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姿娴愣了一下,繼而又連忙說道:“不不不,這怎麼可能,四爺在南城乃至全國都出了名的狠辣,他怎麼可能懼内呢?
是沈湘怕他啊,沈湘是他的俘虜啊。
”
嚴寬又笑了:“說你蠢,你還真的是蠢。
四爺為什麼不遠萬裡把夫人掠回來?
”
“因為她是囚犯啊。
”
“哼!
”嚴寬冷笑:“因為他想得到夫人的心,四爺囚的是夫人的人,而夫人囚的是四爺的心。
你說四爺懼内不懼内?
”
君姿娴:“......”
隔了幾秒,君姿娴一邊被嚴寬抓着領子往外搡,一邊苦苦哀求嚴寬:“嚴助理,求求您,幫我說說情,幫我說說情好不好?
您要多少錢,金山銀山,我們君家出得起。
”
押款搖搖頭:“君二小姐,您求錯人了,在這間宴會廳裡,真誠能放人的,是夫人。
”
君姿娴:“那,那你給我個機會,讓我去求一求夫人?
”
“現在知道夫人是夫人了?
”嚴寬問道。
君姿娴軟軟的說道:“知......知道了。
”
“晚了!
”
君姿娴:“......”
嚴寬一邊拖,一邊往外走:“君姿娴,你說你,好好的君家二小姐不當,你偏偏要蹚這趟渾水,你以前正林汐月的時候,四爺不聞不問,任由你耍着林汐月玩兒,那是因為四爺壓根就沒把林汐月當人看。
可現在,你隻能不想想,林汐月聯合闵傾妍,身後還有舒老爺子為他們撐腰她們都鬥不過的女人,你能鬥得過?
你實在是太高看你自己了,君二小姐。
你以為你這件事籌劃的很漂亮,你以為你能嫁禍給舒老爺子,能嫁禍給傅老爺子?
你是把傅四爺當傻子了?
”
君姿娴:“你真的要把我送到那裡?
”
嚴寬:“當然!
”
君姿娴:“......不!
爸,景瑜,救我......救我啊!
”
她的手機其實一直都沒關機,她剛才就在不停的往外撥出電話,一會兒是舒老爺子,一會兒是父親君成蔭,到後來直接打給堂兄君景瑜。
君姿娴知道,唯獨君景瑜在傅少欽這裡能說上話。
整個京都君家,現在權利最高的,也是君景瑜。
她給君景瑜發了無數遍微信,打了無數個電話,君景瑜都不接他的。
就在嚴寬把君姿娴推搡上車的時候,門口有個手下突然喊道:“嚴助,四爺讓您等一下。
”
嚴寬立即不再往車上推搡君姿娴了。
與此同時,君姿娴也直接癱軟在地上了,這一刻,她嚎啕大哭起來。
她知道,她應該不用死了。
可,那種在鬼門關裡走一遭的滋味,實在是太酸爽了。
傅少欽!
那個早十年前就讓她十分心動的男人,她曆經了十年的時間,終究還是鬥不過他一絲一毫的,她的計劃這麼完整,為自己找了這麼多墊背的,就連那些記者都被她鋪墊的,所有人都認為是沈湘找來的,她的計劃就差一步就大功告成了。
然而,這些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