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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旺夫小田妻 瀟騰 2341 2024-08-29 11:16

  周訓庭和楚凝嫣這對歡喜冤家暫時談攏,愁雲慘淡地登門,歡天喜地地離開,可就苦了無辜卷入的葉蓁蓁。

  無他,這對夫妻倆離開後,金牌調解人崔維桢,突然似笑非笑地睨了葉蓁蓁一眼,那一眼的風情直接把她吓尿,躲到恭房裡不敢出來。

  崔維桢發現她久久未回,出來找她:“怎麼還在裡頭?

  葉蓁蓁甕聲甕氣地回了一句:“便秘。

  崔維桢:“……”

  夫妻情濃後可以毫無障礙地談論這種話題嗎?
總覺得有什麼怪怪的。

  崔維桢腦海裡迅速滑過類似張敞畫眉、紅袖添香等香豔清雅的夫妻情趣,總覺得他和蓁蓁之間的打開方式有些不對勁,但仔細想想又覺得沒問題,人生一世,吃喝拉撒睡必不可少,夫妻間過日子不僅僅是陽春白雪,也是要下裡巴人的。

  自我寬慰一通後,崔維桢釋然了,非常淡定地說道:“我在外頭等你。

  葉蓁蓁:“……”

  這人腦子是壞掉了嗎?
居然說出這種驚悚的話?

  她愈發心驚膽戰,總覺得他是在外頭等着她出來算賬,越發不敢出去,又憋出了一個字:“臭。

  崔維桢臉色微微一僵:“……沒關系。

  夜裡都是他抱着蓁蓁出來解手的,現在站在外頭等她出恭一點毛病都沒有,他想着,隻要裡面是蓁蓁,他可以忍受。

  葉蓁蓁:“……”

  她是真的絕望了,杵着下巴在裡頭發愁,同時心裡也在想着,她和崔維桢的感情已經深厚到連對方放屁都覺得香的地步了嗎?
聽說太過熟悉的夫妻會失去新鮮感和神秘感,她不想兩人好得跟一個人似的啊。

  葉蓁蓁在裡頭發呆,崔維桢在外頭等不住,直接掀開簾子進來,然後就看到坐在矮墩上思考人生的葉蓁蓁。

  四目相對,空氣中一片寂靜。

  葉蓁蓁尴尬得頭都要掉了,幹咳了一聲:“我腿軟,坐下來休息一會兒。

  崔維桢的表情一言難盡,看向葉蓁蓁的眼神奇怪極了,她是什麼時候有了在恭房發呆的癖好?
難道懷孕真的會把人變傻嗎?

  看透他想法的葉蓁蓁再次無言,她也不想待在恭房裡啊,雖然丫鬟們打掃得很幹淨,還熏着香,但也沒改變這是廁所的事實,她又不是有怪癖,怎麼可能喜歡在廁所裡待着?

  都怪崔維桢吓她……

  莫名其妙被瞪了一眼的崔維桢:“……”

  他嘴角一抽,非常大人有大量地沒計較,把人帶出恭房後,非常嫌棄地把她身上的衣裳剝下換掉,仔細地嗅了嗅,确保沒有味道後才滿意地點頭。

  葉蓁蓁被當臭源體地被折騰了一通,頓時哀怨極了:“你不是說不嫌棄我臭嗎?

  崔維桢毫不猶豫地說道:“我收回。

  愛情的小船說翻就翻,脆弱得不堪一擊。

  葉蓁蓁假裝生氣,背對着他不理人,這樣就可以躲避之前的诘難了。

  嘿,她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葉蓁蓁如此得意地想着。

  然而崔維桢沒打算放過她,非常小心眼地舊事重提:“反正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我出爾反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對吧,蓁兒?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葉蓁蓁捂着耳朵,擺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架勢。

  崔維桢想笑,忍住了,繼續說道:“原來在蓁兒心中,我是如此不可靠,明天你是不是打算讓我跪搓衣闆?

  跪搓衣闆這個刑法,是葉蓁蓁方才和楚凝嫣罵人時帶出來的,若不是因為這年頭沒有榴蓮,壓根兒沒有搓衣闆出場的份兒。

  葉蓁蓁聽得牙疼,不敢再讓他繼續翻下去,連忙轉過身子,讨好地笑了笑:“沒有的事,我剛剛在哄凝嫣呢,維桢你是天下第一好,我怕說出來讓她受了刺激,更加憤憤不平了。

  崔維桢臉上有了細微的笑影,但沒讓葉蓁蓁發現,繼續繃着聲音問道:“哦,我哪裡好了?

  葉蓁蓁沒意識到他在上套,非常誠懇地細數起他的好:“你的好多着呢,溫柔又體貼,帥氣又迷人,每天按時下衙陪我,還給我送禮物……”

  她掰着手指頭一一點過去,最後十隻手指頭都不夠用,還非常幼稚地掰起崔維桢的手指,嘴上誇着人,眼神還不住地偷瞄,崔維桢實在沒忍住,喉間溢出低低的淺笑,略顯冷淡的眉眼頓時瑰麗如畫,直把人看呆了去。

  葉蓁蓁沉浸在美色之中不可自拔,崔維桢笑起來很好聽,是那種讓人耳朵懷孕、雙腿酥軟的笑法,可惜他不常笑,大部分隻是勾勾唇角,眼底含笑,每次這樣笑,她都受不住蠱惑,不管多生氣都會舉白旗投降。

  崔維桢自然清楚他笑聲會造成的後果,眼底的笑意更濃,其實在t蓁兒面前,他心裡總是愉悅的,怎麼看她都覺得可愛,但自從發現蓁兒對他的笑聲招架不住後,他非常有心機地減少了發笑的次數。

  物以稀為貴,必殺技自然是得用在關鍵地方,他靠着這個法子,成功解決了不少夫妻矛盾呢。

  各取所需的夫妻倆心情都大好,因為楚凝嫣帶來的夫妻矛盾也消弭無蹤,葉蓁蓁的認錯成功得到崔維桢的原諒,心安理得地窩在崔維桢懷裡睡過去。

  結果第二天醒來,她發現左手的無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還是鑲着鑽石那一種。

  葉蓁蓁:“!


  她有那麼一瞬間以為自己穿越回去了,睜開眼打量了周圍的擺設,又摸了摸大肚子,确保自己還是在古代,沒有穿越到後世什麼亂七八糟的人身上,才長長地松了口氣。

  這個鑽石戒指不做懷疑,肯定是崔維桢昨晚趁她睡着時給她戴上的,那麼問題來,他是打哪兒給她找來的?

  然而崔維桢上衙去了,這個問題沒人回答,她心裡好奇得像是貓撓過似的,整整一天都沒能安下心來,滿腦子想的都是他。

  等到崔維桢快下衙時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險惡”的用意,頓時氣成了河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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