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白九凝已經完全喝多了。
可以說這幾桌的人都醉得醉,倒的倒。
剩下北辰臨淵沒敢多喝,畢竟總要有人保持清醒的,又叫了還算清醒的幾人将醉鬼們都拖回自己房間去。
白九凝抵在北辰臨淵的肩頭,死死地揪着他的衣袍。
也不知道是要做什麼。
“阿凝?
”北辰臨淵扶着她的後腰,感覺到她的動作有些放肆。
這裡還有這麼多人呢!
哪怕都是醉的差不多了,可也不是亂來的地方啊。
這一點也不像是白九凝平時的風格。
喝醉了倒是膽大了。
“徒媳……這是……”浮音指着白九凝和北辰臨淵哈哈的笑。
明明連話都說不清了。
白九凝就湊到他耳邊親他。
“你真好。
”
北辰臨淵被當着這麼多醉鬼親,連耳根都紅了,他摟着人,不讓人下滑,也不敢将人推開。
“天啊,我們徒弟耳根紅了,看不出來還是純情……小男孩。
”
浮音還在一邊湊熱鬧。
拉了拉旁邊兩個醉鬼,想一起看熱鬧,可惜酒力不好的浙風已經睡過去了。
都說和尚不喝酒不吃肉,他都不禁。
隻是酒量并不好。
樓月到還是算清醒,指着北辰臨淵。
“這個逆徒,真是氣死我了,我叫他再等等,他偏偏不聽我的……”
“……”北辰臨淵握着白九凝後腰上的手加大了力度。
哪有心思聽這些醉鬼說什麼。
全部的心神都被白九凝占據了。
白九凝不知道面前的這個人在想什麼,隻是想着這人都在面前了,怎麼不主動?
以前明明很主動的啊。
而且他不說了,晚上要收拾她找嗎?
白九凝心頭湧上了點委屈,“為什麼不親我?
”
北辰臨淵愣住,感覺到白九凝的指尖往衣袍裡摸索,等不到回答,白九凝心頭上火,張開嘴,對着北辰臨淵的肩膀就是一口。
下了狠勁。
然後就聽到從頭頂上傳來的一聲。
“嘶……”
“你是不行嗎?
”白九凝突然笑道。
北辰臨淵突然用力一按,他狠狠地将人按進懷裡。
“你再胡說……”
白九凝就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人被北辰臨淵抱了起來。
“向甯,這裡交給你,将人好好送回去。
”
向甯憋着笑,一本正經地嗯了一聲。
人一走。
向甯和向楓兩人相視一笑。
“主子也有怎樣的一天啊!
”
“我喜歡看他被人磨到無可耐何,又拿對方沒有辦法的模樣。
”
“你小聲點,主子的耳力可好了。
”
“要是聽到了,小心要你我狗命。
”
“有主母在,我會怕這個?
”
……
白九凝被北辰臨淵放在床上的時候,感覺到面前這個的氣場讓人不太安全。
“怕了?
”北辰臨淵邪氣的一笑。
“剛才不是很會,還說我不行?
你一會不求饒就成。
”
說着就将自己的外袍給脫了。
男人最忌諱說他不行了。
他可不得好好的證明一下自己。
白九凝雖然醉了,但是被這氣氛一弄,她也有些醒了。
她看着北辰臨淵這副危險的模樣。
起來往床裡面爬了過去,結果卻突然被人從背後環住了,某人還将頭埋在她的肩上。
“阿凝跑什麼?
我又不會吃了你!
”
她被北辰臨淵圈入懷中,像是被一隻大狗狗圈進了自己的領地裡。
北辰臨淵環在他身腰上的手臂緊實有力,不敢用力,卻也讓白九凝掙紮不開。
灼熱的呼吸撲落在頸側。
白九凝隻覺得酥癢。
她的身體一顫。
“臨淵……”
話音剛落,就感覺到一個吻印在頸側。
“不要叫我臨淵。
”
“我想聽你叫我相公。
”
就當是他無理取鬧。
一吻落下,緊接着又順着她的頸側一路流連,一直到了耳垂上。
白九凝的耳垂肉眼可見的變紅了。
然後他将白九凝轉了個身,正對着他。
“我想聽阿凝叫我相公。
”
北辰臨淵壓着聲音。
“相公。
”白九凝剛才還有些怕,現在已經不怕了,熟悉的氣息,她知道面前的人是誰。
她的手抵在北辰臨淵的衣襟處,隻要她用力一扯,他就得衣衫散盡。
這天氣不冷,他穿得不多,扯了幾下,都已經能看到他結實的肌肉。
這一聲相公,讓北辰臨淵的呼吸漸漸淩亂。
他垂着眼眸靠過來,将人又摟了進了幾分。
“阿凝,親親我。
”
新的房間。
被半雪他們布置得跟成親的新房似的,連點燃的紅燭都顯得特别明顯。
昏暗的光線将t滋長的情愫不變放大。
北辰臨淵從來不是禁欲之人,特别是現在心上人在懷,他的視線一眼一眼地描摹着她的眉眼……最後停在那微啟的雙唇中。
明明……他就很想親她。
可是他卻想讓白九凝主動親他。
呼吸交纏。
“阿凝,親我。
”
北辰臨淵的嗓音低啞,特别有蠱惑性。
白九凝在北辰臨淵快要忍不住的時候,突然勾住了他後腦,親了上去。
親了一下就松開了,白九凝試探的開口。
“相公?
”
北辰臨淵隻覺得心頭被什麼猛地一撞。
看着她那默許他胡作非為的表情,再也無法抑制自己洶湧的情欲,附身下去。
“主子,人已經全都安排好了……”
門外向甯來彙報情況。
可惜沒有得到回應。
向甯很識趣地說完就走,怕留下後會被滅口。
隔着門,北辰臨淵正側壓在白九凝身上,緊扣着後者的腰身有懷裡親吻。
他的手很熱,碰到的地方都讓白九凝感覺到炙熱。
白九凝覺得有些清醒的腦子,又開始迷糊,她死死的拉着他的衣襟,呼吸不穩地被動承受着他的親吻。
衣袍被扔在了地面。
北辰臨淵輕輕地親着她的耳垂,低低地喚她。
“阿凝……”
嗓音低啞,滿是情意。
頭頂的幔帳晃動……
……
終是行止聲停,幔帳放下。
北辰臨淵摟着白九凝,直接睡過去。
……
次日到了中午。
浮音和樓月來找北辰臨淵,結果卻發現這家夥還沒有起床。
“什麼時候這樣懶了?
”樓月不懂地問了一句。
畢竟大家都知道,北辰臨淵是早起的鳥。
而且那三年,睡得更少了。
現在有了媳婦就是不一樣了。
浮音看了一眼樓月,一臉的嫌棄。
“你這種沒有媳婦的老男人,是不會懂的。
”
“……”樓月沒有想到他會被人嫌棄了。
而且他老嗎?
雖然他年紀不少,但是他長得一點也不老。
“這種叫單身狗。
”葉上秋正好也來找白九凝,聽到他們在說,就插了一句話。
說完之後,發現自己這話說得不太對勁。
“我不是罵你狗啊。
”
然後浮音就在一邊哈哈大笑。
“對,就是這麼形容的,像你這種單身狗,是不能懂有媳婦的好。
”
“他沒起,我們一會再來。
”樓月不想跟浮音吵架。
卻不想,北辰臨淵卻推開了門。
是的。
他被吵醒了。
衣衫不整,他完全不管,隻是這樣依在門上。
“這麼熱鬧,一大早在我門口,吱吱喳喳的?
”
“不知道師父們找好徒兒有什麼事啊?
”
低低的笑聲似揶揄,又似不滿。
渾身上下都帶着一股子說不透的慵懶和滿足,脖子和兇口還有些抓痕,明顯到故意。
“擾人清夢,特别沒有道德。
”
浮音笑出了聲。
“還真不是我們故意,隻是我們找到了陣符所在地,還找到了陣眼,你要是沒有興趣,就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