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紅不太願意提起這些事情,恍惚推開人群,結果就看到江梨,嚇得跟見了鬼一樣。
她不斷地搖頭:“我不知道,我什麼都沒說......我什麼都不知道。
”
那天,六爺要求他們不許把包廂裡的事情說出去。
半句話都不能說。
剛剛在八卦的女生見到江梨,連忙低著頭,有的扇了自己幾個巴掌。
“江梨,我們就隨便說說而已。
你別跟我們計較。
”
“江梨,我剛就聽而已,全程一句話都沒說。
”
一群女生瞬間散去。
江梨走上前問鐘紅:“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胡天一死了?
”
“死了。
”鐘紅驚恐地看著江梨,直接跪下,“江梨,你放過我好不好?
求求你。
是我錯了,我不該嫉妒你的。
江梨,你......你放過我,就剩一個月就可以領畢業證了。
一個月後,你......你就不用看到我了。
”
說著,鐘紅不斷地磕頭。
江梨整個人像受到巨大驚嚇一樣,步伐虛浮。
......
另一邊,林清榆休息了幾天,身體卻覺得越發困乏。
但王重陽什麼都查不出來。
該做的檢查都做了。
周會長一家輪流來照顧林清榆,看著她這樣子,也有些擔心,好像總提不起精神一樣。
雲錦初天天雷打不動地送來掰好的核桃。
每次都用保鮮盒裝好。
盒子上寫了卡片:阿渝,吃完我的核桃,你會舒服一些。
陸勛看到這些核桃,每一盒都讓王重陽去驗,卻什麼也驗不出來。
這天,雲錦初帶著重瓣芍藥過來探望林清榆。
陸勛攔著不讓進。
雲錦初看著陸勛笑:“怎麼,三爺也會不自信?
怕我把人給搶走了?
”
“不是不自信,是沒必要讓蒼蠅打擾我的妻子。
”陸勛目光幽冷,仿佛要把眼前溫謙的人大卸八塊。
雲錦初笑著強調:“她現在是我的妻子。
無論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訴你,四個月前,我把我妻子和腹中胎兒的魂魄轉移到阿榆身上。
按道理說,七七四十九天,如果沒有我的幫忙,她的魂魄會附著得不好。
現在已經過了四個月,我再不幫她,你確定要看著她死?
”
聲音落下,病房裡的周會長太太氣衝衝打開:“你這個神棍,不要再在這裡危言聳聽,故弄玄虛!
我們是不會信你的。
”
“哦?
這隻是你們的想法。
”雲錦初揚起嘴角,朝著病房裡的林清榆看了眼,“你問問阿渝,是不是見到我,心口就舒服多了?
”
林清榆雙眼茫然,朝著幹媽和陸勛點了點頭。
她之前哪哪不舒服,很煩躁,有些喘不上氣,但看到雲錦初的時候,好像積壓的惡氣消失了,能喘上氣了。
陸勛嗅了嗅雲錦初,今天的雲錦初根本就沒噴香水。
他的目光又落在雲錦初手裡的花束上。
難道是花有問題?
陸勛恍神瞬間,雲錦初已經自顧自走進病房,並掏出手機,露出一張水晶棺裡的照片遞給林清榆看。
“阿渝,這是你。
”
林清榆朝著手機頁面看了眼,眼瞳吃驚瞪大數倍。
怎麼跟她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