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
”陸勛一下子就變了臉色,把村長嚇了一跳。
周南很有眼力勁,立馬擋在村長跟前,又拿出陸延的照片:“請問是照片上這個人嗎?
”
村長點了點頭:“就是這個陸先生。
陸先生人很好,還給我們村裡買了很多東西。
”
周南轉頭看向陸勛:“三爺,是他。
”
“嗯。
”陸勛沉聲應著,對村長說,“帶我去她的房間。
”
村長沒反應過來,等周南解釋是林老師的房間,才反應過來,帶著兩人過去。
他指著兩間房間,介紹道:“這間就是林老師休息的地方,那間是陸先生休息的地方。
兩人剛走,房間還沒收拾呢!
”
說著,村長自己嘀咕:“說來也奇怪的,說是未婚夫妻,結果兩人分開住,而且一點也不親密。
””
陸勛聽到這話,神色才緩了幾分,朝著林清榆的房間走去,讓周南去陸延住過的房間找線索。
周南點頭,又轉而給了老村長一張名片。
“一點也不奇怪,因為兩人壓根就不是什麼未婚夫妻。
老村長,舉報犯罪,人人有責。
這個男的是通緝犯。
他要是回來,你別驚動他,私下打電話給我們。
我們家三爺,能給你們村建兩所學校。
”
老村長嚇了一跳:“通緝犯啊!
這不能夠吧......林老師人很好......”
話還沒說完,周南就解釋,“林老師是好人。
那個叫陸年的用的是假名,是通緝犯。
趁林老師失憶,拐著她跑。
總之,還是那句話,老村長,舉報犯罪,人人有責。
”
老村長點點頭:“那是,那是。
”
而陸勛剛走進林清榆住過的房間,打開門的那一剎,熟悉的氣味淡淡撲面而來。
五年了,他從沒有像此刻這般如此確定,她還活著!
她還活在這個世上!
陸勛走到那張林清榆睡過的草席床上,撫摸著那粗糙的草席,內心瘋魔般的思念如同海嘯般襲來。
他瘋狂想把林清榆殘餘的氣味嗅到鼻腔裡,但很可惜,殘留的氣味實在太少了。
他最後蜷縮著睡到了那張生硬的床闆上,幻想自己睡在她懷裡。
“阿榆,抱抱我......我好冷......”
他痛苦地蜷縮著身子,嘴裡不斷喊著“阿榆”,心髒傳來陣陣抽疼。
“是我不好......是我弄丟了你......”
“怪我......是我沒有早點找到你......”
......
周南原本要推門進去,但從門縫看到這一幕,默默地頓住了腳步,坐在了台階上,等著三爺緩過情緒。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陸勛卷走了那張草席,神色無異地走了出來。
周南彙報道:“三爺,陸延的房間裡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我已經立刻讓人查找附近的出口監控,但我懷疑,陸延換了車,暫時找不到其他蹤跡。
”
“那個蠢貨,這些年所有的智商都用在算計我頭上了。
”陸勛冷冷一笑,幾乎磨著牙道,“陸延,你可千萬不要落到我手裡......”
說著,陸勛死死揪緊手中的草席,仿佛那是他和阿榆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鏈接。
周南的手機響起,接聽後,眉眼透著幾分沉:“三爺,這些年一直暗中保護周家的人彙報,周會長太太,你嶽母進了醫院。
”
陸勛問清楚周會長太太的情況後,對周南說:“立刻回江城。
”
周南面露猶豫:“那太太......”
陸勛眸底泛著志在必得的光。
“我有辦法讓那個蠢貨帶著阿榆回到江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