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讓陸太太不開心的,都是我的不對。
”陸勛邊說,邊往林清榆裸露在吊帶衫外的光潔肩頭摸。
林清榆拍掉他的手,目光一緊。
“你少跟我嬉皮笑臉的。
陸勛,我問你,第一次那晚......你是不是故意的?
”
陸勛心頭一顫,嬉笑著裝糊塗:“什麼故意的?
”
林清榆氣得咬了咬唇:“故意碰我的。
你明明可以克制自己,可以泡冰水,可以用刀那什麼......你自制力沒那麼差的。
”
陸勛這會兒知道林清榆剛剛在生什麼氣了。
估摸是陸明華不甘心,嚼了什麼舌根。
他一把將快炸毛的林清榆抱在懷裡,溫聲哄著:“是,我是可以泡冰水,可以用刀紮大腿。
”
說著,他拉著林清榆的手摸上自己大腿根處的疤痕:“就好比......往這裡狠狠紮幾刀。
”
林清榆撫摸著那凹凸的疤痕,心口猛地一跳,剛擡眼就看到陸勛眸底盛滿了溫柔的寵溺。
“但看到你,我就不想泡冰水,不想紮自己大腿了。
”
“為什麼?
”林清榆愣愣地看著他,有個答案在心裡頭呼之欲出,“難道是......”
陸勛輕笑:“無論因為什麼,都不可能因為股份。
我的阿榆,你知道江城多少女人要帶礦帶地皮嫁給我嗎?
隻要我點頭,就有一打女人貼上來。
但她們都不是你。
”
林清榆心口一顫,讀懂了陸勛的潛台詞。
這台詞跟她心裡頭的想法完全符合!
她又驚又喜,但更多的是想不透。
“可你之前跟我明明沒有交集。
每次在老宅,你看到我都沒好臉色。
”林清榆說著,還有幾分委屈。
她每次看到陸勛,都要做很大的心理建設。
好幾次,她都跟陸延吐槽,這個長輩好難相處哦,總闆著臉。
“冤枉啊。
”陸勛哭笑不得,“明明每次都是你不看我。
每次看到我,都像老鼠看到貓一樣。
是,我是有幾次闆著臉,那都是因為你對著陸延笑,我吃醋啊。
”
林清榆睫毛輕顫:“所以,你的意思是,在那晚之前,你就喜歡我了?
”
“嗯,很喜歡,特別喜歡。
”陸勛承認得毫無壓力,“你的月事基本每個月8號左右來。
來月事的時候,你最討厭吃生姜紅糖水,因為你說生姜太辣了,吃了喉嚨不舒服。
你不喜歡羊排,二哥去年生日,你一塊羊排都沒夾。
你喜歡牛排,牛排喜歡八成熟,不喜歡有皿水。
你很喜歡穿淺色的碎花裙,喜歡八號鋪的水晶蝦餃和燒麥......”
陸勛一連說了好幾個陸延都不知道的喜好,驚得林清榆嘴巴都合不攏。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
陸勛沒答,反問:“你不覺得你每次來老宅,那麼湊巧,我都在嗎?
”
林清榆細思極恐:“好像真的是這樣!
”
“我故意的!
隻要我在江城,我都會來看你一眼。
這些喜好,就是我觀察發現的。
”
說著,陸勛就要吻上林清榆。
林清榆突地抵住他的兇膛:“不對,不對,有一次,我要去後花園拿東西,你不讓我去,還兇了我。
”
陸勛想起那次,無奈嘆了口氣:“那是因為陸明華和傭人在後花園放了幾條蛇,想要嚇嚇你。
周南還沒全部抓到手,我才不讓你去。
可你擔心陸明華責備,非要去,我情急之下才兇了你。
”
林清榆怔住。
沒想到真相是這樣的。
她扁了扁嘴:“那你也不應該那次對我那樣。
你都不知道,我嚇死了。
”
陸勛親了林清榆幾口,聲音越發沙啞性感。
“都怪我,是我不對。
那我今晚彌補陸太太?
”
林清榆嬌嗔瞪了他一眼:“我可是聽說了,經常有人送女人給你,還在你面前脫光了。
周會長可以作證。
怎麼樣,那次那個女的,身材好不好?
”
陸勛連忙豎起手指發誓:“我當時眼睛都蒙了,看不清楚,絕對沒看到。
而且,那個女的,肯定沒有老婆你這麼好看。
”
說著,他拉著林清榆的手撫摸自己的疤痕:“為了把我的貞操留給你,你看我紮自己紮得多狠?
”
林清榆摩挲了那疤痕兩下。
“對了,你心裡是不是有個白月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