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薄先生!
/嬌妻狠大牌:別鬧,執行長!
》第1212章
第1212章 小氣給她看
樓若伊有些抱歉地看著她,“也是苦了你這個孩子,遇到的都是些什麼人?
”
沈繁星扯起了幾分笑容,“袁大小姐這樣極端,說明是阿川太好了。
”
如果不是足夠優秀,又怎麼能把人逼到這種程度呢?
姜蓉蓉為了錢極端。
誰也不能否認,錢確實是個好東西。
全世界的哪個人一輩子不是在圍著錢打轉?
袁思純為了愛極端。
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與金錢抗衡,算得上並駕齊驅的,怕也隻有一個愛字。
她隻不過是得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愛。
有多少人想要得到?
如今隻有一個袁思純,她其實也該是慶幸。
情敵不是那麼太多。
不然跟薄景川扯上關係的女人……
她要面對多少個袁思純?
“哎呀肉麻死了!
都快把你男人誇成一朵花了,你也不怕他不好意思?
”
許清知雙手抱住了自己,忍不住吐槽。
心裡暗嘆,繁星再也不是當年的繁星了。
沈繁星紅了臉,“我……實話實說。
”
“行行行!
實話,你說的都是大實話!
”
許清知舉雙手投降狀,實話才更虐人啊!
幾個人還沒多聊兩句,樓若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她頓了一下,臉上的笑意也在瞬間消散。
看到她這個樣子,客廳裡也都安靜了下來。
樓若伊接通了電話,臉色冰冷,聲音生硬沒有一絲感情。
“喂?
”
“嫂子,是我,芷青。
”
“我知道。
有事嗎?
”
葉芷青在電話裡沉默了一會兒,才道:
“我聽說……思純受了傷,有些風言風語我也聽了些,就是想知道,具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
樓若伊冷著臉,眸子裡帶著些冷笑,但是口氣仍舊是生硬的客氣和疏離。
“她是受了傷,現在正在老爺子跟前養著呢。
不過芷青,風言風語就是風言風語,有虛無實,所有的事情都要講個因果,這事兒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
”
葉芷青那邊又是一陣沉默,好半天開口,就是幹笑了兩聲。
“嫂子,思純走的時候,我跟老爺子提過讓他多照看照看思純,我以為我不說,你在平城,也不可能讓思純受了委屈。
思純給我打電話,說是老爺子一意孤行把思純接回薄家養傷,把你們都氣跑了,還說你不喜歡她了,打電話的時候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她也不敢找你,隻能給我打電話,讓我好好勸勸你!
差不多就回去吧,老爺子那麼大年紀,自己一個人多辛酸啊!
別因為一個還看不透的外人,把家裡搞得烏煙瘴氣的。
一家人畢竟是一家人,可不能因為識人不清把家裡的關係搞僵了。
”
那說話的口氣聽起來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還盡顯她的大方大度。
但是這些話,確實怎麼聽怎麼覺得心裡膈應。
袁思純到薄家養傷,結果把一家人都氣跑了!
別說她跟老爺子提前打了招呼,就算不打這個招呼,她樓若伊也該理所當然護著袁思純。
這口口聲聲一個外人,識人不清,一家人,一句句陰陽怪氣的話,聽得樓若伊心頭火冒三丈。
“思純既然要在薄宅養傷,那就好好養著!
回去我們還是要回去的,那就得看思純的傷什麼時候能養好了。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哦對了,既然思純給你打電話,想必我也差不多瞭解你剛剛那些‘風言風語’是出自哪裡了。
你現在應該已經在平城了吧,現在在薄宅?
”
葉芷青抿緊了唇,視線看向坐在對面的薄老爺子,極力隱忍著自己心中的火氣,扯了扯唇,道:
“嫂子這麼聰明,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
是啊,思純受了這麼大的罪,我這個當母親的怎麼能坐得住?
”
“我們姐妹也好久不見了。
嫂子,反正早晚也是回來,不如現在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回來吧。
”
樓若伊輕笑了一聲,“好。
聽你的,我回去。
”
掛斷電話,樓若伊臉色是難看冰冷到了極緻。
就是看那副鐵青的臉色,就知道她現在到底有多生氣。
“啊啊啊,氣死我了!
”
樓若伊將手機扔到一邊,叫了兩聲,發洩了一下心中的憤怒。
之後就猛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說那麼多,不就是讓我回去算細賬嗎?
!
算就算!
在我面前裝大度,我就小氣給她看!
”
-
薄宅,葉芷青收起手機,斂去嚴重的陰霾,臉上浮出一層笑意,看向對面的薄老爺子。
“嫂子一會兒應該就會回來了。
老爺子,真是給您添麻煩了。
”
葉芷青的話,讓老爺子一陣面紅耳赤。
隻是讓袁思純到家裡養個傷,如今卻被人家的母親說是添麻煩,但凡是個要面子的人,怎麼不覺得可恥。
兩家的關係一直不錯,孩子也是看著長大的,更何況身上的傷還是自家孫媳婦給打的。
葉芷青反過來這樣說,簡直就是在故意臊他的臉。
老爺子抿緊了嘴巴,緊繃著下巴,最後沒有說出一句話。
“我先上去看看思純。
”
看夠了老爺子的窘迫,葉芷青適時開口,老爺子自然求之不得。
樓上,一晚上的折騰,總算是穩定了袁思純的病情。
此刻袁思純差不多被折騰地直接去了半條命,臉色蒼白的不忍直視,雙眼無神,兩片唇瓣好似覆著一層白霜。
整個人看起來簡直虛弱到了極點。
看到袁思純這幅樣子,葉芷青一陣心疼。
“媽……”
見到葉芷青,袁思純啞著嗓子喊了一聲,說完眼淚就嘩的一下子從眼眶裡落了下來。
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唇瓣肉眼可見地劇烈顫動著,委屈又無助地看著自己的母親。
儘管葉芷青心裡格外心疼,但是表情卻沒有分毫過分的憐愛,目光淡漠,很少流露太多的情緒。
她冷靜沉著,渾身上下都想展示她高不可攀的身份。
她一直知道,怎麼做一個合格的豪門太太,做袁家這種家世中的太太。
不卑不亢,不諂不媚,端莊優雅,沉著冷靜。
她走到床邊坐下,看著袁思純那張蒼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