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留着白發,看上去仙風道骨,身後背着竹簍的灰衣男子就徐徐來到了吳家。
這灰衣男子身後。
還跟着兩名光頭道童。
兩名道童年齡不大,隻有十來歲左右,但他們眉心卻都清一色刻着一朵花蕊圖案。
“蘇先生,您可算是來了。
”
看到這灰衣男子領着道童走來,吳少秦當即熱情迎上。
而吳山岸看到這灰衣男子後,他則是忍不住詢問吳少秦,“少秦,這位是......?
”
“大伯,他就是江南省的風水大師,蘇金齊。
本來蘇先生是不打算來安陽市給吳家驅邪的,還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蘇先生才來的。
”
吳少秦吹噓的說道。
“他是蘇金齊?
”
吳山岸打量蘇金齊兩眼,跟着他拱手,十分客氣地行禮,“見過蘇先生。
”
“給蘇先生請安。
”
旁邊的絲襪女人也連忙低頭問好。
“嗯?
你們吳家怎麼回事?
為什麼,陰氣這麼重?
是不是方才開過燈?
”
蘇金齊深邃的目光一掃暗淡昏沉的鳳湖天莊,他立馬猜到了什麼,然後冷不丁詢問在場吳家人。
“大伯,蘇先生問你話呢,我們鳳湖天莊開過燈麼?
”
吳少秦推了下有些走神的吳山岸。
“開,開過。
”
吳山岸艱難的吐出幾個字,跟着他伸手指着蘇文,然後咬牙氣憤道,“就是這小子開的,我本來提醒過他,說我們吳家不能開燈,那不幹淨的東西喜亮,可他卻說什麼無礙,不顧我們阻攔把燈打開了。
”
“哦?
”
順着吳山岸的手指看向蘇文,蘇金齊好奇問了句,“小友也是風水大師?
”
“蘇先生,他是個屁的風水大師,他就是一個山裡種地的鄉巴佬,之前去金陵市陸家娶妻,結果還讓陸宣儀嫌棄。
就這種貨色,他怎麼可能懂風水?
”
不等蘇文開口,諸葛辰就陰陽怪氣道,“他要是風水大師,陸宣儀還能不嫁給他?
”
“原來如此。
”
知曉了蘇文的底細,蘇金齊臉色也是微微一沉,就見他指點江山般對蘇文道,“小友,既然你不懂風水,你為何還要胡亂開燈,你可知道,你亂開燈的後果?
”
“後果?
”
蘇文卻是突然笑了,“你覺得,以我的身份,會忌憚這小小的後果麼?
”
“你的身份?
呵呵,一個被抛棄的鄉巴佬,你能有什麼不可一世的身份?
我說蘇文,你差不多就行了,這裡畢竟是吳家,不是陸家,你若想嘩衆取寵,扮演跳梁小醜,那你就滾去陸家,别在吳家丢人現眼行麼?
”
諸葛辰陰陽怪氣道。
聞言,蘇文隻寒聲道,“諸葛辰,念在你命不久矣,今天,我便不和你一個死人計較。
”
“我死尼瑪!
蘇文,我看你是真的找死!
”
諸葛辰徹底被蘇文激怒了,他沖上前,正要對蘇文出手,結果,噗,鼻子和眼角,耳朵,卻是詭異的開始流皿。
“啊!
”
疼痛下,諸葛辰直接癱坐在地上抽搐哀嚎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