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的騷操作差點讓爺爺的屍骨被暴曬在當空下不能入土,好不容易爺爺下葬了,他們又作妖,綁架唯一。
好不容易唯一回來了。
他們還要一而再再而三。
現在,好不容易在小姑姑的求情吓,一切都風平浪靜了。
以後就沒事了。
舒家還是完整的舒家。
這多好的事兒?
偏偏伊芸回來了。
就算是個愚蠢的豬,也能猜出來。
伊芸這次回來,肯定和三個哥哥有關系。
不然,怎麼胡這個巧,伊芸會在這個節骨眼回來?
而且,還一回來就去了傅少欽的辦公室?
這不是三個哥哥想要換一方方式報複沈湘,報複傅少欽又是什麼!
在這一刻,舒銘震隻是想到了三個哥哥讓伊芸回來是報複傅少欽和沈湘的手段,就是沒想到三個哥哥其實是吧伊芸找來對付他和嚴顔的。
親人啊!
他又怎麼能猜到?
為了不讓三個哥哥和伊芸再去傅少欽哪裡惹事。
為了三個哥哥能夠平安的活着,能夠不在惹事,舒銘震忍痛同意了嚴顔先回娘家去住。
他就是想親自把哥哥們送回國外,把伊芸送回國外。
如此,他才能放心。
臉色無比難堪的看着三個哥哥們。
三個哥哥無比虔誠的向父母以及弟弟賠着笑臉。
大哥當然是四人小團體的領導,什麼事情都是大哥舒銘夏先開口:“四弟,銘震啊,大哥知道,你肯定會以為伊芸是我們叫回來的,但真的不是。
你想啊,我們得傻成什麼樣,剛從傅少欽那裡死裡逃生,我們在造作一次,還想不想活了?
”
舒銘震:“......”
想想也的确是。
“那伊芸回來,到底是什麼情況,伊芸怎麼一回來就去了傅四哥的辦公室?
”舒銘震陰沉着臉問道。
“對不起,銘震弟弟。
是我的錯。
這個我承認都是我的錯,我一路上坐飛機,聽到的最多的就是别人議論,南城的傅少欽怎麼怎麼。
下了飛機做出租車的時候,出租車的司機也跟我說了不少傅少欽的傳奇人生。
我當時就有點不服氣。
我心想,當年我離開的南城的時候,傅少欽還是個連傅家門都進不了的小要飯的。
怎麼現在就變得如此叱咤風雲了?
我還記得,我五歲那年跟着舒爺爺去傅家做客的時候,傅少欽和他的母親就在傅家的門外,像小要飯的一樣,還是我施舍給他的點心呢。
我到現在還記得,我那麼好心的把點心放在他腳邊。
他卻高傲的昂着頭,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就很好奇這樣的人,是如何繼承了傅氏集團的企業的。
我也想問問他,還記不記得當年我給他點心的恩情,要知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呢!
我就是,好奇,所以跑去他公司看看而已。
我沒想到,他......傅少欽像個強盜一樣,硬生生叫保安把我給推出去,然後惱羞成怒還叫了警察來抓我。
其實到後來,我在進了拘留所之後就想明白了,傅少欽為什麼那麼惱羞成怒了。
”
舒銘震都快被伊芸的說辭氣糊塗了。
人家竟然到最後還能找出傅少欽惱羞成怒的原因來?
舒銘震不怒反笑的問道:“好,好!
你倒是說說,傅少欽為什麼惱羞成怒?
”
伊芸看了看在場所有人一眼之後,這才支支吾吾說到:“因為,他急着要在辦公室和那個叫嚴顔的,偷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