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連忙轉身,追隨杜玉剛而去。
“怒火承受不起?
”陳天陽搖頭而笑,這個世上,還沒有他承受不起的怒火,當然,除了琉璃之外。
姜辰連忙來到陳天陽身邊,苦著臉勸道:“陳先生,您還是趕快走吧,杜玉剛可是個混世魔王,加上家裡有權有勢,隻要不死人,再大的事情都能靠家庭背景給解決,就我知道的,就不下十個人因為跟他搶女人,而被他打斷手腳了,最後頂多賠個十幾二十萬了事,連牢房都不用坐。
連我們永古市本地人都不敢招惹杜玉剛,更別說您還是個外地人了,您聽我一句勸,趁著杜玉剛不在,還是走為上策。
”
還有一點他沒說,所謂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如果陳天陽繼續留在這裡,等杜玉剛帶人回來的時候,說不定他這個小店也會跟著被砸了,到時候他就真的欲哭無淚了。
“沒人敢得罪杜玉剛?
”陳天陽玩味地笑道:“那隻是因為你們永古市,沒有一個叫做陳天陽的人罷了。
”
姜辰頓時說不出話來,知道勸不動陳天陽,便搖著頭走到另一邊,小聲嘀咕道:“還真是囂張,等杜玉剛帶人回來後,隻怕到時候連後悔都來不及了。
”
姜辰說話的聲音雖然小,但陳天陽何等的耳力,自然聽的清清楚楚,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因為這是人之常情,畢竟在姜辰眼中,富二代杜玉剛是有權有勢的大人物,而他陳天陽,隻不過是個外地人罷了,自然會覺得陳天陽得罪不起杜玉剛。
隻是姜辰不知道的是,他眼中的外地人,才是真正高高在上、宛若神龍的大人物。
柳天鳳來到陳天陽跟前,道:“不過一些小嘍啰罷了,你又何須跟他們一般見識,而且還特地等著他們來報復?
”
陳天陽扭頭看向柳天鳳,眨眨眼睛,道:“如果我說,因為他出言侮辱了你,所以我想給他一些教訓的話,你會不會很感動?
”
柳天鳳心中一甜,嘴角也翹起一絲笑意,不過立馬收斂,翻翻白眼道:“隨你怎麼說,反正以你的本事和身份地位,那個叫什麼杜玉剛的,就算把裴楓給喊過來撐腰,也照樣奈何不了你,所以教訓杜玉剛對你來說隻是小事一樁,想要借此感動本姑娘,那你是癡心妄想。
”
“原來柳小姐是這麼鐵石心腸,看來以後想要抱得美人歸,還得多花費一些心思了,走,去那邊坐。
”陳天陽笑著道,拉住柳天鳳的手,向前面大廳的休息區走去。
“那當然,想追上本姑娘,你還差了十萬八千裡。
”柳天鳳任憑陳天陽拉著自己的手,嘴角翹起一抹笑意。
一股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間發酵。
姜辰留在原地,眼中已經滿是震撼之意!
“裴楓?
他們說的是玉雲省十大家族的裴楓?
不不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裴楓大少可是玉雲省近些年少有的青年才俊,在普通人眼中絕對是高高在上、立於雲端的大人物,隨便跺跺腳,整個玉雲省都能抖三抖,甚至連杜玉剛這種囂狂的富二代,在裴楓大少面前也不敢大聲說話。
陳先生他隻是外地人,怎麼可能跟裴楓大少叫闆?
唔……可能他們說的‘裴楓’,隻是恰巧同名同姓罷了。
”
姜辰笑著搖搖頭,為自己剛開始的震驚而自嘲。
突然,隻見陳天陽和柳天鳳坐在休息區的座椅上閑聊,由於距離比較遠,姜辰聽不到他們具體談話的內容,隻能斷斷續續的聽到一些詞語:“今晚宴會……魏家……你看孫長東……”
姜辰再度呆立原地,眼中震撼之意比剛才還要濃烈。
雖然沒聽到陳天陽和柳天鳳具體的談話內容,但隱隱約約聽到的一些內容,就已經足以讓姜辰為之震驚!
今晚的確有一場宴會,據他所知,是由孫家的孫長東大少舉辦的,而且先前他也聽陳天陽說過,要參加今晚的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