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謝叔婆改嫁到許家這麼多年,前頭那個大兒子熊明光,從來沒有跟謝叔婆有過任何的聯系。

  倒是熊明霞結婚的時候,他去過一次,也隻是上了一份厚禮就走了,連酒席都沒吃。

  看着倒是跟謝叔婆沒有任何的關系,不過謝叔婆的毒藥來曆,讓大家懷疑上了,她是不是當初在熊家跟着熊白術學習接生和認草藥的時候學到的。

  若是能在熊家找到線索,知道是什麼毒藥,說不定也能幫上忙,起碼能救許甯言的命不是?

  命令一下,熊明光一家,包括熊家人,都被控制看押了起來。

  順便也搜查了一遍熊家,将熊家所有帶字的不帶字的,紙也好,絹布之類的也罷,反正上面隻要有紋路的,全部搜了出來,就等着專人來辨認。

  熊家的人是天降橫禍,本來好端端的在家裡,突然被帶着槍的解放軍給全家圍住了,差點沒吓掉半條命去。

  聽聞是受了謝叔婆的牽連,都忍不住變了臉色,破口大罵起來。

  尤其是熊明光,臉色最是難看。

  他們都被帶到了團結大隊關起來,等着最後的調查結果。

  熊明光看到了熊明霞,忍不住追問了幾句,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後,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你是不是豬腦殼?
你天天跟在她身邊貼身伺候,你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紅糖裡有毒你不知道,那指甲縫裡什麼時候藏着毒粉,你也不知道?
她就沒想過你萬一也喝了那紅糖水,是不是也就小命不保了?
你居然就知道哭?
你蠢死算了!

  熊明霞聽了親大哥這句話,也忍不住一陣後怕:“我,我哪裡知道,這,這不是虎毒還不食子嗎?
我,我是她親生的——”

  熊明光瞪了她一眼:“親生的又如何?
她是什麼樣的人,你心裡不清楚?
最是心硬的一個女人!
當初能丢下我不要,你以為你又能有多重要?

  說完冷哼了一聲:“不過好歹,她對你還算有幾分母女情分,留了你一條命!
不過,這後頭的麻煩,她可是沒為你考慮!

  熊明霞臉色一白,自然想到了後果。

  那紅糖水是她到給許甯言喝的,點心是她提起的,謝叔婆是她親媽,萬一解放軍那邊就覺得是他們母女合謀的可怎麼辦?

  悲從心中來的熊明霞,頓時嚎啕大哭起來。

  熊明光看着自己這個蠢妹子,冷哼了一聲,當初跟着親媽改嫁,到底是過上了好日子,才養得這麼蠢,活該!

  荊山縣人民醫院。

  天剛蒙蒙亮,就有一輛軍用卡車緊急停在了醫院門口。

  車頭車廂上都是灰和泥巴,差點看不出軍綠色來。

  守在醫院門口的解放軍戰士警惕的看着這輛車。

  車還沒停穩,駕駛室側邊的門打開,一個身材高大,俊朗的男人沖了下來,腳下沒減速,就往醫院裡頭沖。

  被解放軍戰士攔住了:“你們是什麼人?

  後頭車廂裡陸陸續續跳下來好幾個穿着便衣,可身手矯健的男人來。

  其中一個高高壯壯的男人忙上前,手裡拿着證件:“别誤會!
我們是京城X單位的,我姓孫,這是我們的姜副局長,來接許同志回京城接受治療!

  解放軍戰士接過證件仔細驗看了一番,又想起上面交代的,這兩日會有京城來的人,頓時明了,就是眼前這一行人了。

  心裡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醫院裡頭躺着的小許同志是何方神聖,居然驚動了京城X單位的一位副局長?

  當然心裡怎麼想,面上還是看不出來的。

  行了個禮,退到了一邊,示意他們可以進去了。

  姜緻遠這一路心急如焚,此刻能進去了,頓時三步并作兩步,恨不得一路小跑。

  孫周幾個人在後頭看了,往日裡隻怕是要嘲笑他一番,可現在人命關天,許甯言生命垂危,大家都提着心,誰也沒這個嘲笑的心思。

  孫周使了個眼色,他拿着證件一路小跑到前頭替姜緻遠開路,也要跟其他人多接觸寒暄,免得耽誤了姜緻遠去看未來媳婦。

  剩下的人,有跟着他的,也有留下來,将後頭車廂裡這一路疾馳,被颠得七暈八素,已經腿軟得下不了車的幾個醫護人員給扶下來。

  讓她們透透氣,一會等回去的時候,還得指望她們照顧許甯言呢。

  有孫周開路,姜緻遠很快就到了病房門口。

  荊山縣的頭頭腦腦們這兩天已經沒守在這裡了,有每天來看一下的,也有留下了心腹秘書在這裡,讓有消息就通知他們的,所以人不算多。

  不過這裡頭有幾個是認識姜緻遠的,畢竟抓間諜才過去沒多久。

  有想着上前來跟姜緻遠套個近乎,寒暄兩句表表功的,都被孫周不動聲色的給攔住了。

  姜緻遠到了病房門口,疾行的腳步停頓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又頓了頓,才進了病房。

  病房裡,十分安靜。

  這兩日大家已經摸清楚了規律,許甯言是十分穩定的昏迷不醒,據說除了在紅旗公社衛生院被紮針後,清醒了片刻,背了個電話号碼,讓于常林給打過去,說了自己的情況後,就再也沒醒來過。

  也沒有再吐皿,更沒有情況惡化,就好像陷入了沉睡中一樣。

  每天護士的作用就是隔一個小時過來,拿棉簽沾水塗在她幹裂的嘴唇上,然後給她擦洗一下身體,别的都不敢動。

  此刻還沒到給她拿濕棉簽塗抹嘴唇的時候,病房裡隻留下了一個解放軍戰士警惕的守着。

  不過姜緻遠進來後,就有人示意他出去了。

  病房裡就隻剩下姜緻遠和靜靜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許甯言了。

  姜緻遠走到床邊,才半個月,之前看到他就笑靥如花的媳婦,如今躺在那裡,臉色發黃,嘴唇發白,整個人就如同快要幹枯的落葉,仿佛隻要一陣秋風吹過,就要跌落枝頭一般脆弱。

  姜緻遠的心一陣絞痛,眼睛酸澀,喉嚨口堵得難受。

  他的言言,他的媳婦,他捧在手心裡的姑娘,現在昏迷不醒,他恨不得以身替之。

  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姜緻遠輕輕的,抓起了許甯言的一隻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頰邊。

  手又冰又涼,尤其是指甲裡泛着不祥的黑紫色,看着就十分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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