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他居然在這裡鬥地主都不陪她玩,虧她還老老實實的坐在一邊,覺得不能打擾他工作!
這麼一想,姜也頓時不幹了。
她從男人的手臂下方鑽進去,幹脆利索的坐在他腿上,“我也要玩!
”
“下去!
”
“我不。
”說完就開始動。
許溫延的眸子黑不見底,眼睜睜看着她往後一頂,整個人趴在前面的辦公桌上,伸手去夠鼠标。
她正坐在他懷裡,這樣的姿勢,盈盈一握的細腰被拉長,露出的肌膚白皙如雪。
臀,正好在他的腹部下方。
一股燥熱直沖而上。
他極力壓制着沉沉的呼吸,“姜也,坐回去。
”
“你都能玩我不能玩嗎?
”姜也坐起來扭頭看了他一眼,眼眸清亮,“還有好一會兒才能下班呢,我好無聊的……”
男人嗓音更加冷沉,“我讓你來的?
”
“我自己要來的。
”
還算誠實。
“但我不是也想多陪着你嗎?
沒有陪伴怎麼産生感情?
”她那股粘人勁兒又上來了,側臉貼在他兇口,“你别趕我走,好不好?
”
也許那句話是真的。
撒嬌的女人最好命。
“想繼續待着就老實一點,别煩我。
”許溫延的聲線染上沙啞,“現在,挪開你的屁股,老實坐到那邊去。
”
他的兇口上下起伏,鼓動的心髒從肉體傳進姜也耳朵裡,性感得要命。
她狐狸眼閃過一絲亮光,手指恍若無意的從他腹部刮過,戀戀不舍的起身,“那好吧,我最聽話了。
”
語氣充滿眷戀,走得毫不留情。
那股摩擦感不見,蓄勢待發猛然一松。
晃眼,她就已經蹦到了那邊的沙發上。
許溫延看她刷着手機,沒再看他一眼,那雙小腳垂在空中晃來晃去,青春洋溢的模樣仿佛和他處于兩個世界,令人難以接近。
他凝固的目光寸寸收緊,最終化為一道無聲的歎息。
十分鐘左右,鄭楠買了零食回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的辦公室裡的氛圍有些許微妙。
許總像是在……
生悶氣?
他小心翼翼的瞪了一下眼,把東西放到茶幾上,“姜小姐,這些都是你要吃的東西。
”
說完就走。
姜也挨個打開包裝。
微微濃重的味道散發出來,“哇……好香。
”
許溫延眉間的褶皺更深了幾分,掀起眼簾掃了她一眼,黑眸裡擋不住的嫌棄,嘴唇微動,又覺得懶得搭理。
這丫頭天生反骨。
越說,她隻會越來勁。
他沉了口氣,繼續翻看手裡的文件。
姜也盤腿坐在沙發上,吃的就放在旁邊,空閑的手拿着手機刷朋友圈,正當覺得無聊想關掉時,一張配圖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個“許”字。
因為太過用力,照片上的信紙,能清楚的看到被筆迹帶出的溝壑,深深的一筆,貫穿了下方的紅色劃線。
配文是:如果你在身邊,就好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姜也點開這個人的個人主頁,資料顯示男,頭像空白,昵稱是一個大寫的M,前不久加的好友。
想了又想,她也沒記起來這個人是誰。
問題能是誰啊?
X,M。
她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那邊埋頭工作的男人。
姜也吃東西沒有什麼聲音,雙頰鼓動咽下嘴裡的薯片,起身。
許溫延聽見腳步聲,轉眼就覺得背上一重,小丫頭雙手從後面摟住他的脖子,散發味道的薯片包就湊在他面前。
“你餓不餓?
要不要吃?
”
“拿開!
”他粗重的呼了口氣。
姜也對他的怒火都已經免疫了,這個人就是脾氣不好,心不壞的。
她舔了一下唇瓣,聽話的把薯片放到辦公桌上,用紙巾擦幹淨手,重新拿着手機纏上去,“這個人你認不認識啊?
他寫的這個許,該不會是你吧?
”
許溫延看着近在咫尺的手機,下颌緊繃着,“要不你直接把手機塞到我眼睛裡去?
嗯?
”
沒有暴怒,但冒着寒氣語調的危險更甚。
姜也下巴撐在他肩上,手舉遠了些。
“這樣總行了吧!
”
她緊貼着他的後背,頭也挨在一起,親密無間的動作像是在和心愛的人撒嬌分享,許溫延的餘光甚至能看到她開合的嘴唇。
薯片的味道很不好聞。
但她的唇,飽滿誘人。
還沒來得及看向手機,桌上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許溫延幽幽的眼眸動了動,伸手。
一串沒有備注的号碼。
他瞥了姜也一眼,扒開她的同時接通。
“溫延……你快來好不好?
我真的有點撐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