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15章 高調一些
沈清辭這才是想起,好像在大涼這荷包是不能亂送的,不過她何時說過要嫁人的?
她年紀都是可以當他的阿奶了,而她也是真的沒有的想過,再是老牛吃嫩草。
她将荷包打開,也是将裡面的銀子倒了出來,放在了衛江面前。
“給你們打酒喝,多謝你們送我回來。
”
沈清辭還怕他們不接,她蹲下身子,也是将銀子放在了地上。
若是不拿,那便放在這裡吧。
說完,她将荷包再是挂好,而後向林家那裡走去。
衛江沒有辦法,就隻能将那些銀子撿了起來,而後給幾個兄弟一人分了一些。
至于那兩個人,他們要問過主子才行。
幾人相視了一眼,然後将馬車駕到了一處無人之地,等到了村子裡的人一個個都是醒來之時,好似也是未有同以前的不同之處。
一切也都是相同,一切也都是正常。
沈清辭進到了屋内,她前腳剛進,就聽到喵的一聲。
小花梨跑了過來,也是蹲在她的腳邊,不時用自己的腦袋蹭起了她的腿。
沈清辭蹲下了身子,抱起了已經被養的胖呼呼的小貓。
外面的門突然被推開,玉娘這一見沈清辭,連忙也是松了一口氣。
“阿朵,你這是回來了?
”
沈清辭也想早一些回來,可是她沒有辦法,這一次多虧了那一位神秘人,不然的話,還指不定的,她在哪裡吃草着呢。
“紅掌櫃那裡有些事,也是找了我過去,去的有些急,所以沒有來的及回來來通知你們一聲。
”
沈清辭抱着貓坐了下來,她不想将花家的那些事,讓别人知道,花家他們動不了,也不過就是多加一些煩心罷了,不如不知道的好。
“這樣啊。
”
玉娘明白了,原來是急事,她就說嘛,怎麼好端端的一個人,就憑空的不見了。
她還以為是被什麼人給抓走了,還真的驚的她,都是出了一頭的冷汗,還說,今日若是還不見人的話,她就要去找人報官。
還好的,這是回來了。
“我阿娘不知道吧?
”
沈清辭玩着花梨的白爪子,這小爪子握晨手中,毛茸茸的,到是十分的好玩。
玉娘搖頭。
“還不知道,我還不敢同你阿娘說。
”
阿朵娘現在的月份都是不小了,她心中沒有底,也是不敢去說,就怕阿朵娘一急,動了胎氣怎麼辦,阿朵娘年歲大了,這孩子不是想來就能來的,若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她可真的就是有些擔待不起。
“那便不用與我阿娘說了。
”
沈清辭低下頭,再是将花梨揉了好大一通,花梨到是一個性子好的,随便撸毛,也是不會生氣。
“對了,阿朵,你可是餓了,我煮了一些東西給你端過來。
”
“好。
”
沈清辭暗自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她能不餓嗎?
這都是走了一夜了,就連一口水也都是沒有喝過,現在的她可是餓的前兇貼了後背,餓的沒有了什麼力氣。
玉娘連忙就去了廚房那裡,也是将自己做好的飯菜端了過來,有好的地瓜粥,還有饅頭,以及兩盤小菜,都是平日裡面,沈清辭最是愛吃的東西。
當然還有一小碗的小魚幹,這是給花梨準備的。
“喵……”
花梨嫩生生的叫了一聲,而後就跑到那個小盤那裡,吃起了小魚。
沈清辭摸了摸它的小腦袋,共梨回過了頭,用一雙圓亮眼睛,也是盯着沈清辭半天,而後它用自己的小爪子将小盤子推到沈清辭面前,還以為沈清辭是想要吃小魚幹呢。
“你吃吧。
”
沈清辭再是将盤子推回到花梨面前,主它去吃,當然也是沒有動過花梨一條小魚,雖然說,她是挺想吃一口的。
就是感覺,自己如此惦記着一隻貓的口糧,好像有些不要臉。
端起自己的地瓜粥,她一口一口的喝着,餓了一夜的她,吃什麼都是香,更何況是她平日愛吃的地瓜粥。
對了,她的地瓜苗。
她都是一日沒有見過,不知道現在長的怎麼樣,是不是出苗了?
連忙的,她幾口就将地瓜粥喝光,順手也拿走了一個饅頭,邊走邊是吃着。
直到了那一塊地瓜苗田裡,她卻是被驚豔了。
這是……
出苗了?
此時,這那一片本來還是平整的小塊地裡,現在已經是冒出了不少綠色的小苗苗,小苗苗十分生嫩,卻又長的很強壯,已然地可以頂開上面的那一層土,正在努力的向上生長着。
“哎呀,出苗了啊!
”
玉娘一直也都是沒有注意到這裡,原來竟是出苗了,這苗出的可真是不錯,再是過十天半月的,就可以種下了。
沈清辭也是喜歡不已,當然也是因着,出了這麼一大片地瓜小苗的原因,她剛才還是煩悶的心,總算也是跟着晴朗了起來。
而此時,她并不知,在那個學堂當中。
阿越正一手拿着筆,一手背于了身後,專心的畫着一幅畫,耳中也是聽着身邊一名黑衣男子的說話聲,如若沈清辭在的話,定然也是可以認的出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衛江本人。
這麼說,“她一直都是知道,你在?
”
“是的。
”
衛江點頭,“她知道卻是不聲張,應該也是感覺到我們對她并沒有什麼惡意,甚至這一次,她應該也是知道到我們在,所以才是甘心被那兩人抓走的。
”
就是……
衛江不由的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面的冷汗。
“主子,那位的迷香确實是厲害,都是将花家的那兩個人給迷到了,我在來時,那兩個人還是睡的跟頭死豬一樣,絲毫沒有要醒的意思。
”
這樣算下來,那人已暈了大半天左右了。
好在,那位當初并未動什麼殺心,否則,那兩人八成早就已經沒有了性命。
“還有主子……”衛江再是說道。
“那位林家阿女,想請主子幫忙處理一下花家的事情。
”
“不用她說,我自會為她讨回一個公道。
”
阿越入下了筆,一幅猛虎圖,也是出于了紙上,而他向來都是笑着的臉,此是卻是有着一種風雨欲來不安定。
“你将那兩個人送到花家去,記得送的高調一些。
”
“主子,屬下明白。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