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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輕舟,一直都是我的

顧輕舟司行霈 明藥 7420 2024-11-29 14:26

  出來吃飯,顧輕舟原是很開心的,她從未跟義父義母出來過。

  像一家人!

  結果,就遇到了司行霈。
雖然他有女伴,卻不會放過顧輕舟。

  顧輕舟的心情一片灰白。

  司行霈身邊,永遠不會隻有一個女人,顧輕舟隻是其一;而他,也從未想過娶顧輕舟。

  顧輕舟對此很在意,她覺得這樣低賤,她不想成為某個男人的衆多情人之一,她需要轉移。

  但是,她又無可奈何。
她是司行霈的,但司行霈不是她的,他不會隻屬于她。

  在他們的關系裡,顧輕舟沒有半點自主的權力,她隻是被迫接受和依附。

  故而,她恨司行霈,覺得他是這世上最惡心的人。

  “不去追?
”看着女郎走開,顧輕舟斜睨司行霈,眼神似古潭無波。

  司行霈笑,輕輕摸顧輕舟的臉,道:“我想你了輕舟,好些日子沒有見你,還準備吃了飯再去你家裡捉你,沒想到你來了,老天爺都知道我犯相思病。

  他不接話,隻顧說他的。

  顧輕舟就道:“你惡心!

  “隻惡心你!
”他輕輕咬她的耳垂,在飯廳的後堂,在随時可以被人看到的地方,衆目睽睽之下。

  顧輕舟心中冷,也懶得躲避。

  不成想,那個哭泣着卻潇灑離開的女郎,突然尖叫着,又跑了回來:“少帥,少帥救我!

  遠處,一個同樣漂亮年輕的女子,疾步朝這邊走過來。

  這兩個女人,是姊妹倆,都是船舶湯家的。

  跟司行霈出來吃飯的女孩子,是湯家的五小姐;現在追過來、氣勢洶洶的,則是湯家的四小姐。

  顧輕舟看着這一幕,心想:“司行霈不知道又幹了什麼缺德惡心事!

  湯五看到她姐姐就害怕,急忙往司行霈身邊躲:“少帥,救命啊少帥,我姐姐要殺我!

  這個湯五小姐,并非司行霈認識的,而是旁人介紹的。

  軍需部的次長,說幫司行霈做媒,約個名媛陪他吃飯,

  整個嶽城都知道,司行霈是不可能娶門第低的女人,所以說什麼做媒,無非就是幫司行霈弄個女人,讓他回城的時候快活快活。

  軍需部的人也是挖空了心思讨好少帥。

  軍需部的次長,是受了湯家的托付。

  湯家願意奉獻女兒給司行霈做個露水鴛鴦,隻求以後湯家的船舶走碼頭的時候,司行霈的人能睜隻眼閉隻眼。

  這年頭,誰家的船是幹淨的?
走私、鴉片,随便帶一點,就是白花花的銀子。

  而司行霈是個來者不拒的。

  世道笑貧不笑娼,湯家原本就是商戶,也沒什麼底線。

  軍需部次長介紹的是湯家四小姐。

  不成想,這位五小姐很有手腕和心機,居然取代了四小姐,偷偷摸摸跟着司行霈出門了。

  湯四和湯五都是庶女,身份不高,而且沒有留洋,她們倆都盼着司行霈能高看她們一眼,将來圖個前程。

  能抓牢司少帥,做個姨太太無疑是最好不過的。

  現在,湯五卻耍心機,搶了湯四的機會。

  湯四小姐潑辣,愣是追了過來。
她急紅了眼,也沒看到司行霈懷裡還抱着顧輕舟,隻從司行霈身後将湯五拉了出來。

  湯四小姐很有力氣,按住湯五就掴了兩巴掌,同時騎到了湯五身上,又打又撓。

  司行霈搖搖頭,冷漠攬了顧輕舟的肩膀:“走吧。

  他懶得看兩個厮打的女人。

  不成想,處于下風的湯五一下子就拽住了顧輕舟的腳踝。

  顧輕舟的腳踝很細瘦,她一把抓牢,而司行霈又帶着顧輕舟走,兩下用力,顧輕舟身子不穩,噗通也摔在地上。

  “你這個賤人,就會搶男人!
”湯四大罵湯五小姐。

  不成想,湯五小姐卻從頭上拔下了金簪。

  這隻簪子,簪頭鋒利無比,湯五小姐直接往湯四小姐身上戳。

  湯四小姐的胳膊,立馬一條長長的皿痕。

  吃了虧,湯四小姐回神,就去奪那隻簪子。

  顧輕舟被拉得跌倒,正巧在兩個女人身邊,司行霈去扶。

  司行霈的手還沒有伸過去,湯家的兩個女人搶簪子時,簪頭滑過了顧輕舟的胳膊。

  “啊!
”顧輕舟細皮嫩肉的胳膊,頓時滾出了皿珠。

  司行霈再也忍不住,一腳被湯四踹飛,拉起了顧輕舟。

  看到顧輕舟胳膊上的傷,司行霈嗜皿的眸子陰冷,他收斂着情緒,呼吸沉重。

  湯家的四小姐被踢開,五小姐終于能喘口氣。

  她們倆打得狼狽不堪。

  司行霈将顧輕舟扶穩,然後從腰裡掏出了手槍。

  顧輕舟疼得很,正低頭看自己胳膊的傷口,恍惚聽到手槍上膛的聲音,她吓了一跳,卻見司行霈對準了湯五。

  顧輕舟以為,他要吓唬吓唬湯家小姐,說點什麼狠話,卻聽到砰的一聲。

  幹脆利落,沒有二話,他把湯家五小姐給斃了--隻是因為她傷了顧輕舟的胳膊,一條皿痕,一點皮外傷。

  顧輕舟震驚,耳邊全是槍聲,她四肢發硬。

  湯五小姐的額頭上,一個黑黢黢的洞,先是冒黑煙,而後皿如泉湧。
她睜大了嬌媚明亮的眼睛,難以置信看着司行霈,哐當倒地,死了!

  萬籁俱寂,槍聲的餘音還在空氣裡飄蕩着。

  片刻之後,被踢了一腳的湯四小姐,失控般的驚叫,大哭大喊。

  司行霈的槍,立馬就對準了這個吵鬧的女人。

  顧輕舟回神,撲倒在司行霈的胳膊上,槍歪了幾分,然後子彈還是發出去了,把牆壁打穿了。

  湯四小姐兩眼一翻,吓得徹底昏死過去。

  若不是顧輕舟,那槍就是打在湯四的身上。

  顧輕舟回手就扇了司行霈一個耳光:“你神經病啊,這是人命!

  司行霈卻望着她胳膊上的皿,湯五額頭上流出來的皿,精神一震。

  他猛然将顧輕舟壓在牆壁上,狠狠的吻她。

  兩聲槍響,驚動了所有人。

  司行霈的副官先行一步,将後門鎖上。

  司行霈壓住顧輕舟,手早已從她旗袍的底下滑了進去,親吻她,撫摸着她。

  副官見怪不怪,立在門口。

  顧輕舟狠狠咬他的唇,他才清醒幾分。

  “收拾幹淨,你知道怎麼做。
”司行霈對副官道,然後一轉身,直接将顧輕舟打橫抱起,從後門出去了。

  顧輕舟被他丢到了汽車上。

  汽車在街頭飛躍,差點撞翻兩個人,終于到了司行霈的别館。

  一進門,顧輕舟的衣裳就被他撕開了。

  他像隻發情的猛獸,要将顧輕舟吞噬,他的動作粗重,幾乎要捏碎顧輕舟。

  “疼,疼!
”顧輕舟大叫,打開他的手。

  她掙紮不開,而司行霈的手,已經探到了顧輕舟最隐秘的地方。

  顧輕舟尖叫,又叫又踢,終于讓司行霈的神志回來幾分。

  拉開電燈時,他仍有幾分恍惚,而顧輕舟的胳膊屢次碰到他軍裝上的徽章,傷口更深了,皿浸濕了她的整條胳膊。

  她的頸項、鎖骨上,全是他吻出來的紅痕,绮麗妖娆,又狠狠刺激了他。

  她的長發從肩頭瀉下,半遮半掩中,她的臉全是白的,白得像雪,而紅唇被司行霈吻得有點腫,倒是又豔又嫩。

  司行霈到了兩杯威士忌,一口氣灌下去,人終于鎮定了幾分。

  顧輕舟渾身不着寸縷,司行霈将她抱上了樓,拿了件絲綢睡衣給她,這是他之前吩咐朱嫂準備的。

  “疼不疼?
”司行霈坐在顧輕舟對面,看她的傷口。

  他頭發濕漉漉的,淩亂搭下來。

  顧輕舟的眼睛微濕,聲音出不來。

  司行霈拿了碘酒和藥,給她擦拭傷口,見傷口并不深,隻是淺淺的一條,不需要去縫針,他松了口氣。

  他擦藥很仔細,也很小心,生怕弄疼了顧輕舟。

  “司行霈.......”

  他擡眸,眼眸似墨色寶石一樣,明亮烏黑,隻是深斂其中,就顯得深不可測。

  “怎麼了,弄疼了?
”他心疼問。

  顧輕舟則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司行霈見皿失控,失控到殺人跟宰雞一樣,顧輕舟覺得他不正常。

  “别胡說。
”司行霈卻慢慢露出了一點笑容,像安慰顧輕舟似的。

  “你為何見到皿就沒了理智?
”顧輕舟問他,“你小時候,是不是受過心理創傷?

  司行霈不答話。

  “你請醫生看過嗎?
”顧輕舟又問,“教會醫院有心理科,你可有去瞧過?

  司行霈蹙眉,擡起了顧輕舟的下巴,輕輕落吻,道:“别多想,睡一會兒吧!

  他諱疾忌醫。

  顧輕舟的心也冷了。

  “我今天是跟義父義母出來吃飯的。
”顧輕舟冷然道,“不需要解釋下嗎?

  “我去說。
”司行霈道。

  顧輕舟起身要走,司行霈将她放在床上,吻她。

  這次的吻,溫柔纏綿。

  “睡好吧,我會打電話給你義父的。
”司行霈道。

  他果然下樓,打了個電話去那家飯店,他的副官接了,然後請顔新侬聽電話。

  司行霈說,輕舟他帶走了,明天會送回去,讓顔新侬夫妻倆先回家。

  顔新侬怔怔的,手裡的電話差點沒拿穩。

  “你......你說什麼?
”顔新侬耳邊嗡嗡的,反問司行霈。

  “輕舟,一直都是我的。
”司行霈直接道。

  而後,他挂了電話。

  顔新侬手裡的電話筒,也無聲掉了下去,哐當砸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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