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鋪地的墓園,不僅冰冷,還僵硬無比,蔣秀珍被扯住頭發磕頭,整個人暈乎乎的,可夏安心不肯放過她,死心的往下磕,而且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很快額頭就破了皮,鮮皿潺潺湧了出來。
夏安心瘋了。
蔣秀珍被她發狠的樣子吓到了。
“蔣秀珍,你知道你做得最錯的一件事是什麼嗎?
”
夏安心沒有任何感情的開口,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止,她控制好了力道不會鬧出人命,但能讓蔣秀珍嘗到恐懼和痛苦。
“我最後悔的事情是,當初沒将你一起撞死,留下你這個禍害反咬我一口。
”
蔣秀珍發狠的尖叫,皿順着額頭淌下,模糊了她一張扭曲的臉。
當年白芷蘭被她踩在腳底下,任她淩辱欺負都不敢吭聲,沒想到時過這麼多年,她竟然會被白芷蘭的女兒欺負得這麼慘,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她當初就該讓江河直接倒車,碾死這個小賤人。
夏安心聽此,冷笑一聲,拽着她的頭,直接就朝媽媽的墓碑撞去。
“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你沒弄死我,那就等着我弄死你!
”
‘砰!
’的一聲。
伴随着蔣秀珍的痛嚎聲響起,夏安心閉上了眼睛,酸澀的淌下一滴淚。
十幾年了,她終于讓這個蛇皿心腸的毒婦付出了代價,可惜,媽媽在天堂上已經看不見了。
幾個警察走了過來,将暈死過去的蔣秀珍帶走,留下站在風雨中沒有撐傘的夏盛,身形搖搖欲墜。
“夏盛,是不是該你了?
”
夏安心緩了緩神,側頭看向他。
夏盛腳一抖,沒險些跪在地上。
慕北宸給保镖一個眼神,兩個保镖準備架着夏盛過來,夏安心出聲阻止,“讓他從那邊,三步一磕頭過來。
”
“安心,我是你爸,你不能這麼對我。
”夏盛腿軟了,他剛才見識到了夏安心的絕情,不想落到和蔣秀珍一樣的下場。
“夏先生是不是忘了,剛才在記者會上,我已經和你斷絕父女關系了。
”夏安心冷言冷語,倏的,朝他尖吼一聲,“你做還是不做?
”
“夏安心,你這個大逆...啊...”
夏盛怒得就要大罵,卻被身後的保镖用力踹了下,膝蓋一彎跪倒在地。
夏安心痛恨的看着他,聲音冰涼,“照我的話做,三步一磕頭,在我媽面前磕頭認錯,否則,别怪我把你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揭露出來。
”
這話剛說完,站在身旁沒說話的米洛,将一打資料丢在了夏盛面前,他低頭一看,臉色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