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野想起他哥之前鑽帳篷的事情,眸子瞪大了幾分。
這膽也太肥了吧。
陸時野:哥,你該不會今晚還想鑽帳篷吧?
陸時野:哥,老段會打折你的腿的。
陸時野:還有,你怎麼不自己灌醉老段。
陸時安:他對我有戒心,不容易被我灌醉。
陸時安:而且......會影響我給他的印像。
陸時野一整個震驚了。
原來他哥也這麼壞啊,平常深藏不露,關鍵時刻雙胞胎親弟弟和未來老丈人都算計啊!
這會兒,看到群聊信息的林清榆和陸勛互視了一眼。
還有什麼不懂呢?
!
林清榆壓低聲音在陸勛耳邊說:“你兒子盡得你的真傳。
你那點蔫壞的勁兒,都遺傳給安安了。
我可不管,你自己的兒子,自己幫。
”
說完,林清榆嘆了口氣,帶著幾分埋怨看向陸時安。
怎麼就盡得他爹的腹黑和滿腦子那種事情的騷勁呢?
就沒遺傳點她的端莊大方和正經?
陸勛深看了兒子一眼,最後給段肖白整了點白酒。
“來,作為你兄弟,我也是真心為你高興。
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
段肖白這會兒興頭上,哪裡想到陸勛會幫他兒子灌醉自己,就高興喝上了。
段肖白這個人酒量還行,但就是喝不了混的酒。
剛剛喝香檳,這會兒喝白酒,一喝一個醉。
沒幾杯,臉頰通紅,人已經有點暈乎乎了。
他擺擺手:“不行,我家枝枝在。
我得保存點形像。
不喝了,不喝了。
”
最後,宋嘉禾扶著他回房,又回來招待這幫朋友。
陸家和袁家的人都起身告辭。
“嘉禾,你還是去照顧老白吧。
”
“是啊,我們改天再來拜訪。
叔叔阿姨們也累了。
這一天折騰的,都去休息吧。
”
宋嘉禾感激地看著林清榆和江梨。
林清榆拍了拍她的肩頭:“別說了。
這沒多年的姐妹,再說矯情了。
”
段家傭人收拾餐桌,眾人各自散去。
關漫漫跟江梨並行走著,有些遺憾:“今晚沒挖到什麼料。
唉,我新書的人設都焦慮死了。
不知道要寫什麼霸總人設。
”
江梨:“要不,你寫個接地氣的霸總?
”
關漫漫疑惑:“怎麼個接地氣法?
”
“比如說霸總會便秘啊。
”
“噗~哪家霸總會便秘啊!
”關漫漫聲音高了幾分。
江梨想也沒想說:“我家老袁就會便秘啊!
而且絲毫不影響他的顏值。
”
關漫漫震驚看向袁燊,有種大佬濾鏡碎了的感覺。
袁燊嗓音沉了沉:“梨梨!
”
江梨身子一怔,糟糕嘴太快了,忘記老袁在身邊。
她還想說什麼,袁媛就出聲了。
“媽咪,你怎麼可以這樣說爹地。
爹地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最最帥的霸總了。
他怎麼會便秘呢!
還不是因為你老是亂燉那些湯湯水水給他喝。
”
說著,袁媛踮起腳尖親了袁燊一口:“爹地,你不用理媽咪。
我覺得全世界你最帥了。
老帥老帥那種。
”
袁燊瞬間被哄好。
袁媛又朝著媽咪擠了擠眼。
那俏皮的模樣看得陸勛和林清榆滿眼羨慕。
陸勛更是嫉妒袁燊。
他一手帶大的小女兒,小時候也是非常親他的。
他甚至開會都抱著她。
可後來突然有一天,她對他說:“哥哥說,不可以再這樣下去了。
說他五歲的時候,已經會騎馬馬,會射箭了。
他說我不能再被爸爸抱著了,會被養廢的。
”
然後,女兒就慢慢一點一點跟他不親了。
想起始作俑者,陸勛頓時有點後悔剛剛幫陸時安灌醉段肖白。
太氣了。
就不該幫這混小子!
這會兒,關漫漫忽地笑了起來:“江梨,我想到了!
我新書霸總的人設就是一個花臂霸氣側漏又會便秘的霸總。
哇,絕佳的反差萌啊!
”
袁燊:......
你幹脆報我身份證得了。
眾人散去。
宋父宋母拉著女兒在樓梯角說了悄悄話:“回頭好好跟肖白說說。
這段時間,你們鬧成這樣不好看。
錯在你,你要服個軟。
這麼好的女婿,找不到了。
”
宋嘉禾感慨點點頭,上了樓。
而宋枝被安排去了段淮安的隔壁房間住下。
那棵大樹正好在段淮安房間的陽台邊上,距離宋枝這邊有點兒遠。
宋枝看了看那大樹,急得團團轉。
難道真的要她跑出去?
下一瞬,她就看到陸時安穿著黑色的運動服套裝,背著個小背包,利落地爬上樹幹。
那身手,叫一個靈活。
等他爬上樹幹,宋枝急得對著他揮手,小聲說:“太遠了,危險啊!
不要跳過來!
”
可沒想到陸時安從黑色的包包拿出帶爪子的小繩索,扔上去,鉤住段肖白陽台,然後像泰山一樣蕩了過去,看得宋枝心口驚得一顫一顫的。
覺得這偷情也太刺激了。
兩人去了臥室。
宋枝對這個房間陌生得很,有些別扭問:“今晚還是你在上面嗎?
”
“嗯。
”陸時安一本正經點頭,“今晚得多來幾次。
”
宋枝眼瞳瞪大了幾分:“為什麼要多來幾次?
”
“後面你爸......估計沒這麼好糊弄。
所以今晚得弄些儲備。
”
宋枝表情裂開。
是這個道理嗎?
當天晚上,陸時安就用這個借口,要了幾次。
次日,歷史驚人地相似。
窗台外面的大樹被傭人用電鋸,滋滋滋地鋸斷了樹枝,隻剩下光禿禿的大樹幹。
醒來後的陸時安一看窗外的情況,轉頭對著宋枝說。
“我的腿,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
宋枝:......
“你待會多幫我說幾句好話。
我的腿斷了,就不能給你解毒了。
”
宋枝:“那倒未必,我可以在上面。
”
陸時安:......
好吧,確診為工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