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林清榆大大方方承認。
周圍的名媛和富太太們都被她這副得體的模樣折服。
不少人交頭接耳。
“這身段,不瘦不胖,看著真有福氣。
”
“我好想去問那旗袍是在哪裡定做的。
”
“噓。
別明目張膽去問,等祁小姐看不到的時候再去問。
”
“哈哈哈。
好!
”
......
眾人的議論聲,多多少少還是傳到了祁明月耳朵裡。
她面上透著幾分不爽。
明明是自己的高光時刻,沒想到竟然讓林清榆這個賤人給打斷了。
“既然要恭喜我,那就找個地方坐吧。
接下來我們要進入宣誓流程了。
”
林清榆莞爾一笑,看了身後的夏北一眼。
夏北立刻把一捧鮮花遞到林清榆手裡。
林清榆捧著鮮花,嘴角噙著淡笑,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穩穩朝著台上走去。
那模樣神色淡定,妝容婉約,看得祁明月倒是心跳一跳。
不知道這林清榆在搞什麼鬼。
眾人一看,林清榆的手花裡,有菊花、劍蘭、向日葵等各種雜花。
你說她是來鬧事的吧,偏偏這花束裡又有玫瑰和康乃馨。
你說她不是來鬧事的吧!
這明晃晃的掃墓菊花和探病的劍蘭是怎麼回事?
此時,二樓跟著陸勛正在觀看場內情況的段肖白噗呲一笑。
“嫂子果然是懂內涵的!
這不是在諷刺祁明月是雜種哈哈哈,隻適合這種雜花。
”
林清榆走到台前,把花獻上去,真誠說了句:“恭喜祁小姐當選關愛婦女基金會副主席。
”
“謝謝。
”祁明月彎腰從台下接了花束,直起腰來,陰陽怪氣道:“這還得謝謝林小姐。
要不是林小姐膽怯,不敢來參加競選,半途而廢,我又怎麼能拿到這個副主席的位置。
”
“啊?
原來祁小姐這麼不自信啊?
”林清榆假裝詫異,“原來你是這樣看輕你自己啊。
得我不來參賽,你才能拿第一啊!
”
“你!
”祁明月氣得雙眸一瞪,顧及自己站在台上,不好說什麼。
“祁小姐,你不用這麼妄自菲薄。
其實,你還是很有優勢的。
”
“那當然!
”祁明月揚起下巴,“我能站到這個位置,自然有我的本事。
”
林清榆認可點了點頭:“就好比你的臉皮比一般人厚。
這樣的人站在台上,比較不容易膽怯。
”
“你——!
”祁明月氣得直咬唇。
二樓觀影台上的袁燊側眸睨了陸勛一眼:“你老婆可不是省油的燈。
你平日應該不好受吧。
”
陸勛挑眉:“你管我?
你都沒老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
袁燊悶了聲,重新把視線投向樓下。
祁明月這時怒目瞪著林清榆:“你是來鬧事的?
林清榆,自己輸了比賽,就這麼沒風度?
”
林清榆搖搖頭:“抱歉,祁小姐,我剛才的語言可能表達得不好。
我想說的是,你的心理素質強。
不好意思,說成臉皮厚了。
”
祁明月面色隱隱,在台上被那麼多人看著,不好發作,隻能磨著牙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
“沒什麼,一來呢,我沒比賽,不能說我輸給你。
二來,在宣讀就職宣言之前,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問清楚比較好。
”林清榆面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
“什麼?
”祁明月眸底淬著幾分殺意。
“剛剛祁小姐不是在嘲諷我不戰而逃嗎?
所以,我就想來問問......請問祁小姐到底知不知道,你親愛的弟弟威脅我不能來參加競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