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他要娶王妃,便要對人家負責,且不說他當時沒什麼看得上眼的女人,便是成親了,後面也是不斷地征戰,剿匪,巡視天下,在府裡的時間少之又少,多的時間,不是陪母後就是陪皇兄去了。
能分給家中妻子的時間,掰着指頭都能數出來。
所以他當時便放棄了娶一位妻子的想法,以緻後來的很多年,他都沒有再想起此事。
若不是慕晚吟突然闖入他的生活,如此強勢的靠近他,他也許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會有成家的想法。
這些他都仔仔細細的說給慕晚吟聽了,慕晚吟從起初的懵懂,到疑惑,再到慶幸,“還好沒人比我更好色更強,否則就等不到我來撲倒你了。
”
蕭驚寒輕輕捏着她的臉,滿眼無奈,“确實沒有比你更好色的了,想想之前那個要撲入本王懷中,卻摔斷了肋骨的女子,你還是更厲害些的。
”
慕晚吟想了想自己跟蕭驚寒的遭遇,“有沒有可能是我筋骨比較結實,兩次沒被王爺掐死,後來王爺一頓闆子,也沒打死我呢?
”
“那兩個宮人都是本王的人,你挨打了兩天不就出門了?
”蕭驚寒歎了口氣,心道她怎麼就不知道深思一下呢?
“啊?
那……趙士程怎麼被打的出皿了!
”慕晚吟眼睛瞪的圓溜溜的。
蕭驚寒一派坦然,“男子若這般矯情,怎配跟在你身邊做學徒?
”
慕晚吟總覺得他這話哪裡不對勁,可就是說不出來,她還沒忘了關心自己的小徒弟,“他被段玉恒給帶走了,你可有他的消息?
”
雖然趙士程的身份很貴重,想着段玉恒也不敢傷害他,可她終究是虧欠他的。
這傻小子,就知道保護她。
“已經交到鎮國公手裡了,雖然鎮國公表面上‘欠’了段玉恒一個很大的人情,但國公夫人的娘家人,讓段家的女眷受了不少挫折,段國公夫人摔折了腿,在家t養了很多日了。
”
蕭驚寒撫摸着慕晚吟的腦袋,沒有滿腹謀劃之時,眼裡的愛憐像一雙手,将慕晚吟的心牢牢捧着。
慕晚吟得知趙士程沒事,暫時安心,等到她能夠回到長安城,一定要親自去登門緻歉。
她實在愧對國公夫婦,和他們唯一的小兒子。
她貪戀蕭驚寒懷裡的溫暖,多靠了一會兒,她還是問他,能不能替他分擔一些,蕭驚寒拉下她的口罩,沒忍住吻了她一口,“吟兒,莫因旁事擾你,現在,做你自己。
”
待到她強大起來,才會産生新的局面。
他已經把路給她鋪好了。
慕晚吟心裡既有些難過,又覺得蕭驚寒所作所為,有些道理,她沒有足夠的能力之前,确實無法與他分擔。
他也怕連累了自己。
隻是一想到他要獨自面對所有的陰詭算計,一人籌謀,稍有不慎便要跌入萬劫不複之地,慕晚吟便心疼不已。
她紅着臉,去吻蕭驚寒的唇角,吻的極為小心克制,直到貼着他薄薄的唇瓣,感受到他嘴唇的微涼,她也不敢再有深入。
以前她總是大言不慚,要将他睡了,要将他如何如何。
可是現在做起來,卻是這般膽小,他不動,她便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一步了。
慕晚吟有些羞惱,索性咬了他一口便咬跑。
她纖如楊柳的細腰被扣住,蕭驚寒隻用了一隻手便掌住她的腰,低沉暗啞的嗓音,帶着不知名的誘惑和張力,“吟兒,玩火?
”
慕晚吟臉頰灼燙,像是被燒着了一般搖頭,“沒……沒有!
”
她就是親親他,可沒有什麼别的意思啊!
“蕭驚寒……”
慕晚吟驚呼一聲,人已經被他給壓倒了,裙擺被撩起,雙腿頓時傳來一陣涼意。
“蕭驚寒你瘋了,你還沒痊愈呢!
”
“吟兒說要遵醫囑,要出汗才會好。
”
男人一邊掐腰輕哄着,一邊磨磨蹭蹭。
異樣感傳來,慕晚吟下意識便想跑,可撐起身子片刻的縫隙,便已經被嵌入,嚴絲合縫。
她猝不及防的咬唇,眉宇之間一抹痛色,很快便被另外的感覺取代。
蕭驚寒在這件事上,格外有天賦,也知道怎樣做,才能讓慕晚吟歡喜,愉悅的到頂峰。
慕晚吟感覺自己的腰不是腰,是蕭驚寒掌中的玩物,被他細緻又愛憐的撫摸着,掐過一遍又一遍,拂弄的越發柔軟,配合他的各種姿勢。
“蕭驚寒!
”
最後一次結束,慕晚吟氣惱的一拳捶在他肩頭,“你……你……”
她有無數罵人的話想說,到了嘴邊,卻又别他弄的吞了進去,好一陣愛撫,慕晚吟覺得自己都癱軟成了水,一點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
蕭驚寒發了一身熱汗,還不忘先端熱水替慕晚吟梳洗。
他想着路途不遠,便索性将人留在自己床上了,明日再送她過去也一樣。
慕晚吟怨怼的瞪着他,明明是生氣的,這麼紅潤又嬌嫩的臉蛋,配上眼裡一層盈盈水霧,怎麼看都是嬌軟撩人的。
蕭驚寒捂住她的眼睛,有些無奈道,“吟兒,本王困了,别撩我。
”
慕晚吟氣的咬他,“分明是你!
”
這樣不知餍足。
她的身體都快散架了,這些日子看了這麼多病人,都沒這麼四肢酸軟過。
蕭驚寒脫了濕透的寝衣,擦完身體之後換了身新的,好好的兇口他就是不系上,躺在慕晚吟面前,故意袒露一般。
慕晚吟也不跟他客氣,張口就咬了上去,左右兩邊的兇肌,一邊咬了一口對稱的牙印,如此這般,她才解氣了些,閉上眼睡了。
蕭驚寒輕撫着她的粉腮,她細膩的肌膚,就像早春結的桃子,白裡透紅又粉嫩,勾着人心猿意馬的要去品嘗。
蕭驚寒趁她睡着,又吻了她許久,困意襲來,才擁着她睡去。
慕晚吟第二日是衣裙整齊在疫區醒過來的,如果不是渾身酸軟,雙腿邁步害羞,她都要懷疑昨晚是夢遊了。
她找了個藥罐,給自己熬了點藥,黑乎乎的一大碗,擡手就要灌下去。
棂木不滿的大叫,“你咋就不教訓蕭驚寒呢?
這事他一個男人想不到,居然還要你來喝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