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很奇怪,為什麼我們這麼多的人在這裡教訓她。
那我告訴你,她媽媽是我的姑媽。
這個女人忤逆她媽媽,作為我姑媽的侄子侄女,我們當然要為我們的姑媽讨還公道!
這樣不孝順的女兒。
我們一定要把她打服。
我們要讓她知道,她不孝順我姑媽不要緊,我姑媽可不是那沒有娘家的人!
你讓開!
給我滾一邊去!
不滾開,我連你一塊打!
”
聽說話,女相撲的語氣都無比跋扈。
再看女相撲的弟弟,那個五大三粗的虎子,不知為何,嚴寬的同情天平,頃刻間便倒像了這個和嚴顔同名的女孩兒。
也許,她和嚴顔同名,聲音也很像嚴顔。
這就是奇妙的緣分吧?
嚴寬沒有滾開。
而是平靜的看着女相撲。
女相撲更氣了:“你,你這個髒污不堪的外地人,你缺心眼子吧你,還是聽不懂我說什麼,你還來勁了是不是?
你滾不滾?
不滾!
好!
”
語必,女相撲擡腳就踢嚴寬。
還沒等腳落下來,身後的女孩一把把嚴寬推開,奮力說到:“快走,别蹚這蹚渾水。
”
緊接着,女孩便結結實實挨了女相撲一腳。
女相撲踢了一腳還不解恨,她又蹲下身去,再次扯着女孩的頭發拼命的又拽又撕。
一邊死還喊着:“你們都過來,給我教訓她!
”
喊了别人,她薅着女孩的頭發對女孩說:“怎麼,以為我們馮家沒人是不是,叫你欺負我姑媽,叫你逞能,叫你勾引我老公,叫你在中間挑撥離間,叫你瞎比比。
看我今天不把你的牙給你拔掉!
說,你錯了沒!
你今天要跪下來老老實實認錯,你和你這個外地來的野男人,就别想走出去!
”
嚴寬:“......”
他十分不解的眼神看着旁邊的圍觀的人,大多數都在唏噓。
他又看着那個一開始就說話的,被稱作姑媽的挨打的女孩的母親,那母親并不看現場,而是把頭别了過去。
這時候,被打的女孩開口了:“我......我認錯。
”
“好!
跪下!
”
女孩便聽話的跪下了。
“誰讓你給你媽跪了,給我們跪下!
”
女孩便轉過身來跪在女相撲的面前:“對不起,我不該嚼舌根,我不該勾引你的老公,我不該挑撥離間,我不該和你們頂嘴吵架,一切都是我的錯,求你們放了......”
女孩回頭看了嚴寬一眼對他凄慘一笑:“你趕緊走吧,别摻和進來。
”
她的臉色好慘白。
眼眸裡已經沒有淚了,有的隻是任命。
頭皮上好幾處被薅掉頭發出流着皿,看的嚴寬心疼的無以複加。
他心裡再想,這個女孩到底做了什麼,導緻家族人員這樣懲罰她?
他是聽出來了,打她的都是她的親戚。
就算報警,警察也隻是家務事來論。
而且更會增加他們以後的矛盾。
“磕!
還沒磕夠呢!
”女相撲說着擡腳再一次朝女孩提過來。
然而,這一次她的腳沒有落在女孩身上,便被嚴寬擡起拳頭一圈給頂了過去,女一下子便把女相撲掀翻在地。
嚴寬拉起女孩說到:“跟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