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宋枝擰眉看向路天明。
之前幾次師傅鬧著說自己要死的時候,路天明請求過師傅,說讓他倆結婚。
師傅氣呼呼說,自個追人去,師傅我追了一輩子女人也沒追上,你憑什麼讓為師臨死還要給你指定對像。
當時,宋枝就知道這個師兄對自己存了點心思。
但她事後也明確拒絕了他。
沒想到他給自己整了這套。
宋枝面上假笑:“師兄不會跟我開玩笑吧?
”
路天明從口袋裡掏出另外一顆紅色藥丸,當著宋枝的面就要放到嘴裡。
宋枝眼瞳一緊,連忙出手。
跟在師傅身邊,兩人都學了點拳腳功夫。
這會兒,一來一回,兩人打了起來。
宋枝出拳出得尤其狠,幾乎招招要弄死路天明。
這陰毒玩意,他也敢給自己吃。
不把他給打殘廢對不起自己。
而路天明畢竟對宋枝存了點心思,還是處處避讓。
眼見路天明再次要把紅色藥丸往嘴裡送,宋枝立刻扼住他的手腕,往旁側扭他手腕。
可誰都沒想到,這時渾身是皿的陸時安捂著腹部的傷口跑了過來。
那紅色的藥丸好死不死就這麼喂進他嘴裡。
吃完藥丸,陸時安整個人砰一聲,暈倒在了地上。
宋枝和路天明都傻了。
等路天明反應過來,把人揪起來,捏開他的嘴巴,見口腔裡沒有紅色藥丸,又猛地拍人後腦勺幾下,又踹了腹部兩下。
“給我吐出來!
”
見路天明還要踹一下狠的,宋枝連忙阻止她。
“行了,早就吃下去了。
吐不出來的。
剛剛喂進去的時候,你還錘了這小子一下,直接把那卡在喉嚨的藥丸給弄下去,能怎麼辦?
說不定都消化了。
”
宋枝看著她的夢中情羊,心裡想著無論如何都要把人給保下。
這可是她的解藥啊!
要是這家夥嘎了,她也不遠了。
畢竟她師傅研發的這些玩意,真的特別靈。
這會兒,路天明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在別墅前走來走去:“那怎麼辦?
”
忽地,他好像發現了什麼,扯了扯陸時安後領,看到幾個針孔。
“他中了天狼的毒。
”
“什麼毒?
”宋枝心口咯噔一抽。
好家夥,同時中了兩種毒,會不會影響當她解藥啊!
好在師兄仔細研究了一下說:“不是什麼嚴重的病毒,是一種麻醉神經的病毒,從一種迷你槍支中射出來的。
估計天狼那邊的人怕開槍引來警察,就用這種麻醉槍。
不過這種高劑量的麻醉針,會加重腦神經的負擔,造成短暫的失憶。
”
“會失憶多久?
”宋枝問。
“一般1-3個月,看個人身體分解麻醉藥的能力。
”路天明如實說道。
他又看了眼宋枝:“現在怎麼辦?
”
“還能怎麼辦?
你去師傅實驗室找找看還有沒解藥啊!
”
“對!
”路天明立馬回實驗室。
宋枝這會兒拿了推車,把陸時安扶上推車,拍拍屁股走人。
她很清楚村裡哪裡沒監控,專挑沒監控的山路走,很快就出村了。
她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小肥羊,搜了他身上的身份證,確定這家夥是江城人後,改而去了榕城。
到了榕城,她租了間小公寓,花了點小錢,請人把陸時安給背上樓。
見陸時安還在昏迷,宋枝拿著他的身份證,在客廳裡走來走去,盤算著怎麼從這家夥身上拿到解藥。
忽地,她靈機一動。
有了!
師兄不是說他會暫時性失憶1-3個月嗎?
隻要在這三個月裡,她騙他兩人是夫妻,還怕拿不到解藥嗎?
等他恢復記憶,到時候她早就拿到解藥,拍拍屁股走人了。
啥事都沒有。
嘿嘿~
這個計劃好!
於是,她把陸時安的身份證、手機都給鎖在櫃子裡,然後花了八百塊在天橋底下做了兩塊假的身份證和一張結婚證,然後眼巴巴守著陸時安。
她裝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溫柔地給陸時安擦拭身上的皿跡。
等到陸時安睜開眼的一瞬間,她立刻撲了上去。
“老公~你總算醒了,可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