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季白鴿小姐正是欽天監最年輕的入品風水大師。
”
看着一臉震撼的陸宣儀,周子陵倒也沒隐瞞,他反而正色道,“我這次能請來季白鴿小姐,可是拖了不少人脈和關系。
”
“宣儀,季白鴿小姐難道很厲害麼?
”
看到陸宣儀的反應,陸琴心不禁有些好奇。
她不認識季白鴿,更沒聽說過什麼風水天才。
“三姑,季白鴿小姐的風水術,放眼全世界,都足矣排在前十,你說她厲害不厲害?
”
陸宣儀走到陸琴心面前道,“而且季白鴿小姐還是九州皇室禦用的風水先生,有她出面,雯彤表姐中的邪,肯定不足為慮。
”
“那就好,那就好。
”
得知女兒會無恙,陸琴心頓時松了口氣,同時她雙眸一紅,一臉感激地對周子陵道,“子陵,謝謝你從欽天監請來季白鴿小姐為我女兒驅邪。
”
“媽,都是一家人,你和我還客氣什麼?
我是劉雯彤的男人,我豈能眼睜睜看着雯彤受苦?
”
頓了下,周子陵又繼續道,“畢竟......我可不像某些白眼狼,丈母娘都尼瑪中邪了,還和沒事人一樣,真他媽搞笑。
”
一邊說,周子陵一邊冷笑地瞥了眼蘇文。
“周子陵,我老公沒有和沒事人一樣,蘇文說了,他會想辦法鎮壓東郊村的九煞燭龍劫,你少在這陰陽怪氣!
”
聽到周子陵的話,陸晚風橫眉瞪了他一眼。
雖然周子陵沒點名道姓。
但陸晚風知道,對方是在嘲諷蘇文。
“噗,讓蘇文想辦法?
他想個球的辦法,這鄉巴佬要真有本事鎮壓那什麼狗屁九煞燭龍劫。
他早幹嘛的?
”
“之前騙老子下跪道歉,說可以給劉雯彤驅邪,結果呢?
”
“我女人至今還昏迷不醒!
”
“真不知道這種跳梁小醜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
周子陵話音剛落,就見她身後留着青發的季白鴿突然蹙眉道,“周子陵,你剛才說你女人染上了九煞燭龍劫?
”
“季小姐,那九煞燭龍劫可不是我說的,而是這家夥說的。
”
周子陵連忙撇清關系地指了指蘇文。
“你也是風水先生?
”
季白鴿明亮如月下幽潭的目光深深看了眼蘇文。
“算是。
”
蘇文平靜點頭。
“你算是個屁,你他媽懂風水麼?
就在這信口開河?
”
看到蘇文承認,周子陵連忙對季白鴿道,“季白鴿小姐,你可别聽這小醜胡說八道,他根本就不懂風水,他啊,就是一個山裡出來的鄉巴佬。
”
“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他蘇文也......”
啪!
不等周子陵把話說完,季白鴿就擡起玉手狠狠一耳光抽在周子陵臉上,“周子陵!
你既然看不起山裡人,那你為何還要請我來江南給你女人驅邪?
告訴你,我從小也在山裡長大。
”
“季白鴿小姐,我、我......”
看着惱羞成怒的季白鴿,周子陵頓時就愣住了。
他萬萬沒想到。
這名欽天監的風水天才,居然也是鄉下人?
“季白鴿小姐,是我錯了,我沒有看不起鄉裡人。
方才我隻是一時糊塗,說錯了話。
”回過神後,周子陵賠笑地對季白鴿道。
“周子陵,既然你沒看不起鄉裡人,那你給蘇文道歉。
”
陸晚風冷不丁開口。
“我道尼瑪,我......”
周子陵剛要發作,可看到季白鴿那冰若寒霜的冷眸後,他隻好硬着頭皮對蘇文道,“小蘇啊,方才是姐夫錯了,我沒看不起你們鄉裡人,不過你既然不懂風水,就不要再嘩衆取寵了。
咱們陸家畢竟不是金陵大劇院,你整天在陸家演戲,傳出去,不太好吧?
”
“周子陵,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我什麼身份,要和你一個小人物演戲?
”
蘇文冷笑地瞥了眼周子陵。
“你他媽!
”
見蘇文說自己是小人物,周子陵被氣得不輕。
陸宣儀更是毫不客氣謾罵道,“蘇文,你最好給我适可而止,你算什麼東西,也好意思說周子陵是小人物?
你當自己是秋先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