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師父的聲音,雪凡心一聽就能聽得出來了,隻是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在自己的識海裡能聽到師父的聲音?
“師父,是不是你?
你在哪裡啊?
”
然而不管雪凡心再喊,周圍都沒有任何的回應,這讓她誤以為剛才所聽到的聲音是錯覺。
如果隻是她一個人聽到的話還有可能是錯覺,但兩個人聽到就不太可能是錯覺了。
“心兒,剛剛那個人是你師父?
”夜九觴問了一句。
雪凡心反問道:“阿九,你也聽到師父的聲音了嗎?
”
夜九觴點點頭,他很確定那不是錯覺,點頭說道:“本王確實也聽到了,若那個聲音真是你師父的,那麼這件事恐怕就不簡單了。
”
他並不知道心兒的師父是誰,但一個可以讓神魂穿過時空的人,畢竟不簡單。
“師父到底幾個意思呀?
是讓我幫落花影嗎?
”雪凡心得不到師父的回應,隻能自己琢磨。
她現在是越來越不懂她那個師父了,不知道師父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前輩,本王不管你為何硬是心兒養護著一個殘魂,但本王在這裡有言在先,若是那殘魂對心兒有一絲一毫的傷害,本王定然會讓她死得不能再死。
”夜九觴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無比強硬,帶著極度強烈的不滿和怒意,甚至還有殺意。
他不知道雪凡心那個所謂的師父在哪裡,但他有一種直覺,這個師父必定對心兒的事了如指掌,說不定此刻正躲在某個角落看著他們。
誰敢傷害心兒,他就要誰死無葬身之地,即便是心兒的師父也不例外。
正在某個神秘之地的老者,感受到夜九觴那可怕的怒意和殺意,還有那恐怖的氣勢,讓他忍不住抖了幾抖。
旁邊還有另外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正是回憶之境裡的那個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此刻正通過眼前的水鏡看著雪凡心等人,心中有所忐忑,不安問道:“你們確定花影在那個叫雪凡心的姑娘身上會沒事?
”
“睿淵,請你搞清楚現在的狀況,不是落花影在心兒身上會有沒有事,而是心兒身上帶著落花影會不會有事?
我們之所以答應幫你,那是看在逍遙域數十億生靈的份上,我們不希望逍遙域生靈塗炭,所以才讓心兒冒這個險。
正如夜九觴說的那樣,若是落花影膽敢對心兒造成傷害,甚至有所企圖,不用那個姓夜的小子出手,我這個做師父就會讓她真正的魂飛魄散。
你們逍遙域做的孽事,那就由你們逍遙域自己來承擔,我們才懶得管你們逍遙域的死活。
”
一個老者說完之後,另外一個老者又說:“睿淵,心兒對我們來說很重要,落花影於我們而言隻是一個陌生人,她雖然值得同情,但還不至於值得我們犧牲心兒去成全她,所以希望你明白這個道理。
”
這兩個老者,就是在墓穴裡出現的那兩個,此刻兩人並沒有鬥嘴,而是統一戰線,心裡都有點小後悔。
他們真不該心軟答應這件事,畢竟心兒對他們很重要,萬一因為這件事有什麼閃失,他們可以去撞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