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強與畢羅春兩個人繼續在那大吃大喝着,這直接讓兩個女人對這兩人的吃相有些瞠目結舌。
吃的東西全部都是貴的,似乎兩人不管好吃與否,不吃最好的,隻吃最貴的,酒也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雖然兩人都是喜歡喝啤酒的人,明明就不喜歡喝這紅酒,但是卻就是一口一口地喝,他們吃的不是菜,喝的不是酒,就是在吃錢喝錢。
終于到最後,兩個人實在是再也吃不下了,而且兩個人都是喝的有些醉了才罷休。
一行四人離開了酒店,劉豔扶着已經走路有些不利索的畢羅春去打車回家,而李潇潇則與有些微醉的方志強開車回去,當然,準确地說是李潇潇開車送方志強回家。
說實話,這個紅酒真心不好喝,喝的嘴裡面有股怪怪的味道。
坐在車上,方志強還在對剛剛的酒大肆評論。
那你還喝這麼多?
李潇潇有些不解啊。
廢話,免費的,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這可是八二年的拉菲,我以前隻在電視裡看到别人點過知道這個名字,據我所知這是最貴的酒了吧,我當然得喝,這都是錢啊,再難喝我也得喝,到時候跟别人說我也可以說,我是喝過八二年拉菲的人,還跟喝白開水一樣喝,多牛逼啊,是不是?
方志強笑着。
其實吧,那不可能是八二年的拉菲。
李潇潇說着。
不是?
不可能吧,這麼大的酒店總不至于給我假的吧?
不可能。
假的倒不是,但是不可能能給你八二年的拉菲。
八二年的拉菲指的是一九八二這家酒廠釀造的酒,為什麼總是說八二年的拉菲呢,因為八二年這一年吧,氣溫啊陽光啊降雨啊等等這些條件非常适合葡萄生長,所以那一年的葡萄是長得最好的,所以呢,這一年用這些葡萄釀出來的酒口感啊質量啊都是最好的一年,所以這一年的酒才這麼出名。
據我所知吧,這一年這個酒廠釀造的紅酒也就二十多萬瓶吧,一般高檔的紅酒會在窖藏十五到二十年左右,也就是說,這些就從兩千年左右就開始在賣了,而總共也就二十來萬瓶。
一年光中國就得喝上超過一百萬瓶的紅酒,再加上這麼多年過去了,你覺得現在市場上還有多少瓶八二年的拉菲?
這種酒現在都是作為收藏品了,根本就不可能有賣,即使有賣,那價格也是非常昂貴的。
所以啊,我可以斷定,給你喝的酒絕對不是八二年的拉菲,不過,是真正的拉菲那是肯定不會假的。
李潇潇一邊開車一邊解釋着。
那不還是在騙我嗎?
我要的是八二年的拉菲,他們給我一瓶普通的拉菲,這不是欺騙消費者嗎?
不行,我得去找他們去,得退錢啊,不然我告他們。
可問題是人家是給你免費的,你找誰退錢啊?
李潇潇問着。
噢,我倒是把這事給忘了,哈哈,是免費的,是免費那欺騙我也就欺騙我了,我想就算是普通的拉菲估計一瓶也得上千吧,我算一算,今天這一桌吃下來估計吃了有一萬五左右吧,這次是真的賺了,潇潇,這次就是沾了你的光了啊。
方志強笑呵呵地說着。
嗯,是差不多這個價左右,其實我也是第一次吃這些。
李潇潇陪着方志強笑着,其實她很想說,即使一瓶普通年份的正宗的拉菲酒,再便宜一瓶也得上萬塊,今天那一桌,哪是什麼一萬五啊,真要按照價格來算錢,這一桌沒有八九萬是絕對下不來的,就光喝酒就喝了好幾萬塊。
方志強這喝的有點多,人明顯就很興奮,這是喝酒之後的必然反應,坐在副駕駛位上不停地說着,本來平時話就多,現在喝了酒,這話就變得更多了。
李潇潇倒是卻不像平時一樣問方志強問個不停了,隻是一直都是專心開車,一直都在聽着方志強有些胡言亂語地說着。
可能是坐車的原因,本來還隻是微醉的方志強,在車子開到他住的地下室那,一下車那一刹那,他就直接就吐了,吐在了旁邊的地上,顯然喝醉了。
李潇潇連忙過去扶着,幫着方志強拍着背,連聲問着:怎麼這樣子了呀,好些了嗎?
舒服些了嗎?
此刻的方志強哪還有力氣說這些啊,他的世界已經是天昏地暗天旋地轉了,前面沒那麼醉是因為酒勁還沒有完全上來,現在時間久了,加上坐在車裡上下颠簸,又是個密閉的空間,一下子酒勁就完全上來了,所以,也就徹底的醉了。
李潇潇把方志強給架在了身上,這麼嬌柔的身子得扶着方志強這麼一個大漢進屋,真是難為了李潇潇了。
李潇潇費了老大的勁才把已經幾乎沒多少知覺的方志強給扶到了門邊,然後從方志強身上拿出鑰匙開了門,再把方志強給扶到他自己的床上躺下。
等到李潇潇把方志強給扶到床上躺下之後,她整個人都濕透了,額頭上全是汗,身體有種要虛脫的感覺,可以想象,這究竟是有多累。
對于一個嬌小的女孩子來說,架着一個接近一米八的漢子,這本身就是一個幾乎不太可能完成的任務。
李潇潇坐在床邊休息了好一陣子才終于有了力氣,看着方志強的樣子,李潇潇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說實話吧,她長這麼大,從來都是别人伺候她,她還從來沒伺候過别人,看着喝醉了倒在床上的方志強,李潇潇一時之間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完全不知道該從哪下手為好。
最後隻能是開始給方志強把鞋給脫了,一脫鞋,就有一股腳臭味,熏得李潇潇差點沒暈過去,李潇潇被熏了一下,連忙跑來,跑到了門口大口洗吸了幾口氣,說實話,這是她人生當中第一次給一個男人脫鞋,更别說是伺候一個男人了。
李潇潇在門口回了好一會兒神,然後再次走了進去,從包裡面拿出香水在方志強身邊噴着,用手捏着鼻子,把方志強另外一隻鞋也給脫了,然後開始噴香水,最後才把方志強的襪子脫了,脫了鞋之後,其餘的一切就好說了。
李潇潇開始去脫方志強的外衣,脫完了外衣看着方志強的褲子的時候,李潇潇有些無語了。
你說不脫吧,這晚上穿着褲子系着皮帶睡覺這怎麼睡得舒服?
起碼在李潇潇自己看來,這幾乎是無法容忍的一件事情。
可是你說要脫吧,李潇潇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在方志強之前就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碰過她,她也沒碰過一個陌生男人,你讓一個女孩子家家去脫一個男人的褲子,别說是去動手,就是想到這,看着方志強的褲子,李潇潇的臉蛋上就紅的像是蘋果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