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和野澤一路有說有笑的往邢氏集團這邊過來,野澤還是一個非常幽默的人,他長得也不似那種陽剛氣息的人,反而有幾份女氣陰柔,一頭深棕色略長的發,遮住白皙的額頭,五官組合在一起,是一張堪稱精緻漂亮的面龐。
一米七八的個子,也是非常帥氣的男孩子,當然,在白夏的心裡,野法就是她的男閨蜜類型,有話可說,有忙必幫,但是互相不來電,她也不是野澤喜歡的女孩子,他喜歡更強勢禦姐的女人。
正說笑着,白夏看見站在邢氏集團公司門口的邢一凡,她的車子立即便駛了過去,停在他的面前。
邢一凡正想看看白夏這位異國男性朋友,這時,車窗落下,坐在白夏身邊的野澤,那張白皙清秀的顔值直接威脅到了他。
邢一凡的心弦直接繃緊了,從和白夏相識交往到現在,她的身邊都是沒有男性出現的,這令他以為放心了,可此刻,他的危險信号又閃了起來。
“hi,你好。
”
野澤伸手,用蹩腳的中文打招呼。
“你好。
”
邢一凡強壓想要拉他下車的沖動,維持着表面的禮貌。
這時,野澤立即驚喜的朝白夏道,“白夏,你的男朋友好高好帥啊!
他叫什麼名字?
”
邢一凡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必竟他懂得語言裡,不包括k國的語言。
白夏笑着回了一句,“他叫邢一凡。
”
邢一凡原本是想開車的,但是,他突然就不想開了,他伸手拉開了白夏的後座車門道,“就開你的車去吧!
”
白夏笑道,“好啊!
地點在哪?
”
“我們常吃得那家。
”
邢一凡溫柔應了一句,坐到了白夏駕駛座的後座方向,他的目光暗含淩厲的審視着野澤。
邢一凡雖然帥氣迷人,五官英俊非凡,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缺點,可是,野澤也不差,他們兩個人擁有着兩種不一樣的氣質。
邢一凡渾身上下流露着陽剛氣息,而野澤是漂亮得有些過分的那一類男人,這種不同氣質,不同外表的比拼,邢一凡的優勢就弱下去不少。
因為有些女人就是喜歡野澤這種,看着粘人又乖敲的男人。
難道白夏也喜歡?
邢一凡的内心各種清緒在上湧,揣測,又否認。
總之,在他看似平靜的外表之下,是一顆已經被妒火包圍着的内心了。
前面的野澤對什麼都好奇,不由指着這個問,那個問,白夏的聲音甜美,k國的語言也說得非常溜,這令邢一凡突然有一種沖動。
學k語。
白夏和野澤聊到什麼,不由又開心的笑起來,兩個人的目光在等紅綠燈的時候,一直交彙着,相視着笑。
這令後面的某大帥哥有一種被忽略的冷落心情了,他甚至有一種委屈,被白夏無情的抛棄了。
白夏終于在某一個瞬間,想到身後坐着邢一凡了,她扭頭笑問道,“你怎麼不說話啊!
”
“我聽不懂你們說話。
”
邢一凡低沉應了一句。
白夏也恍然大悟,笑起來,“野澤剛來這邊,對什麼都很好奇,我要解釋給他聽,他是我在k國最好的朋友。
”
邢一凡不由噎了一下,最好的朋友是哪一種朋友?
邢一凡突然很想立即查野澤所有資料。
這時,野澤不由扭頭看向邢一凡,看着他慵懶坐在後座的樣子,他立即好奇的問道,“白夏,你的男朋友是模特嗎?
”
白夏撲哧一聲笑起來,“他不是模特,他是律師。
”
“哇塞,他太棒了,我好崇拜律師的。
”
野澤驚喜道,他們國家對于事物誇張的程度,是比較強烈。
後座的邢一凡,一邊聽着野澤說個不停,一邊又聽見白夏清甜的笑聲不斷,他不由忌妒渾身冒火,感覺自已和白夏在一起以來,都沒有逗她笑得這麼歡樂,這個野澤哪來的能力?
終于白夏的車子開進了一座餐廳的停車場裡,車子剛停下,邢一凡就推門邁下來,白夏的這輛小轎車,對他這種大長腿來說,真得很憋屈的。
“謝謝你請我朋友吃飯。
”
白夏回頭,朝他甜甜感恩道。
邢一凡看着她的笑容,不由笑着俯下身,親呢的湊近她道,“那就晚上好好感謝我吧!
”
白夏的笑容直接被他吓得僵固,她讪讪一笑,“别這樣行不行!
我朋友還在呢!
”
“他又聽不懂!
”
邢一凡對野澤仿佛帶着一種敵意。
白夏聽出來了,立即伸手安慰他一句,“你别這樣啦!
野澤在k國幫我很多,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也要尊重他。
”
邢一凡聽完,隻好勾了一下嘴角道,“好吧!
”
野澤好奇的站在一旁聽了一會兒,白夏朝他道,“走吧!
我們上去。
”
野澤立即點頭笑起來,白夏也抛下了邢一凡,和他并肩走進了餐廳,這在外人的眼裡,好像他們成了一對似的。
這令邢一凡的内心極度的不爽,從小到大,他可少有被晾一邊的體驗。
他雙手懶洋洋的插着褲兜,一雙目光不太友好的盯着野澤的背影。
白夏在向野澤解釋一些東西,在進電梯的時候,野澤好像感覺到身後有雙銳利的目光在盯着他,等他回頭看的時候,邢一凡已經移開目光了。
就算他再不喜歡野澤,看在白夏的面子上,他也不能表露出來,萬一白夏和他置氣,他可就得不償失了。
電梯一路到達餐廳的位置,野澤真得很榮幸,一來就能享受如此高檔餐廳的待遇,他還是對什麼都好奇,加上他和白夏以前就是一直聊天的狀态,所以,一旁聽不懂k國語言,又插不上話的邢一凡,别提多郁悶了。
點菜的時候,白夏知道野澤一直很想吃得一些菜,她替他點了,不過,她決定過兩天帶野澤去吃這種高檔餐廳沒有的街邊小吃,讓他償償地道的辣味。
“白夏,你和你男朋友聊聊天吧!
我們是不是冷落到他了。
”
野澤也查覺到邢一凡的處境,有些同情他。
白夏望向對面的邢一凡,笑着朝野澤道,“别擔心,我們關系很好,他不會在意的。
”
邢一凡對這句話,倒是好奇一句,他眯眸朝白夏笑問一句,“你們在聊我什麼?
”
“沒有啦!
是野澤覺得我冷落你了,讓我和你聊幾句。
”
白夏解釋道。
邢一凡微微一怔,在面對野澤那雙笑意盎然的眼神,他也不好繼續裝高冷,他也回敬一笑。
野澤見他的心情不錯,沒有因為他和白夏冷落他而不滿,他也很開心。
邢一凡也找到了他的樂趣,那就是聽着白夏講k國語言的時候,甜美之中,帶着一種别樣的嬌媚,這不由令他渾身泛酥。
他倒是沒想到,她的語言天賦還不錯。
邢一凡朝對面的野澤用英文尋問一句,“你英語怎麼樣?
”
野澤聽懂,他搖搖頭,“我不怎麼會說英語。
”
白夏朝邢一凡道,“他英文不好,你有什麼想和他聊的,我可以替你們翻譯。
”
邢一凡聽完,搖搖頭,“你們聊吧!
”
野澤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朝白夏問道,“白夏,我不想一個人住酒店,我有點害怕,你家有多餘的客房嗎?
”
白夏聽完,她家當然有客房啊!
她點點頭,“有啊!
你就住我家吧!
”
對面的邢一凡從語氣裡聽出什麼,他看向白夏道,“他剛才在問你什麼?
”
“野澤說他不想住酒店,想要住我家,我正好收拾一間客房給他住。
”
白夏對野澤是非常信任的。
然而,對面的邢一凡俊顔倏地一沉,她竟然允許一個男人住在她的家裡?
難道她就沒有一點安全意識嗎?
白夏見他臉色不太好看,她忙解釋一句道,“我和野澤是非常信任的朋友關系,你别擔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