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味道太甜美,讓他有些欲罷不能,剛才是用盡渾身意志力在控制。
他不敢留戀太久,擔心自己會失控!
進了浴室關上門,慕北宸從輪椅上站起來,站在蓮蓬頭下任由冰涼的水淋灑在身上。
他的手撐在牆上,水花沖着他的臉,他伸手一扯,直接将那張假皮扔在了地上。
從對夏安心動了情之後,他每天都在糾結着,該在什麼時機對她坦白。
裝了這麼久,他不想在裝了。
晶瑩的水珠,順着發梢淌過他英俊的臉,穿過喉結流過他完美的身形上。
慕北宸黑冷的眸,看進鏡子裡的身影,像是下定決心一樣,邁開大步就朝浴室門口走去。
便在此時。
他聽到外面傳來了不小的動靜聲,緊接着便是一聲鬼哭狼嚎。
聽聲音,像是孫雅安的。
慕北宸重新撿起假皮貼好,穿上睡袍就出了浴室。
夏安心已經不在房間裡,顯然是下樓了。
坐上輪椅,他出了房門,就在二樓的欄杆處,居高臨下的看着樓下大廳的場景。
所有人都被吵醒了,就連老爺子也在樓下。
孫雅安眼睛紅腫,大聲的哭嚎着,“爸,繡兒高燒不退,醫生說在燒下去有可能會腦癱,您說怎麼辦啊。
”
“人不是在醫院,讓醫生治啊!
“
老爺子沒想到,白天還好好的人說發燒就發燒,還燒得這麼厲害,心裡也是着急得不行,
慕北棠也是愁眉苦臉,搭話道,“醫生說,繡兒有可能是過度驚吓引起的。
”
老爺子蹙眉,臉色陰沉,“什麼過度驚吓,就在祠堂呆了幾個小時,那是老祖先呆的地方,能有什麼好吓到的。
“
“說是…撞邪了,被什麼不吉祥的人給沖到了。
“
孫雅安說這話時,眼神落在夏安心身上。
這一瞅,明白人都清楚她在暗指,慕錦繡是被她沖到了,才撞了邪。
夏安心不說話,眨了眨眼。
她倒要看看,這一家子剛栽了個大跟頭,接下來還準備唱哪出。
老爺子本就傳統,聽到這話,臉色明顯變了,“胡說八道什麼,這都是自家人,那有什麼人不吉利的人。
“
“爸,繡兒不可能無緣無故生病的,我得請大師過來驅驅邪,要不然繡兒就熬不過明天了。
“孫雅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
慕北棠又搭唱一句,“爸,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為了繡兒試試吧。
”
老爺子有些猶豫,雖然說這事有點荒唐,可是錦繡好端端的高燒不退,确實邪門。
他想了想,最後默許了,“那就去吧,找個靠譜點的師父。
”
“是的爸!
”
慕北棠很快就去找人了。
差不多二十分鐘左右,就帶着個穿道袍的中年男人走進來。
“大師您貴姓?
麻煩你幫我們家看看,這家裡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沖到我女兒了。
”
孫雅安見人進來,立馬裝腔作勢的上前抹淚。
“我姓白,号玉清,各位叫我白大仙就好了。
”
白玉清說完,一雙細小的眼睛打量了四周一圈,卻落在夏安心身上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