的情況,我有把握,絕對手到病除!
”陳天陽自信地笑道。
雖然陳天陽很自信,但是戈春蘭還是有些懷疑,她自身的情況自己了解,按照目前的醫學水平來說,根本就沒辦法治好她的心髒病,隻能長期服藥抑制,再加上陳天陽太過年輕,一點都不像個醫生,所以戈春蘭對陳天陽所說的“藥到病除”非常懷疑。
柳雙雙微微一猶豫,還是選擇了相信陳天陽,說道:“媽,你還是讓天陽試試吧,說不定他真的能治好你。
”
“好,天陽,你盡管試吧,媽相信你。
”戈春蘭笑了笑,權當做死馬當活馬醫了。
不過,她這聲“媽”,已經百分百的認可了陳天陽,柳雙雙頓時鬧了個大紅臉,不過心裡高興。
陳天陽點點頭,先是拔掉點滴,給戈春蘭號脈,確定了自己心裡的猜想,然後拿出銀針,便準備給她施針。
突然,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醫生走了進來,看到眼前場景後,立即怒氣衝衝地道:“你們是怎麼回事?
怎麼擅自給病人拔掉點滴?
萬一出問題怎麼辦?
”
戈春蘭訝道:“嚴醫生,你別誤會,天陽也是醫生,有他在旁邊肯定沒事的。
”
嚴志遠好奇地看向陳天陽,隨即看到陳天陽手中的銀針,一皺眉,說道:“中醫?
”
“然也。
”陳天陽笑道。
嚴志遠嗤笑一聲,神色輕蔑,說道:“忽悠人的玄學而已。
”
病房內,戈春蘭臉色頓時尷尬起來,讓陳天陽施針不是,不讓陳天陽施針也不是。
陳天陽搖頭失笑道:“老祖宗傳下來的瑰寶,竟然被當做忽悠人的玄學,真不知道是可悲還是可笑,這位醫生,你放心,中醫並不是玄學,我也不是騙子,我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治好她的心髒病。
”
嚴志遠鄙夷道:“騙子都不會說自己是騙子,你少拿這一套來糊弄我,我問你,你是哪個醫學院的,把你的行醫資格證拿來讓我檢查下。
”
“行醫資格證?
”陳天陽一愣:“我沒有,那是什麼東西?
”
他之前一直在山上,根本就沒有機會考行醫資格證,現在下山不久,雖然也接觸過醫學界的大佬,但是許青山等人見陳天陽醫術通玄,下意識以為陳天陽有行醫資格證,所以也沒跟陳天陽提過。
現在突然聽到嚴志遠要看“行醫資格證”,陳天陽還真有些懵逼。
“難道你不知道,給人治病是需要行醫資格證嗎?
這年頭,騙子都不要需要做功課的嗎?
”嚴志遠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繼續嘲諷道:“你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就擅自來我們醫院給病人看病,這已經是犯罪行為,隻要我願意,就可以報警把你抓進去。
”
戈春蘭也暗中皺起了眉頭,看陳天陽的樣子,估計連“行醫資格證”是什麼都不知道,他真的會醫術嗎?
再說了,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就來行醫,不但是對他自己的不負責,也是對病人的不負責。
“這已經關乎做人的品質了,如果陳天陽真的人品有問題,就算他再有錢,我也不會放心把雙雙交給他的。
”
戈春蘭暗中皺眉,靜觀事態的發展,不過對陳天陽的觀感,也跟著冷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