爍王看著夏侯霜備受剝魂的折磨,糾結萬分,猶豫著該不該出手?
如果出手了,雪凡心背後的護花使者會不會也出手?
今天的事,已經超乎他的預料,更超出他的掌控。
其實很多事都已經超乎了他的預料和掌控,當初在皇宮的時候,雪凡心的男人出現之時,事情就不再是他能控制的,因為那個人比他強。
偏偏夏侯霜是個拎不清的人,非要和雪凡心對著幹,這無疑是在自掘墳墓。
如今他就算是想護著夏侯霜也很難。
爍王沒有立即出手解救夏侯霜,還在猶豫著。
夏侯霜忍受著剝離神魂的非人痛苦,此時真希望能一死了之,得到解脫,可她不甘心,不甘願就這樣死去,所以死死的撐著,還想尋找能夠幫她的人。
可是看了一遍,都沒發現誰能幫她,直到……
鄧先川這時剛好來到現場,本想尋找夜九觴的蹤跡,誰知卻看到夏侯霜無比痛苦的在地上翻滾,心疼至極。
不管這麼說,夏侯霜都是他愛的女人,哪怕他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但對她的愛還是有的。
看到心愛之人這般痛苦,他真的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霜兒……”鄧先川快步上前,將在地上痛苦翻滾的夏侯霜抱在懷裡。
“先川,救救我,快救救我。
”夏侯霜緊緊拉著鄧先川的衣袖,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拼命的向他求救。
求救的同時,心裡還有強烈的殺意,所以後面便補上,“先川,殺了那個賤人,快殺了她。
”
鄧先川並沒有想太多,隻是想救夏侯霜,所以問也不問正在吹笛子的人是誰,也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直接出手。
在鄧先川出手的時候,雪凡心就停止了吹奏,一個輕巧的後空翻,躲開了鄧先川的攻擊,然後對鄧先川俏皮一笑,“鄧大總管,久仰大名,幸會幸會。
”
“你是誰?
”鄧先川剛才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夏侯霜身上,這個時候才發現雪凡心手中的雪悠笛。
那笛子上的氣息……城主大人。
“你和城主大人是什麼關系?
剛剛就是你在用紫令?
”
“對於九夜星城的前任總管而言,你現在已經沒有資格知道我其他的身份,更沒資格知道我和城主大人是什麼關系。
如今九夜星城的新任總管是北辰放,而你已經被逐出九夜星城,與九夜星城不再有任何瓜葛。
”
雪凡心的話,引起了很大的騷動,周圍的人無不震驚萬分,臉上紛紛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暗地裡竊竊私語。
“怎麼回事?
鄧先川怎麼就被逐出九夜星城了?
”
“我的那個天啊!
鄧先川不是一直掌管著九夜星城嗎?
雖然他不是城主,但實際上跟城主沒什麼兩樣,怎麼突然就被逐出九夜星城了?
”
“鄧先川剛剛說什麼城主大人?
難道他是被九夜星城的城主逐出九夜星城的?
”
對於周圍人的議論,鄧先川一點感覺都沒有,因為他早已心如死灰,什麼都不在乎。
但有的人聽了這些言論,卻是無比的氣惱和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