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夫人雖然心裡有些驚慌和緊張,但她很快就控制好自己的情緒,自始至終都表現得非常的鎮定,看上去還是一如既往的端莊優雅,“原來夜夫人擅長使毒,這個我還是現在才知道。
”
“現在知道也不遲。
”雪凡心臉上的微笑轉變為邪笑,繼續說道:“水夫人,你說在擅長使毒的人面前下毒,是不是一種很愚蠢的做法?
”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水夫人已經沒辦法再自欺欺人的認為雪凡心發現不了茶點裡的毒。
既然如此,那就撕破臉吧。
“夜夫人,愚不愚蠢,在絕對實力面前,都沒有區別。
”
“說得不錯,愚不愚蠢在絕對實力面前沒有任何區別,所以水夫人認為你能夠以絕對的實力碾壓我們夫妻二人?
”
“真要拼實力,我的確不是你們夫妻二人的對手,但如果你們的力量完全使不出來呢?
”水夫人說完就把手裡的茶杯扔到地上。
哐啷……茶杯落地瞬間破碎,茶水灑落一地。
而水夫人扔了茶杯之後,剛才的端莊優雅全無,變成一個陰狠犀利的人,“夜夫人,我們之間有一筆賬得好好算一算。
”
“你指的是水幻兒那件事吧。
”雪凡心看了看地上碎裂的茶杯,再看看灑落的茶水,冷屑笑之。
“不錯,水幻兒是我的女兒,你們夫妻二人將我的女兒害得如此慘,作為水幻兒的母親,你們覺得我該不該為女兒討點公道?
”
“現在討論該不該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不是嗎?
”
你都已經開始行動了,還來說該不該,有意義嗎?
水夫人陰冷笑道:“的確,現在討論該不該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所以接下來我們直接算賬吧。
”
“好啊!
不知水夫人想怎麼算這筆賬?
”雪凡心直到現在還是那麼的淡定。
而雪凡心越是淡定,水夫人就越是緊張,心裡隱隱的覺得事情好像超出了自己的掌控,但眼前她已經沒得選擇,隻能繼續下去,“你的命加你丈夫的人。
”
“你覺得你的女兒有那麼大的價值嗎?
”
“當然。
”
“可是我覺得你的女兒連我一根頭發的價值都比不上。
”
“雪凡心,你不要太狂妄了。
”水夫人對雪凡心說的話很不滿,惱怒發飆。
竟然敢說她的女兒連一根頭發都比不上,實在可惡。
對於水夫人的惱怒,雪凡心不以為然,譏諷道:“我還以為你的定力有多強,原來也不過如此,三兩句話就把你激得原形畢露了。
”
“那又如何?
你們夫妻兩如今在我的手中,我要你們死,你們絕對活不了。
”
“是什麼讓你覺得我們夫妻兩落在你的手中了?
那個砸碎的茶杯、灑落的茶水嗎?
”
“你……”
“之前我就跟你說了,我擅長使毒,在我面前玩毒是很愚蠢的做法,可你偏偏還要做這麼蠢的事,我該說你什麼好呢?
”
“你……你沒中毒,這怎麼可能?
”水夫人再也沒辦法像剛才那般囂張,恐慌了起來。
那麼厲害的毒,混在空間中,隻要聞到一點點就會中毒,雪凡心怎麼可能沒中毒,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