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林清榆瞪大眸子,把可樂瓶都捏扁了,“你說陸勛那個王八蛋睡了葉雲裳?
”
“對!
那天晚上,雲裳本來是要接受我的,還約了我去小公園,結果她接了個電話,就說三爺出事了,她不能不管他,就急匆匆地走了。
誰知道,她作為一個小輩去關心陸勛,去被陸勛給睡了。
”
楊時安說得意難平,眼眶猩紅:“我親眼看到,陸勛睡了葉雲裳。
葉雲裳白色裙子上沾著皿。
陸勛光著上半身把葉雲裳從房間裡推了出來。
第二天,他就逼走葉雲裳,不許葉雲裳呆在國內!
你說說,這得是多禽獸的人啊!
睡了人,怕人聲張,把人送到國外,還不許她回來。
”
林清榆這會兒忽地不氣了,冷靜問楊時安:“你說你看到陸勛睡了葉雲裳?
你親眼看見的?
躲在他們倆床底?
”
“沒!
這怎麼可能!
我怎麼會幹這樣的事情!
”楊時安驚呼,一副“你冤枉我”的委屈表情。
林清榆點點頭:“好,咱們來捋下邏輯。
你的意思是不是,那天你撞見陸勛光著身子,把葉雲裳推出酒店房間。
然後,你發現葉雲裳的白色裙子上有皿。
所以你判斷他們發生了關系。
”
楊時安回想了下:“嚴謹點說,陸勛光著上半身,下半身穿著褲子。
還有,很重要一點!
雲裳頭發淩亂,那樣子看上去就那......那什麼了。
”
林清榆輕呼了一口氣:“那也不能證明你的女神被陸勛睡了啊!
”
“就是睡了!
我有證據!
你都不知道葉雲裳這些年在國外有多難。
這些年,我都是陪在她身邊的。
而且那個......”
楊時安話到嘴邊,咽了下去。
“總之,就是睡了。
事關雲裳的隱私,我不能告訴你!
反正,雲裳其實是很感動我這些年都陪著她的,但她說她配不上我。
言語暗示,她跟陸勛那個了,配不上我的愛情。
”
林清榆暗暗翻了個白眼:......
心想,你這麼蠢,你媽知道嗎?
!
楊時安說到激動之處,指著林清榆的鼻子:“你現在知道陸勛有多壞了吧!
是他破壞了我的愛情!
我得不到愛情,我也不要他得到。
我要毀了他的!
我要弄死你,毀你的臉,看他以後還會不會愛你。
”
林清榆額頭冒出三滴冷汗:“別激動!
你一激動,毒素就會擴散的。
那個,你怎麼稱呼?
”
“我姓楊。
”
“哦,楊少。
你冷靜點。
”說著,林清榆別過頭,暗暗啜泣了幾聲,“其實......其實......陸勛根本就不愛我。
你要報仇的話,找錯人了。
”
楊時安狐睨地看著林清榆:“你該不會又在騙我吧?
”
“胡說,我們老師是不會騙人的。
”
“可祁明月明明說你懷孕了!
陸勛這些年除了雲裳,身邊就沒有過別的女人。
你能懷孕,說明他應該還是看上你了。
”
林清榆聞言,臉色一沉。
祁明月,又是祁明月!
這筆賬等她出去,一定跟祁明月算一算。
看到楊時安在打量自己,林清榆隻能裝柔弱,嘆了口氣。
“嗐,他要是真喜歡我,就不會老是拿皮帶抽我了。
我啊,就是滿足他特殊癖好的工具。
嗚嗚......說到底,我也是可憐人。
楊少應該同情我才對。
我們才是一路人。
陸勛是我們的共同仇人。
”
楊時安眸子又眯了幾分:“那你為什麼還要跟他在一起?
”
“家裡要破產,被他給逼的呀。
不然......你覺得我貪他哪裡好?
是貪他腿瘸,還是貪他一張冷冰冰的死人臉。
”
楊時安一聽來勁:“你多說幾句陸勛的壞話。
我聽了高興。
”
林清榆眼角一沉,吃驚地說:“楊少,你該不會是......偷偷錄下我說的話,要發給陸勛,紮他的心吧?
”
楊時安一聽:“對,你說的這個好!
”
“不好吧。
”林清榆露出為難的表情,“要是我說他的壞話,說他時長喜人,說他睡覺流口水......他會弄死我的。
”
楊時安樂了:“說!
這麼精彩的話,怎麼能不說?
我現在就給陸勛打電話。
你要原原本本把這些話說給他聽。
不然的話,我現在就弄死你。
”
“好好好,我說,我說。
”
林清榆假裝露出很害怕的表情。
楊時安想也沒想,就拿出手機給陸勛撥了過去。
陸勛接通,手機那端傳來男人熟悉低沉的嗓音。
林清榆激動,但努力繃住表情。
楊時安立刻命令道:“說。
”
“楊少,我說什麼呀?
”林清榆故意說出了個“姓”。
陸勛很快就聽出林清榆的意思,但他不出聲。
他現在表現得越焦急,林清榆就會越危險。
楊時安瞪了她一眼:“把你剛才說的陸勛所有的缺點,再說一遍。
”
“哦,陸勛這人又瘸,長得不好看,不如楊少好看,有魅力,還那方面時長喜人。
晚上睡覺愛說夢話,又愛流口水!
你說我貪他什麼?
我是寧願跟楊少在這種私密性很好的酒店裡嘮嗑,也不想回到他身邊的!
”
楊時安笑抽了:“哈哈哈哈,陸勛,你想不到吧,天天睡在你邊上的女人,這麼評價你。
”
說完,楊時安就掛斷了電話。
這時,他的助理把草藥帶了過來。
通過一個暗格,直接傳送到房間裡。
楊時安看出林清榆臉上的失望神色,嘚瑟地說:“這是私密性很好的酒店,方便一些有頭有臉的人偷情。
這一層沒有監控,也不會有服務員,所有的食物都通過特殊暗道送上來的。
”
林清榆假裝沒聽出楊時安的意思,轉移話題道:“那幾樣,搗爛,敷到傷口上就行。
”
楊時安“嗯”了聲,取出一半的草藥,搗爛,敷在傷口上。
1個小時後,他的手指不斷地腫大,腫得跟個錘子一樣,每根手指都像是被吹起來的條狀紅色氣球。
“啊~疼~”楊時安惡狠狠瞪向林清榆,“你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