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陸勛,找自己的二哥冒認自己的白月光?
”
“欺騙叫做戰術性維護夫妻感情?
”
林清榆嘴角掛著冷笑。
“不是,老婆,你聽我解釋。
”陸勛連忙拉住林清榆的手,求生欲非常強烈,甚至膝蓋已經微微彎曲了,隨時隨地準備要下跪。
“這絕對是誤會!
我從頭到尾隻有一個白月光,那就是你!
”
林清榆顯然也沒信,狐睨看著他:“那葉雲裳怎麼回事?
”
陸勛苦笑不得:“葉雲裳那是老頭子強加給我的。
我擔心你誤會......所以才讓二哥頂替。
”
“老頭子,你說的是爸?
”林清榆詫異,倒是沒想到陸老爺子曾經還動過撮合葉雲裳和陸勛的念頭。
陸勛點了點頭:“葉雲裳的父親是老頭的故交,兩人感情篤定。
葉老去世後,老頭就把葉雲裳帶回家裡當女兒養著。
”
林清榆也不是傻子。
陸勛輕描淡寫,肯定是想隱瞞什麼。
從他剛才和陸鴻霖的對話中,這個葉雲裳肯定還參與了什麼事。
林清榆主動挽住陸勛的手臂,甜甜叫了聲:“老公~這夫妻之道貴在坦誠。
其實你跟這個葉雲裳要是真有什麼,也沒關系。
畢竟是過去的事情。
我不會介意的。
你就告訴我嘛。
滿足下我的好奇心。
”
說著,林清榆目光落在陸家後方的白房子上,靈機一動道:“這樣吧。
我也對你坦誠。
其實陸延不算我的初戀,我以前心裡頭也藏著一個人。
你把你和葉雲裳的事情跟我說,我就把我和那個人的事情也告訴你好不好?
咱們夫妻這樣就沒有秘密了。
”
陸勛聞言,臉色大變:“不好!
我和葉雲裳什麼都沒有!
老婆,你跟那個初戀是怎麼回事?
”
林清榆一聽,也沒什麼好臉色。
“哼,你不說,我也不說。
急死你。
”
說完,林清榆負氣轉身下樓。
剛到餐桌,就聽到陸老在訓斥陸鴻霖。
“你這不是胡鬧嘛!
裳裳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你居然都不告訴我!
要不是劉伯偷偷打電話給我,你們還要瞞多久?
”
“爸——”
陸鴻霖剛開口就被陸老爺子呵斥。
“我已經命人去接裳裳了。
”陸老爺子瞅了眼緩緩下樓的陸勛,冷哼一聲,“總之,我不管老三說什麼!
裳裳必須接回國。
”
陸老太看了眼林清榆,推了推自家老頭子:“吃飯!
雲裳的事情,稍後再說。
我們陸家又不成文的規矩,飯桌上誰都不許臭臉,你也一樣。
”
陸老聽到這話,面色緩和了幾分。
這條不成文的規定是他制定的。
當初還是他親筆寫進家風了。
“吃飯吧。
”陸老聲音緩和了幾分,但看向陸勛的眼神還是有怨氣。
畢竟誰也不知道,當初雲裳到底怎麼了,陸勛一夜之間下令,把她送到國外,還不允許她回國。
提到這事,陸勛誰都不願意透露半個字。
飯桌的氣氛有些凝滯。
陸延主動化解了。
他端起酒杯站了起來,鄭重向大家道歉。
“很抱歉,之前,我媽給大家帶來那麼多的麻煩。
而且之前,我做得確實不好。
我明知道我媽推了李夢瀾下來,我還包庇她......
我實在愧對家裡人。
這杯酒,我敬我的家裡人,感謝你們的包容。
”
陸鴻霖欣慰地看著自己的兒子,點了點頭。
陸老和陸老太面色也露出幾分欣慰。
“都過去了。
”陸老點了點頭,也拿起手中的白酒杯。
陸勛端起林清榆旁側的酒杯,衝著陸延舉了舉:“阿榆懷孕,我替她喝。
”
說完,陸勛霸氣仰頭一飲而盡,餘光在偷偷打量著陸延。
陸延笑笑,面色真誠,情緒平緩,看不出任何異樣。
一頓晚餐後,林清榆就開始犯困。
陸勛陪著她回房休息。
林清榆也沒再鬧。
反正就目前而言,陸勛對她的態度是很明顯的。
陸勛的心在她身上,她就也不想作了。
至於那個葉雲裳,回來就回來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是她的男人,誰也搶不走;不是她的男人,被搶走了,也說明沒留的必要了。
林清榆沾了床就睡。
陸勛抱著她,軟磨硬泡:“寶寶,你說那個心裡有人是怎麼回事?
”
“他有我高?
有我帥?
”
“總不能比我有錢吧?
”
“老婆,你說說嘛。
”
“我和葉雲裳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
“老婆,我都好奇死了。
”
“最後,你怎麼沒跟那個人在一起?
因為陸延......”
林清榆翻了翻身,嘴裡繼續嘟囔著,依舊陷入甜甜的夢鄉裡。
陸勛:......
好了,從此心口梗著一根刺。
過了一個周末,祁天賜的事件越演越烈。
有人說,祁天賜的兩個舅舅都要下台。
但結果周末兩天過去,這兩個舅舅都好好的,還有不少洗白的新聞發了出來。
諸如二舅舅曾在抓捕逃犯中受傷,曾送受傷的老人去醫院......
大家紛紛都在說,這祁家啊,勢力實在是太大了!
不愧是能跟陸家抗衡的後起之秀啊!
很快,也有人把祁天賜進出娛樂場所的舊照發出來,當成新照片,說祁天賜囂張繼續當惡霸。
這下,林清榆班裡的學生家長急了。
周一的時候,林清榆就被請進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