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甚至有點沒有反應過來當下的情況,自己這是被他從浴缸裡硬撈起來了是嗎,是,真他媽的是!
“許遲你他媽是不是真的有病?
!
”
“松開我!
”
“你松開!
”
劇烈地掙紮對這個男人來說根本毫無作用,泡沫和水濺得他渾身濕透,但那雙手還是死死地禁锢着她的胳膊,絲毫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說完了?
”
“沒有!
”
安瑟也管不了自己有沒有穿衣服了,擡頭就往他身上咬了一口,逮哪兒咬哪兒,逮住了兇口。
許遲嘶了一聲,“你是狗?
”
“你才是狗!
”
“……”
安瑟心口劇烈地起伏,細膩地皮膚上有泡沫遮掩,若隐若現之間迷人眼目,因為生氣,那張巴掌大的臉微微泛紅,如果忽略此情此景,那就是極緻的誘惑。
“許遲老娘警告你,是你自己非要把我留在這兒的,既然這樣我怎麼樣兒你都得受着,你自找的!
”
感覺上她是在說外面的狼藉。
實際不止。
她還在說他們這段關系。
許遲當初和她在一起就知道她是什麼人,也知道他們之間不會有什麼結果,大家都是浪子,裝什麼純愛戰士啊!
自己選的,那就自己受着。
陷進去本身就是一種違背規則。
許遲暗沉的眸光看着她,銳利,自嘲也嘲她,“你的意思是我遭的報應還不夠?
”
“是!
”
安瑟的腿還在浴缸邊緣,難受死了!
“但你現在要是放我走,那就是及時止損,可你偏不,你偏要跟我打一仗似的,你說你……”
在這個火氣高居不下的緊要關頭,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現在還在許遲的地盤,還有把柄握在他手裡。
這男人可是鐵了心要整她啊!
真惹毛了要吃大虧。
發脾氣這種事情也得欲情故縱。
安瑟話鋒一轉就變了味道,“你說你這麼提着我,我腿都麻了!
”
許遲的目光很深,沒人知道那雙多情的眼睛裡在想些什麼,隻是盯着她看,也不說話,精緻不羁的臉出奇地沉得住氣。
安瑟被這種發毛地目光盯得渾身難受,不敢看他,飄忽不定的去看水龍頭。
她身上沒穿衣服,沒過一會兒就涼嗖嗖。
實在不行了。
“你……能不能讓我先披個浴巾什麼的?
”要看慢慢看嘛,真是的,一晚上什麼看不夠。
她想去拿浴巾,手剛伸出去就被男人給拽了回來,近乎兇狠地吻落下,他用力揉捏着她的腰肢,壓向自己,像是想就這麼給她掐斷一樣。
他身上的濕衣服已經沒有了溫度,很涼,安瑟下意識地想躲。
這男人簡直是發瘋的狗。
“唔……許遲。
”
男人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就将她往後壓,收手,換嘴唇上。
也許是太久沒有性生活,安瑟感覺自己地心髒随着他的動作怦怦直跳,腰已經快要沒有力氣,摟着他的脖子才勉強沒有摔下去。
五分鐘。
匈口绯紅,隐約可見牙印。
還有……略顯羞恥的反應。
這就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