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
不是要送戒指嗎?
下午周南送來婚戒的樣闆,說是陸勛想要一枚婚戒,用來擋桃花,告訴大家他已婚的身份。
恍神間,陸勛已經拿來白紙和筆:“我念,你寫。
欠條,林清榆自願寫下欠陸勛一次女僕裝,一次兔子裝,一次......”
“別說了......”林清榆連忙擋住他的嘴,“你怎麼這些都說得出口啊。
”
“陸太太,食色性也。
我擔心,我再不向你表露我的真實欲望,陸太太又會以為我不行。
”
林清榆:......
頓時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那......那不用手寫吧。
”林清榆頭低得不能再低,像隻小鵪鶉一樣靠在陸勛跟前。
陸勛真的愛死她這副模樣,忍不住逗她:“那不行。
到時候陸太太賴賬怎麼辦?
”
陸勛邊說,邊咬著林清榆的耳垂:“而且我都給陸太太手寫了......陸太太就不能給我寫一個嗎?
還是說,陸太太不愛我?
”
林清榆咬著唇瓣,瞪了陸勛一眼:“我寫還不行嘛!
”
陸勛立刻笑得像偷了腥的貓。
林清榆剛寫完,陸勛就掐著她的纖腰吻了上去。
起初,吻得輕柔,就像是在逗小貓兒一般,婉轉纏綿,緊跟著越演越烈,卷入了唇舌的追逐。
林清榆有些承受不住,手一松,欠條掉落在地上,滑落到房門處。
篤篤兩聲。
陸老太推開房門:“三,你身體......”
話還沒說完,陸老太看到林清榆死死揪著陸勛的襯衫,把頭埋在他心口處,頭發微亂,應該剛剛是幹了什麼。
造孽啊,她一把年紀為什麼要撞見這個。
陸老太低著頭假裝鎮定看向地面,結果就看到了紙條。
她蹲下去撿起來,眯著老眸艱難地看著上面的字,想看清是什麼。
林清榆驚呼一聲:“媽——別看。
”
陸老太:!
太遲了,已經看到了。
這不要臉的狗東西,居然讓阿榆寫這種欠條!
真不害臊。
林清榆捂著臉,覺得沒臉見人了。
陸老太拿著紙條走過去,扔給陸勛:“我來看看你身體怎麼樣,怎麼外頭都在傳......”
“媽,我沒事。
”陸勛淡定揚了揚手中的條子,“要是我不行,還會讓阿榆寫這個?
”
陸老太沒眼看瞪了陸勛一眼。
林清榆也忍不住暗戳戳掐了陸勛一把!
什麼人哪!
怎麼心理素質(臉皮)強大到可以這麼一本正經跟老太太說這種話啊!
陸老太唇瓣張了張:“那外頭......”
“都是誤會。
”陸勛開口,“不過這樣也好,就讓他們傳去吧。
”
林清榆和陸老太愣了下,一副“你不是有什麼大病”的表情。
陸勛神色自若地靠在輪椅上,微微托了托鼻梁上的金邊眼鏡,一副斯文儒雅的模樣認真開口。
“本來外界對女人生子這件事情就極為苛刻。
尤其是嫁進豪門的女子,仿佛不能生個兒子就是原罪。
現在大家都認為我不行,那最好,省得以後給阿榆壓力。
”
陸老太聽了這個說法,頗為認可點了點頭。
倒是林清榆眼眶濕紅,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陸勛的話宛若一陣狂風,在她心口掀起驚濤駭浪。
讓她忍不住想,怎麼會嫁給了這麼好的老公!
陸老太擔心林清榆想起身體問題難過傷心,連忙轉移話題。
“對了,我問你,我讓你查李夢瀾的事情。
你查得怎麼樣了?
孩子真的是阿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