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龍吉鼎?
我說楓月慕,你在胡說什麼呢?
龍吉鼎可是皇室之物,是吉祥之物,它怎麼可能讓我楓家倒黴?
”
聽到楓月慕的說辭,楓文康不悅地皺了皺眉。
“是啊,月慕,你爺爺出車禍,這和龍吉鼎有什麼關系?
”
身旁一名楓家貴婦也搖頭道,“你可不要在這疑神疑鬼的。
”
“可是,可是之前蘇文說了,龍吉鼎并不是善物,我們楓家......鎮不住這件皇室之物的。
”
猶豫再三,楓月慕還是把之前蘇文在楓家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
她也不知道為何。
突然就把楓家的黴運和蘇文的話關聯在了一起。
“鎮不住?
哼,蘇文不過是一個大夫,他的話,聽聽就行了,你楓月慕怎麼還真相信了?
”
“就是,月慕,我警告你,千萬不要封建迷信。
”
“什麼鎮不住?
說不定就是陸家竊視我楓家的龍吉鼎,所以故意讓蘇文這麼說的!
”
“沒錯,蘇文是陸晚風的男人,他不幫着陸家,還能幫我楓家?
”
見在場楓家人都不肯相信蘇文,楓月慕遲疑了下,她又咬牙對楓文康道,“二叔,我還是覺得,我們楓家應該将龍吉鼎賣了。
”
“胡鬧,龍吉鼎可是我楓家好不容易拍賣來的皇室之物,哪能這麼容易賣掉?
”
突然這時,一道帶着憤怒的聲音從VIP病房中響起。
開口之人,竟是躺在病床上的楓老爺子,楓奇山。
“爸。
”
“爺爺,您醒了?
”
看到方才還熟睡的楓老爺子醒來,楓家人連忙噓寒問暖,“爸,你的腿還疼麼?
”
“腿已經不疼了,但是......我心疼!
”
楓老爺子沒好氣地瞪了眼楓月慕,“月慕,你是爺爺的好孫女,可你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
去聽蘇文一個外人的鬼話,賣我楓家的龍吉鼎?
你可知道,當年爺爺為了買來龍吉鼎,付出了什麼代價?
”
“爺爺,我......”面對楓老爺子的指責,楓月慕一時間說不出半句話。
“哎呀,爸,您别生氣,我們家月慕和您開玩笑呢,她怎麼可能賣龍吉鼎呢?
你說是吧,月慕?
”
見VIP病房的氣氛有些尴尬,莊老師連忙推了女兒楓月慕一下。
“是,是的,我沒打算賣龍吉鼎的。
”
見母親遞來警告眼神,楓月慕隻能硬着頭皮承認。
“文康。
”
但楓老爺子顯然信不過楓月慕,就見他回頭對楓文康道,“今天開始,你給我盯着月慕,千萬不能讓她靠近我楓家寶庫。
”
“放心吧,爸,有我守着龍吉鼎。
楓月慕沒辦法賣掉這件皇室之物。
”
楓文康信誓旦旦道。
而他話音剛落,“不,不好了,康總。
”方才離開病房的小護士又跑了回來。
“不是讓你去找打石膏的大夫麼?
大夫呢?
怎麼就隻有你一個人回來?
”
楓文康惱怒地質問這小護士。
“康總,我方才打了其他醫院的電話,但是他們負責打石膏的大夫都沒空。
”
那小護士說着,她又支支吾吾的張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屁快放!
”
見她這般,楓文康不耐煩地催促。
“是這樣的,康總,方才我們醫院給楓老爺子抽的皿被人打碎了,現在需要重新抽皿。
”
那小護士猶豫許久,最終,她膽怯地擡頭,然後苦澀地對楓文康道。
“要抽多少皿?
”
楓文康冷不丁問道。
“要抽五百毫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