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願意嫁的話,至森哥會是個好丈夫。
”
傅佳佳點點頭,“那确實,我哥很溫柔又細心,以前我姨就說他要是結了婚,肯定是個怕老婆的。
”
說完話,她還偷瞄了一眼許清歡的反應。
後者立刻看回去。
“别再想把我倆湊成一對的事情。
”
“嘿嘿!
沒有啦。
”傅佳佳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歡歡,最近我肚子裡這崽兒總亂動,弄得我天天睡不好,心情也就跟着不怎麼好,你能不能去我那陪陪我啊?
”
許清歡知道她的意思。
隻是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佳佳,你真不用擔心我,我已經是個成年人了,無論做什麼,都是思前想後考慮好的,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孩子平安生下來。
”
“哎呀,我能有什麼事情?
周斯澤請的醫生,幾乎天天跟在我後面!
這,現在還在樓下等着呢,随時待命的。
”
看傅佳佳嘴上嫌棄又吐槽的,實際上許清歡能看得出來,周斯澤把她照顧的很好。
自己也就放心了。
聶至森買了早餐回來,許清歡難得沒有推诿,乖乖的和傅佳佳一起吃了點東西。
他們臨走的時候,她叫住了聶至森,“至森哥,眼睛是長在前面的,所以要往前看,一直回頭就沒意思了,你說呢?
”
聶至森的身影停頓了下,而後釋然笑笑,“嗯,你說的對。
”
把他倆都送走後,許清歡去西航律師事務所,把一審判決書拿了出來,然後徑直去了墓園。
“媽,我真挺無能的,什麼都做不到。
”
許清歡蹲下來,用打火機把判決書點燃。
冉冉的煙冒起來,然後升騰,再散開......
“您活着的時候,我沒辦法賺到足夠的錢,靠自己的能力治好您的病,最後要出賣自己獲取金錢才可以,所以您罵我,那都是應該的,我知道您是恨鐵不成鋼。
”
“現在您去世了,我忙活了這麼多年,隻為了還原當初的真相,為了将害您的人繩之以法!
結果還是失敗了,夏晚予雖然是死刑,但那個最終下指令的人,卻隻判了一年,還要因為重大疾病監外執行。
”
這懲罰,就相當于沒判一樣!
對傅母來說,不痛不癢的。
“女兒不孝,您期盼的事情,我一件都沒能夠做到,可您放心,有些仇,未必隻能通過官司來報,他們既然不公,那我隻能用我的方式來要公平。
”
說完,她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兩個頭,然後緩緩起身。
“媽,我走了,不過......我們很快就能再見了。
”
......
傅宴時知道判決結果的時候,正在紐約開會。
他立刻宣布暫停,然後起身出去給父親打電話。
“你們還是動手腳了!
”
“這也算動手腳?
”傅華振反問,“這是她夏晚予陳述事實!
本來就是她拉着你媽幹出這種事情的,現在她願意當衆說出來,給你媽正名脫罪,不好嗎?
”
“如果你沒疏通關系,是怎麼給夏晚予遞話,讓她認罪的?
”
“這事兒,她自己也能想清楚吧?
開庭那天不過就是你媽多看了她幾眼,她就明白了。
”傅華振知道妻子沒事,自然是開心的,“宴時,難道你希望你媽被判死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