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
”林清榆推了推陸勛抵上來光裸的兇肌,臉止不住發燙,“我在看祁明月的資料呢!
想想還有什麼方法可以把她送進局子。
”
這個人留著,始終是隱患。
說著,林清榆語調裡透著幾分怨念。
“沒想到全城第一名媛交接晚會,居然還給她搞了個什麼愛心慈善大使的頒獎。
她是丟了面子,又撿起了臉。
”
陸勛見她悶悶的模樣,覺得可愛極了,忍不住捏了下她的小嘴。
“我估計,是祁明月花錢找人弄的。
大會負責人拿錢辦事,也不難。
這些本來就沒什麼含金量。
”
“居然還能這樣操作!
”林清榆不混這個圈子,多少有些震驚。
“嗯。
”陸勛低聲應著,抓著她的資料就往地上丟,“看什麼資料,摸你老公。
你老公就是你的阿拉丁神燈。
你摸摸你老公的腹肌,什麼答案都會有。
”
“真的?
”林清榆也知道陸勛在逗自己,忍不住發笑。
“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摸!
”
林清榆定定地看著他,好半晌才似笑非笑開口。
“三叔,我以前怎麼沒覺得你這麼騷呢?
到底哪裡不一樣了?
難道眼鏡摘掉了,封印也解封了?
”
林清榆也就隨口說的,沒真往那方面想,笑著彎腰要去撿資料,結果就整個人被陸勛給放倒了。
緊跟著,眼前落下一道黑影,陸勛雙手虛虛撐在她身側,認真問她:“那你喜歡嗎?
喜歡戴眼鏡的,還是不戴眼鏡的?
”
林清榆認真想了想:“都好看。
戴眼鏡的時候斯文點,不戴眼鏡的時候,霸氣點。
不過......”
話還沒說完,陸勛就直白道:“我是因為你才戴眼鏡的。
”
林清榆一整個人愣住:“因為我?
”
“嗯,我以為你喜歡陸延那種戴眼鏡的,斯斯文文的。
”
林清榆詫異撇過頭看了眼床頭櫃上的金邊眼鏡,伸手拿過來戴,結果發現真的是平鏡!
“我還特地去研究了下考古,但發現那玩意看不下去。
”
陸勛滿眼嫌棄,也不知道是嫌棄陸延,還是嫌棄曾經的自己。
“我還模仿過他。
”
準確地說,如果不是因為模仿陸延,現在的陸勛會更加野性不羈,而不是披著“斯文沉穩”的羊皮。
林清榆聽陸勛這麼說,先是一愣,隨即噗呲一笑,最後神色微沉,心口感覺脹脹的,心疼湊過去親了他一口。
“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以後都是。
你不用裝了,做你自己就好。
”
陸勛面上一喜:“那你摸摸我。
”
林清榆:......
怎麼又繞到這個話題上了?
“快。
”陸勛催促。
林清榆敷衍伸手摸了摸。
陸勛立刻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祁明月要慈善大使,目的是為了進入祁氏董事局。
這個是加分項。
”
“然後呢,我們可以怎麼做?
老公,你要收購祁氏嗎?
”
陸勛哭笑不得:“陸太太,收購祁氏可沒那麼簡單。
祁氏是家族企業,采用部分公司上市,部分業務公司不上市的方式經營,是很難一口吞下去。
”
林清榆也知道沒那麼容易,有點洩氣問:“那我們應該怎麼做?
”
“陸太太,您的餘額已不足,請及時充值。
”陸勛笑得一臉得逞,“還得摸。
”
林清榆每次聽到他說“摸”字,臉都紅一圈。
她的手剛伸過去,陸勛就提醒道:“認真摸,別敷衍。
把老公當成阿拉丁神燈。
認真摸了,才能有答案。
”
林清榆羞澀瞪了他一眼。
就他花樣多!
面上埋汰,但手還是伸過去摸了摸陸勛的腹肌。
別說,就這撐著的動作,肌肉緊繃,摸起來手感還挺好的。
摸了兩下,腹肌還有些發熱。
陸勛悶哼一聲,繼續道:“祁氏這些年對外形像缺乏經營,所以急需一個網紅熱度來帶領他們上到一個新高度。
祁正源變成植物人,眼下正是競選新一任董事長的最佳時機。
祁明月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的。
如果想把祁明月拉下台,在我們找到夏北家的新證據之前,要做的就是阻止她上台。
祁明月要是當上了祁氏的董事長,她要是出事,集團出於利益肯定會力保她,到時候要拉她下來會更困難。
”
“然後呢?
”林清榆聽到精彩之處,就發現斷片了。
陸勛笑嘻嘻揚起嘴角:“請及時充值。
”
林清榆翻了個白眼,剛伸手過去,就被他往下帶。
“陸太太,現在這種充值方法不行了,得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