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擔心木盒裡藏了暗器。
但蓋子打開,裡面竟然是滿滿的銀票。
臥槽!
!
!
他取出銀票數了數,最大面值是一萬兩一張的,小的面值也有一千兩,加起來足足十萬兩。
便在這時,馬蹄聲響起。
是城防軍的巡邏隊。
寧宸將盒子收起,放進馬背上的布袋裡。
“什麼人?
”
城防軍的人也發現了寧宸。
寧宸答道:“監察司銀衣,寧宸。
”
城防軍的人靠近,看清寧宸身上的魚鱗服和容貌,這才收起弓箭和刀。
為首的將士抱拳,“原來是寧銀衣?
失敬失敬。
”
“寧銀可怎麼在這裡?
雨蝶姑娘是你的女人吧?
”
寧宸微微頷首,“是!
”
“寧銀衣趕緊去教坊司吧?
教坊司著火了,雨蝶姑娘受傷了。
”
寧宸腦子嗡的一聲,“著火?
受傷?
”
“對,有人縱火,想要燒死雨蝶姑娘...我們正在追捕此人,據雨蝶姑娘說,對方的腹部被她用剪刀刺傷了,應該走不遠,寧銀衣可有看到可疑的人?
”
寧宸眼神微微一縮,腹部有傷?
這麼巧嗎?
寧宸指了指昏死過去的青年,“我剛抓了一個人,腹部就有傷,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
為首的將士翻身下馬,走到昏死過去的青年跟前蹲下身子檢查了一下,點頭道:
“看這傷口,的確像是剪刀所緻,看來應該是此人沒錯了。
”
寧宸臉色冰冷,眼神中殺機湧動。
他看向為首的將領,“敢問尊姓大名?
在城防軍擔任什麼職位?
”
“在下城防軍,豹字營百戶,何群。
”
“何百戶,勞煩你將此人送到監察司,交給耿京耿紫衣...告訴他,此人嘴裡藏有毒牙,讓他派人嚴加看管,我沒回監察司,任何人不得跟此人有接觸。
”
何群抱拳,“寧銀衣放心,保證辦到。
”
寧宸摸出一張銀票遞過去。
“寧銀衣,這可使不得,能幫您做事是我的榮幸,這銀子我...”
“別廢話,快拿著,天寒地凍的,就當是我請弟兄們喝茶了。
”寧宸將銀票塞給他,翻身上馬,“我先去教坊司,改天請弟兄們喝酒。
”
“駕!
!
!
”
寧宸一夾馬腹,貂蟬如一道利箭衝了出去。
一路縱馬,來到教坊司。
因為著火的原因,教坊司的客人都跑光了。
寧宸一路衝上樓。
看到寧宸,田江和蔣大牛急忙迎上來,滿臉慚愧。
“寧公子,奴才該死,沒能保護好雨蝶姑娘...”
“廢話回頭再說,雨蝶人呢?
”
“在老鴇子的房間。
”
寧宸大步來到老鴇子的房間。
老鴇子,還有南枝姑娘也在。
“雨蝶呢?
她怎麼樣?
”
南枝急忙道:“寧公子先別著急,雨蝶在裡面,大夫也來了,正在給雨蝶瞧病,咱們先別進去打擾,稍等一下!
”
寧宸眼神冷冽,強行壓制著心裡的怒火,“到底怎麼回事?
”
南枝道:“聽雨蝶說,那人是打著替你送東西的名義來的,我隻知道雨蝶將他刺傷了...具體發生了什麼?
等一會兒你問雨蝶吧?
”
便在這時,一個穿著長衫,留著山羊胡,五十來歲的男人走了出來。
老鴇子急忙問道:“大夫,怎麼樣?
雨蝶沒事吧?
”
大夫搖搖頭,嘆了口氣。
看到大夫這個樣子,所有人皆是心裡一沉。
寧宸沉聲道:“大夫,雨蝶是我的女人,具體什麼情況?
但說無妨。
”
大夫看著寧宸:“她的後腰撞到了桌子,筋骨都受到了嚴重的損傷,傷得很重...有可能以後都站不起來了。
”
寧宸腦子嗡的一聲,大腦一片空白。
南枝則是忍不住紅了眼眶,小聲抽泣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