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
”陸勛眉頭皺了起來。
他這些日子忙得飛起,哪裡還管得了別人的事情。
“之前聽說不舒服,我老婆生之前有去看她。
你問小五不就行了。
你不是讓小五看著她?
”陸勛捏著眉心,最後又補了句,“我之前就說過你,叫你不要做得太過!
大家現在都忙,很多細節都沒辦法靜下來去思考,忙中容易出亂子。
你就是不聽。
”
袁燊沒說話。
他最近停掉了艾米之前給的激素藥,加上心理咨詢師天天給他做心理建設,整個人好多了。
冷靜下來,確實覺得自己做得有些過火,而且江梨的事情還存在漏洞。
他打算等京都這邊的事情結束後,好好跟江梨坐下來溝通。
“嗯,我打電話給小五問問。
”袁燊掛斷手機,就撥了個電話給小五。
但小五這邊說還是沒什麼不正常,就說江梨的情況日益好轉,還讓六爺在京都那邊安心忙事情。
袁燊掛斷手機後,總覺得心裡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漫漫長夜,他坐在辦公轉椅上看著窗外的漆黑的夜,猶豫許久,還是給江梨發了信息。
【等京都這邊忙完,我們好好過日子吧。
】
【我們要個孩子吧。
】
【江梨,對不起。
】
......
十來天過去,陸家兩個寶寶褪掉黑黑的皮膚,眉眼也長開了,越發地好看。
林清榆天天幫孩子拍照,隻覺得孩子一天一個樣,特別有趣。
她身體恢復得很好,因為是順產,熬過了最初那幾天就好了。
她現在經常自己下地,抱孩子,親孩子。
每次她都是親孩子的臉頰,親了又親,還忍不住對陸勛說:“老公,你看,咱們的寶寶,多可愛啊!
”
她本來就喜歡孩子,很想擁有自己的孩子。
天知道,當時體檢報告說她有可能不孕的時候,她有多難過。
現在好了,她覺得人生已經很圓滿,很滿足了,有兩個小天使,還有寵自己的老公。
陸勛這人真的沒話說,就連晚上她要上洗手間,他都親自抱著過去,說她還在坐月子,不能折騰。
大寶小寶也逐漸表現出不一樣的性格。
大寶穩重,性格要冷一些,那張臉尤其像他爸;
而小寶則古靈精怪點,喜歡吐舌頭,喜歡賣萌,是個聰明的小寶寶。
等他察覺爸爸每次給他換尿褲的時候,會打他小PP,就開始學會先聲奪人。
在爸爸還沒打的時候,就開始哭,哭得可大聲了。
每次媽媽都會過來救他,哄他,貼貼他,還訓斥爸爸。
這樣重復幾次,陸勛臉都黑透了。
如果說這段日子,林清榆過得不錯,那陸勛可不太好。
每天晚上睡得很少,怕孩子吵到林清榆,還經常抱到隔間去待著。
幾經折騰下來,有天林清榆看到陸勛難得在念《心經》,忍不住問:“怎麼了?
最近江城的情況不好,讓你很煩躁嗎?
”
陸勛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我念《心經》是要告訴自己,要善良,不能失手掐死這兩個小渾蛋!
”
這兩個人輪流折騰了他一夜。
老二哭完去睡覺,老大哭。
老大哭完,美美地去睡覺,輪到老二折騰,就跟輪值折騰他!
要不是月嫂和育嬰師過來幫忙,接走了孩子,他真的會瘋。
林清榆:......
產夫抑郁症,是不是要了解一下了?
月子期間,陸勛對外謝絕一切訪客,就連陸家人也不許他們來。
理由是擔心阿榆要陪客,要聊天,不能休息。
而且外面病毒肆虐,不能帶病氣給阿榆和孩子。
所以,連同周會長夫婦也被婉拒在門外。
他們期間來送來幾次湯水,都沒見到人。
直到拍滿月照這天,周會長夫婦實在忍不了了,踩著點跟攝影師一同進去。
這套滿月照,林清榆要穿旗袍,周會長太太主動走過去幫忙穿。
在幫阿榆拉上拉鏈的時候,周會長太太一咬牙,扯了林清榆好幾根頭發。
林清榆吃疼,疑惑地轉身看著周會長太太:“幹媽,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