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珂心中早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連忙風風火火跑了出去,在外面走廊上找到許可君後,氣喘籲籲地道:“可君,你……你說的陳天陽,是不是一個很清秀,很……很好看的男生?
”
“是啊,怎麼了?
”許可君好奇道。
“我……我好像見到陳天陽了,你跟我來。
”陸雪珂不由分說,拉著許可君向會場跑去,透過窗戶,一指陳天陽,道:“你看,是不是他?
”
許可君渾身一震,想不到,自己不但又見到了陳天陽,而且還有幸跟他同台競技。
她內心充滿了激動,道:“是他,真的是他,他竟然也來了。
”
突然,陸雪珂撇撇嘴,道:“原來真是他啊,原先你把他的醫術都誇上天了,我還以為他有多厲害呢,原來除了長的還順眼外,醫術也不怎麼樣嘛。
”
語氣很不屑,透著失望。
許可君一愣,不明白陸雪珂為什麼這樣說。
陸雪珂嘆口氣,說道:“你還沒發現嗎,咱倆都交卷了,陳天陽還在苦苦思索,水平高低,不是已經一目了然?
”
許可君也反應了過來,眉頭微蹙,透著玻璃看向陳天陽,喃喃道:“不應該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很快,會場中大半人已經陸陸續續交卷了。
原先一直在閉目思索的陳天陽,突然睜開眼,嘴角翹起一絲了然笑意,動手在卷子上寫了起來。
牽一發而動全身!
陸衛東、秦羽馨、許可君等人,精神紛紛一震,連忙緊緊盯著陳天陽。
陳天陽龍飛鳳舞,寫完第一道題後,剛松了口氣,轉而看向第二道題,頓時一愣,接著,差點罵娘!
陸衛東不由壞笑起來,自語道:“哼哼,能被我們這幾個老家夥找出來的疑難雜症,絕對一個比一個難,就算你能解答第一個,但是後面兩道題,你甭想答出來。
”
第二道試題,寫著兩個古文病例,這兩個病例,不但聞所未聞,而且還有一絲詭異恐怖的感覺,讓陳天陽瞠目結舌。
卷子上是這樣寫的:“病例一,凡人自覺本形作兩人,並形並臥,一樣無別,但不語。
”
翻譯過來,就是有一個人,突然發現除了自己外,身邊還有另一個“自己”,不管自己做什麼,“另一個自己”就跟著做什麼,不但一同行走,而且睡覺的時候,還躺在另一邊直勾勾看著你,隻是另一個“自己”不說話而已。
“病例二,徐太乙之女,年十六,許字巨族。
而太乙日窘,女憂慮不食不寢,長臥目不瞑。
太乙往郡城售絲未歸,女臥床上,自言曰:若許,絲止價四錢八分,不滿五數,侍者詢其何以知之?
答曰:予方隨父入市也。
太乙歸,先問其絲價,太乙言其數果符。
”
翻譯過來,就是古代的時候,有一個叫做徐太乙的人,他有個女兒,年芳16。
由於徐太乙家裡越來越窮,他女兒非常擔憂,經常躺在床上閉著眼睡不著覺。
有一天,徐太乙去郡城賣絲紗,他女兒躺在家裡的床上,自言自語說,今天絲紗賣了四錢八分,旁邊侍女問她怎麼知道的,她回答說,她剛跟著父親一起去郡城賣絲紗了。
等徐太乙回來的時候,果然賣了四錢八分。
最後第二道題的問題,這是什麼病,又該怎麼治?
審完題後,陳天陽擡起頭,眼中滿是疑惑之色,皺眉道:“身邊還有另一個’自己’,而且還能知道十幾裡之外發生的事情,這是靈異故事?
不對,如果是靈異事件,就沒必要寫在中醫卷子上了,既然不是靈異事件,難道是幻視幻聽?
那也不可能,如果是幻視幻聽的話,沒辦法解釋第二個病例,既不是靈異事件,又不是幻覺,那另外一個’自己’,到底是什麼東西,難道是自己靈魂出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