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26章 别有乾坤
而烙宇悉與烙宇逸也是聰明的,沒有再是問下去了,因為他們知道,這一次沈清辭出去,定然也是遇到了什麼事,至于她到底是遇到了些什麼?
她自己不說,他們也不可能非要打破了砂鍋問到底不可?
當然他們也是記住了烙衡慮的話,那便是,絕不能在沈清辭面前,提銀子的事情。
沈清辭再是同兩個兒子聊了一會兒的時間,而後便又是有些泛困了,她閉着眼睛寐上一會兒,便是去看室那裡做些香料,卻總是感覺自己似是忘記了什麼,可又是想不起來,直到了她偶而的,将手指放在自己頭發上面,這也才是想起,她娘親給她的那根簪子,她連忙再是出來,就要去找那根簪子,烙衡慮放着的地方,她自也都是知的,無非也就是那麼幾處,當然,他也不可能将發簪放在密道當中。
這發簪說白了,對于她而言,可能才是重要的,當是之于别人,怕也就隻是值上百十兩的東西,所以也不必非要藏在那般隐蔽的地方。
她找了好幾個地方,最後還是在烙衡慮的書房當中,将簪子給找到了。
就是當她将簪子拿到自己手中之時,這才是發現了什麼?
原來簪子上面竟然有了一些裂紋。
而她也是到了現在才知,為何烙衡慮非要将她的簪子收起來的原因了,隻是因為這根簪子壞了,她握緊手中的簪子,這才是想起自己當初做了什麼?
這根簪子在她從山上掉下來之時,就已經壞了一些,而她還用它殺虎,也是給魚開膛破肚的,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将簪子當成了刀劍一般的在用。
現在還能保留一個全屍,都已經算是好的了。
她将簪子拿到自己的屋子之内,也是對着手中的簪子發着呆。
直到了烙衡慮回來之時,就發現沈清辭又是将那根發簪,别到了自己的頭發之上。
“你知道了?
”
他走了過來,也是坐在沈清辭的面前。
“無事,我改明個兒,找一個能工巧匠幫你修下就行。
”
“不用了。
”
沈清辭再是将那根發簪拿了下來,然後她搖了搖頭,“我不想修了。
”
她将簪子拿到自己面前,手指輕撫着上面那些紋路,“不修的話,還是以前的那一根,可若是修了,卻不是了,這根簪子可以說救過我的命,可能娘親将這個留給我,就是為了那些時日用的。
”
她說完,再是将簪子别到自己的發間。
能用多久就有用多久,其實她感覺這個并沒有那般脆弱的,若是不能用了,就存起來,也算是她對于娘親的念想。
烙衡慮到也是松了一口氣,他本來還是擔心這個要如何的對她交待,而現在看來,她到是比他想象中的,要通透很多,而她能如此的想,也便是好了。
否則,他還真的不知要如何給她找出一模一樣的簪子出來。
沈清辭再是輕輕撫在自己發間的簪子,而在無人知道的地方,還是幽幽的歎了一聲。
或許,這還真的就是命吧。
而這根簪子始終都是帶在她的發間,到也是如她所說的,雖然外表有些裂開的痕迹,可是好就好在,到還真是十分結實,她每日帶着,也沒有見出什麼事?
直到有一日,她做完了香料,剛是站起來之時,就聽到了哐啷的一聲,當她再是低下頭時,就看到自己的簪子竟然掉在了桌上,而且還是從中一分為二。
看
她站在傻愣了半天。
原來,我還是留不住的。
她伸出手,這才是将簪子撿了起來,将兩半想要并在一起。
不過再并,也都不會再是完整的。
“不修了吧。
”
她将簪子拿到自己臉前。
輕輕的也是挨了挨。
“恩,不修了。
”
這根簪子跟着别人那麼久的時間,總算的,也是回到了她身邊,哪怕是裂的,哪怕是壞的,最起碼,它卻可以永遠在她身邊。
她将斷了的簪子收好,準備放起來,日後想起之時,就多看看,雖然不能用,可是看看也能想起,娘親當時驚豔于世的情景了吧?
她再是走進了屋子之内,然後打開了一邊的櫃子,也是準備将簪子放在裡面,結果當她剛是想要放進去之時,卻是發現這簪子裡面好像是有什麼東西的?
難不成……
她再是拿着簪子走了過來,然後也是坐到了桌前,到還真的讓她看出了一些什麼?
這簪子裡面竟然是空心的,為何要将一個簪子做成空心的,這是想要藏什麼東西嗎?
她再是拿出了一根根尖細的發簪,也是小心的,想要将裡面的東西給勾出來。
她可以肯定,這裡面定然是有東西的。
直到她将那樣的東西勾出來之時,她才是松了一口氣,而她從簪子裡拿出來不是别的,是一卷泛舊的黃色絹布,她将絹布拿在了手中,再是小心的展開。
絹布是泛舊,可是上面的字迹卻是十分明顯。
非婁家皿脈,不得展開。
這是婁家的東西?
沈清辭不由的,輕皺了一下眉頭,婁家一直以來都是十分神秘的家族,從當初的建族,到了現在,都是無多少的皿脈,可以說到了她娘親的那一代,便已是沒有了真正的婁家皿脈存在,之于她,她雖是身具婁家皿脈之人,可她卻是沈家人,可能也是虧得她是娘親的女兒,生帶異香,所以她才能說是半個婁家的人,也是唯一的半個婁家人。
便是真正屬于婁家的東西,卻已然都是泯滅了于了此,想當年的婁家,是否也如此時那些大的家族一般,根深盤固,子孫滿堂。
可是如今,就連婁家的祖宅,也都是被婁紫茵那一家瓜分了幹淨,就更不用說,當年她外祖家中的東西,也是被便賣了一個精光,餘下的,也就隻有一間空着的婁家祖宅,若非她當年收回了那家祖宅,可能就連她外祖與外祖母住過的屋子,最後都會被拆了一個精光,就連一片瓦可能也不會給她剩下。
現在雖是沒有婁家人,卻是有婁家香,也算是讓婁家可以一直的延續下去,這世間隻有要有婁家香的一日,便會有婁家的一日
婁家的皿脈?
沈清辭想想自己,她雖然不姓婁,可她卻是有婁家皿脈之人,所以這個她是可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