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看着那人,年紀不大,穿金戴銀的,一看就是個暴發戶富二代。
她又看向林祁越,卻見林祁越臉色已經有些難看,他看着蘇煙:“你喝不了,不準喝。
”
蘇煙擡眼看向他,将他眼底的疲憊盡收眼中。
旁邊起哄聲不斷,蘇煙眉梢上揚,她端起那杯酒,紅唇勾了起來:“喝酒?
”
“那一杯怎麼夠?
”
她語音一落,剛剛說話的那人都愣住,随後才反應過來似的,拍手叫好:“美女好氣魄!
”
蘇煙态度很閑适,她将長發往後一撩,“隻喝酒有什麼意思?
”
林祁越的酒已經醒了大半,他剛剛給蘇煙打電話真是因為喝多了沒法脫身,隻能随意撥了個電話過去。
這幫人都是南城那群不學無術的富二代,但偏偏家裡背景雄厚。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哪怕林家在港城地位高,可在南城也得低頭點。
更何況林祁越是來談事情的,所以隻能任由這些公子哥灌酒。
可是他能喝,蘇煙不行。
他臉色沉的很厲害,緊緊的看着蘇煙,蘇煙卻故意忽略了他的視線,隻是淺笑着看着說話的那個人,“玩遊戲吧,輸了的喝?
”
這些人都是混迹酒場的浪蕩子,一個個都是會玩的主,又看着蘇煙美貌非凡,心裡自然有不少心思。
何況一個女人,能厲害到哪裡去,頂多就是會點皮毛。
丁昊然立馬答應,他還裝作紳士的模樣問蘇煙,“那美女想要玩什麼,我都奉陪!
”
一副豪氣模樣,頓時引得旁邊一群人起哄。
蘇煙也不說什麼,她将杯子放在桌面,随後擡手叫來服務生,又點了兩瓶酒過來。
這些人遞給她的酒,她可不敢喝。
不過那些人顯然沒想到這點,看着蘇煙這麼爽快的模樣,也沒多糾結。
“玩什麼?
”丁昊然現在是真來了興趣,他本來隻是想故意整一下林祁越,讓自己的兄弟們看看,港城來的又怎麼樣,還不是在求着他們丁家辦事的時候,一樣得乖乖聽話。
蘇煙美目上挑,也沒拿喬,随手拿起旁邊的骰子:“玩骰子吧,比大小,誰小誰喝。
”
“隻喝酒就沒意思了。
”丁昊然肆無忌憚的打量着她,“不如這樣,誰輸了誰脫一件衣服?
”
他的不懷好意幾乎擺在臉上,林祁越當即起身,他黑着臉警告丁昊然:“丁昊然,你最好收手!
”
丁昊然笑呵呵的說,“林少何必生氣,大家都是朋友,玩玩而已,再說了,要是我輸了,我也脫衣服,不吃虧的。
”
“誰他媽管你脫不脫衣服!
”林祁越情緒上頭看着都要将桌子給踹了。
丁昊然現在也不爽了,他好歹也是南城有排面的人,現在被林祁越這麼大聲的看不起,他面子上也挂不住。
他啧了聲,正要說話,蘇煙就已經先他一步,低聲合道:“林祁越,你要是真沒事做,就在旁邊玩消消樂。
”
林祁越正要反駁,就接到蘇煙遞過來的眼神。
他啧了聲,隻能一臉不悅的坐下去。
丁昊然搓了搓手,“要不你先?
”
可蘇煙這個骰子還沒碰到手,彭萍又傳來一陣小小的騷動,接着是有人喊了聲:“池少來了。
”
蘇煙巋然不動,像是沒聽到。
丁昊然倒是起身和池景雲打了聲招呼,“池少過來是做什麼?
”
誰說這些富二代都沒腦子,其實比誰都會看菜下碟。
池景雲來南城就是為了開公司,而且極短時間内,公司就已經有了很不錯的成績。
丁昊然再混,也被家裡叮囑過不能惹池家的人。
池景雲嗓音冷淡,在酒吧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都顯得格外清貴:“你們在玩什麼?
”
丁昊然還沒說話,就聽到蘇煙開口,“還玩不玩?
不玩我就走了。
”
“玩!
”丁昊然也顧不得池景雲,他坐下去說道,“池少一起玩嗎,輸了的脫衣服。
”
“脫衣服?
”池景雲的目光落在蘇煙的背影上,眸光淺淡,看不出什麼情緒。
林祁越坐在旁邊,自然能将池景雲的神情看清楚,他嗤了聲,“你不是最不喜歡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嗎,改性兒了?
”
池景雲掃他一眼:“林家居然沒有把你帶回港城?
”
他倆在這說了兩句話,那邊蘇煙和丁昊然就已經開始。
蘇煙拿來了骰子,随意晃了幾下就停住,她也不墨迹直接開,兩個五點,運氣不是特别好,但也不差。
丁昊然哼笑了聲,“看來你運氣不是特别好。
”
蘇煙說,“說不定是你運氣特别差呢?
”
丁昊然也不再多說,拿了骰子就搖,最後一口氣悶在桌面上,他問蘇煙:“你要不要猜猜結果?
”
蘇煙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怎麼,你要出老千?
”
“我隻是讓你猜猜。
”
“有什麼好猜的,蓋子一掀就都知道了。
”
丁昊然看着蘇煙這滿不在乎的模樣,心裡那點小九九隻能打消,他掀了蓋子,一個六點一個五點。
比蘇煙的大。
他立馬來了精神,“看來我運氣還不錯,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
”
蘇煙身上隻穿了件牛仔外套,裡面套着的是黑色吊帶。
聽到丁昊然的話,她毫不遲疑的起身,将外套脫了,但這邊沒地方放,她四下看了看,最後沖着沙發上一扔:“給我拿着。
”
大部分人都已經起身圍在一起看骰子,沙發上就坐了兩個人。
池景雲和林祁越。
蘇煙的衣服,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林祁越身上。
黑色吊帶修身,更将她凹凸有緻的完美身材凸顯出來。
沒管旁邊人的眼神,她面色如常又拿上骰子:“再來。
”
這邊的賭局吸引來更多的人,蘇煙漫不經心的坐在桌子旁,唯有旁邊沙發上的兩個男人,臉色一個比一個黑.
但蘇煙之後的運氣不錯,連赢三把,丁昊然身上的襯衫和背心都脫了,再脫就隻能是褲子。
他黑着臉不動。
蘇煙單手在桌上點了點,“脫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