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
”陸勛單手撐著腦袋,姿態有些許妖嬈,目光滾燙地看著林清榆,一副我任你捆綁的模樣。
林清榆見他那樣,忍不住抖了抖,心想如果有男妖精的話,應該是長這樣的。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跟陸延一起的階段。
她記得那個時候的陸延三叔,每次在老宅裡見到,都遠遠衝著她淡淡頷首,身子挺拔,後脊繃得很直,就像一棵挺立在雪地裡的青松,神聖、高潔不可侵犯。
每次在飯桌上,他也極有威嚴。
他不動筷子,其他小輩都不敢動筷子。
而且禮儀也很講究。
陸延就經常在餐桌上被這個三叔挑刺。
可沒想到私下竟然是這樣的一面啊!
林清榆有點覺得這反差也忒大了點。
但想想這人很可能是被自己婚後調教成這樣,又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老婆,來嘛,我準備好了。
”見林清榆恍神,陸勛催促了一把。
林清榆深吸一口氣,打從心裡想試試,看看能不能喚醒記憶。
於是,她拿起床頭的領帶,跨坐在陸勛腰上,把他的手綁在了床頭的鐵藝上。
陸勛沒被綁過,剛剛說的那些本來就是逗她的,誰知道她當真了。
可似乎這種感覺還蠻不錯的。
他特地提醒林清榆:“阿榆,你綁緊點。
我力氣很大的。
你以前都喜歡綁緊一點,說就喜歡我這種掙紮又掙紮不了的模樣。
”
“啊?
”林清榆愣了下,又像乖寶寶一樣點點頭,又用力擰緊了下領帶。
陸勛平躺著,雙手被捆綁高舉過頭,嘴角隱隱翹起。
阿榆會怎麼對他呢?
還真有些期待。
林清榆又深吸了一口氣,想著,孩子都生了,要不就試試吧。
於是,她俯身下去,湊近陸勛的嘴角,溫柔地親了一下,又在他頸間蹭了蹭。
她緊閉著雙眼,雙手有些緊張地顫抖,心裡頭卻不斷安慰自己:別緊張,就當做你最喜歡吃的烤五花肉,啃一口。
對,就啃一口。
這麼想,她就輕輕在陸勛頸側啃了一口。
禁欲了五年的老男人,可經不起這麼撩撥。
看著那樣一顆小腦袋,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身子立馬就繃住了。
林清榆一小口一小口地啃著他的頸側,搞得陸勛的腿都往裡勾了勾。
他心想,阿榆果然還是愛他的。
要不怎麼這麼飽含愛意地撩撥著他。
而林清榆還努力地做心理建設。
嗯,啃五花肉,摘香蕉......
這麼想著,她的小手就往下探。
陸勛眸子驟然瞪大,身子狠狠一顫,眸底騰起欣喜的光。
但那光還沒持續很久,就聽到林清榆的尖叫。
“不行了,我不行了!
”
“我做不到!
”
“太羞恥了!
”
“怎麼手感能是這樣子呢!
”
“太嚇人了!
”
“又燙!
”
陸勛:......
手感不好,怪我咯?
現在陸勛不上不下,難受得緊,偏偏他的手又掙不開。
他啞著嗓子喊了聲:“阿榆。
”
林清榆應激捂住耳朵:“不聽,不聽,我不聽。
今天到這裡結束。
”
陸勛:......
那你幫我解開啊......
結果話還沒說出來,林清榆就塞了兩個睡眠耳塞,背對著陸勛睡覺。
陸勛:......
就這麼硬生生緊繃了一個晚上。
連個手都不留給他?
是不是有點過於殘忍?
這時,他腦海裡像是有復讀機一樣反復重播著一句話:阿榆,你綁緊點。
陸勛:......
次日,林清榆醒來,迷迷糊糊看到被綁著的陸勛一臉怨念看著她,嚇了一跳,連忙起身給他解開。
“對不起......對不起......我昨晚忘了”想起自己撩了一半撂攤子,又覺得不太好,連忙解釋,“那個......我還是不太習慣你說的人設。
”
林清榆越說越小聲,還沒說完就溜去衛生間洗漱。
剛得到松綁的陸勛渾身不舒服,面色沉沉看了眼床頭櫃上的兩個保險套。
他覺得兩個保險套在笑他!
一定是的!
於是他拿出鑰匙扣上的萬能工具,往保險套上紮了幾個洞,翻了另外一面放在床頭櫃上,留給下一任主人享用。
紮完洞洞後,陸勛覺得心口果然舒坦多了。
等陸勛洗了個有點長的澡後,重新走出來,又恢復一派道貌岸然的模樣。
他帶著林清榆去吃早餐,又趕往陸延指定的地點。
快接近目的地時,陸勛才偷偷躲了起來,暗中保護阿榆。
林清榆到約定的碼頭,等了一小會兒,身後傳來陸延的聲音。
“阿榆。
”
林清榆轉身,勾起嘴角,喊了聲:“陸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