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拜林霄這個毛頭小子所賜,這小子确實是該死至極啊!
正當顧家大修士惱火不已的時候,雙方之間的局勢已經陷入了更大的僵局之中了。
林霄稍稍的擡起手,再度探出,然後就撩撥開了對方的怒意與戰意。
他的境界隻是區區第五境。
但是在這一方大陣之中,林霄絕對是最無敵的一位,哪怕對方的本領再大,也很難在他不允許的情況下就擅自闖入這麼一方大陣之中。
局勢,演變的愈發的混亂不已了。
林霄嘴角微微上揚,然後再度橫跨出了一大步,旋即便将全身上下的力量打入了對方的體内。
那是一道烙印。
具體有什麼作用......林霄不由得咧嘴一笑,并沒有直接作答,因為好戲還在後頭呢。
也是這個時候,那顧家的領頭大修士終于反應了過來。
這家夥,似乎剛剛是往自己的體内打入了什麼東西!
但顧家領頭大修士并不将這些東西放在心上,在他看來,林霄或許有些本事,但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因為他的身份來曆、手段底蘊都不是表面如此。
想要拿捏住自己?
就憑林霄和面前這一行人,還不配!
顧長明的眸中盡是不屑之色,但是很快,林霄的舉動就讓這一位顧家的大修士徹底懵圈了。
因為林霄隻是稍稍擡起手,那一方大陣在頃刻間就發生了巨大的運轉。
“什麼情況?
”
顧長明臉色為之一垮。
他不是傻子,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見多識廣之輩,怎麼可能看不出這一方大陣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那其中的種種玄妙,以一種紋路的形式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而在這種情況下......
林霄不由得眯起了雙眼,旋即再度掐着法訣運轉着整個陣法,頃刻間就演變出了種種玄奧,并且,這一道道的玄奧規則在頃刻間就化為了一頭頭的巨大的異獸,一個個的屹立在原地,俯瞰着那顧家的大修士。
“你若是有本事,就踏入此間,我敢說,隻要你敢踏足其中!
”
“你,必死。
”
林霄的嘴唇動的很是輕松。
但是從他口中傳出的話語,卻是顯得如此的駭人聽聞。
所有的人都是一愣一愣,沒有想到,林霄居然會冷不丁的來上這麼一席話。
顧長明眯起了雙眼,頗為費解的開了口:“小子,這個王家人與你可是仇敵,你們都厮殺争鬥了這麼久,現在卻是不遺餘力的庇護他們,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
林霄搖搖頭,很平靜的開了口。
“這些與你無關。
”
“他們或許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比起來他們,我總覺得如果放任你這麼下去,那結果更加的糟糕。
”
林霄的目光驟然犀利了起來。
就仿佛一柄鋒利無比的刀刃,死死的盯着對方,想要将這個家夥看個透透徹徹,但是很快,林霄就收回了目光并不打算在這個節骨眼上浪費太多的時間了。
這一次,他決定要一次性的拿下對方才行了。
第1章
昏迷在廚房裡兩個小時,醒來卻發現我老婆帶着女兒去幽會白月光?
“說了多少遍!
你沒事的時候不要給我打電話!
”
茫然的望着被挂斷的電話,無助的望着手機屏幕上的視頻!
那宛若一家三口的親密互動,讓我心痛!
我想不通,明明正主是我,但老婆女兒當衆叫老公爸爸的卻是别人?
......
“陳先生,你這病不能再拖了,肝的問題很嚴重,再不防範注意,恐怕有患癌的風險!
”
坐在醫院裡,聽着醫生的話,我感覺天都塌了。
三個小時之前,我獨自一人在家中昏迷醒來。
那時候的我正在為女兒做着小蛋糕,這是臨走之前她特意囑咐過我的事情。
醒來過後,感覺到身體的不适,沒有任何猶豫,立馬就來了醫院。
我知道如果這一次我還敷衍我的身體,恐怕女兒今天就吃不到我做的蛋糕了。
“好的醫生,我知道了。
”
拿着醫生開的藥,來到地下停車場裡,心情糟糕到了極緻。
思來想去,還是将電話撥打給了秦雪瑩。
三聲嘟嘟嘟過後,電話接通。
“你到底煩不煩,告訴過你多少次了,沒事的時候不要打電話!
”
還不等我開口,電話那頭的秦雪瑩立刻甩出一句話,随後便果斷的挂了電話。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又是這樣!
我無助的望着手裡的手機,心情煩悶到了極緻。
我找她完全是因為我生病了,想要告訴她一聲,但她的話卻是讓我有些難以言喻。
這一刻,我不知道我可以給誰傾訴。
自打結婚之後,我身邊連一個朋友都沒有了,所有人都瞧不起我,都覺得我是個軟飯男。
正當打算收起手機回家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
看着老三的字眼,我接了起來。
老三是我的大學室友,宿舍歲數排第三,所以叫他老三。
“峰哥,你沒跟你老婆在一塊啊?
”
老三突兀的開口,我的表情有些疑惑。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當然沒和秦雪瑩在一塊,如果在一塊,我也不至于淪落到一個人來看病。
“沒在一塊,你有啥事嗎?
”
“額......沒事,又好像有點事。
”聽到我的話,老三語氣有點磕巴。
“有啥話你就說,别磨叽。
”
心情本就不爽,被老三這欲言又止的做法弄得有些煩躁,當即吼了一聲。
“算了峰哥,我發你手機上,你自己看吧。
”
挂斷電話,手機上果然收到了來自老三發來的視頻和照片。
我打開了手機,視頻的畫面十分清晰。
視頻裡的男人抱着我那剛滿四歲的女兒,身旁站着秦雪瑩,他們倒真像一家三口一樣。
視頻裡的男人叫張哲如,張哲如我認識,他是秦雪瑩的白月光,暗戀了一整個大學時期的男人。
如果張哲如是秦雪瑩的老公,那我這和秦雪瑩結婚五年的男人又算什麼?
一家樸素的飯店裡,女兒坐在張哲如的腿上,張哲如細心的喂她吃着馄饨。
我記得秦雪瑩和女兒都親口對我說過,她們的身份絕對不會來這麼沒有檔次的飯店。
要是讓人拍到了,她這個國民女神的形象還怎麼維持?
現在她們母女倆卻可以如此光明正大的陪着張哲如坐在路邊攤下吃着馄饨。
我的内心如遭雷擊。
給我帶來傷害的不僅僅是秦雪瑩,還有我的寶貝女兒,秦月!
望着手機裡的視頻,我這不争氣的身體再次難受了起來。
原來我生病的時候都沒人陪,我的老婆孩子卻在陪另外一個男人!
視頻繼續播放,隻見我那養了四年的女兒親切的将手裡的冰淇淋遞到張哲如面前。
張哲如咬一口,她咬一口。
兩人親密如同親生父女一般。
張哲如是秦雪瑩的暗戀,秦雪瑩心中的白月光,如今他回國,這都是陳峰能想到的結局。
想起半月前,隻是用女兒吸管喝了一口她的奶茶,她就大哭大鬧,吵着讓我賠她一杯新的。
并将我喝過的奶茶狠狠地砸了出去,滿屋狼藉。
如今看着他們兩人一人一口的吃着冰淇淋,心髒忍不住的抽痛。
這就是我愛了四年的女兒,我無數個日月為她操勞擔心的女兒。
發燒時整夜不睡覺陪伴着她的女兒。
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兩行熱淚忍不住從臉頰流了下來,一個大男人坐在車裡嚎啕大哭。
我不知道是身體的疼痛還是心髒的抽空,哭泣過後,隻剩幹嘔。
我迅速打開車門,立馬下車蹲在一旁的柱子旁邊幹嘔了起來。
這輛車是秦雪瑩送給我的,是我最珍貴的禮物。
我不舍得弄髒它,隻要我有閑工夫,我就會将它擦得幹幹淨淨的,就如剛買來那般。
幹嘔了約莫十分鐘的時間,并沒有吐出任何東西,我無力的靠在柱子旁邊。
我的氣息早就不穩,我不知道肝病是否會影響到肺,我隻知道現在我連喘氣都成為了奢望。
女兒還不懂事的時候,她也會親切的将她的食物拿來和我一起分享。
她經常說我就是天下最好的爸爸。
每當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心中是無比的驕傲,我的付出總算是有了回報。
這四年來,我把我的心思都放在了女兒的身上。
隻可惜三歲之後,她便不再和我共吃東西,共喝水。
用她稚嫩的話語來講,那就是一起吃東西不衛生,不幹淨。
甚至用髒這個字來形容。
我時常會被她可愛的小奶音給逗笑,總是認為我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現如今,所有的幻想全部被打破,原來我的女兒并沒有那麼多的潔癖。
她可以和剛認識的叔叔一起吃一個冰淇淋,還可以熱切的在張哲如臉上親上一小口。
這對我來說完全是一種奢望。
原來女兒并沒有潔癖,或者隻是對我有潔癖。
看完視頻,還不等我問話,老三默默發來了一句‘峰哥加油’随後便沒了消息。
我忍着抽痛的心,打算開車回家。
這時候,手機上收到一條好友申請。
光看頭像,我就知道這個人是張哲如。
平常秦雪瑩就經常會和她聊天,秦雪瑩的手機和電腦屏幕也被這頭像占滿,哪怕我沒有偷看過,這個頭像也印刻在我的腦子裡揮之不去。
沒有絲毫猶豫,按下了同意好友的按鍵。
剛加上好友,張哲如什麼都沒有發給我,反倒是發來了一大段關于女兒秦月和我老婆秦雪瑩的視頻。
視頻裡,秦月笑嘻嘻的看着他,還親切的在他臉上不停親吻着。
不僅如此,秦雪瑩也毫無顧忌的和張哲如拉着手。
他們緊緊依偎在一起,宛若一對人人羨慕的夫妻一般和睦。
看完視頻,我緊握雙手,臉上的表情異常憤怒。
随後,一條消息便再次發了過來。
“感覺如何?
你的老婆女兒即将不屬于你咯!
”
第1章
“小六子,聽說你要下山了?
”
“嗯!
”
“那來二師姐這裡,給你花不完的錢,帶你去泡穿制服的漂亮姑娘?
”
“别去二師姐那,來四師姐這吧,一個星期把你培養成大明星,身後跟着一群小迷妹,怎麼樣?
”
又彈出一條信息:“來三師姐這裡當兵吧,好男兒不當兵怎麼行,想想掌管十萬雄兵,馳騁沙場的熱皿感?
”
“小六子都别去,她們一個個勾心鬥角,刀尖舔皿的,我們都是學醫之人,就應該醫者仁心,是不是?
”
“喂喂喂,你們三個妮子找抽是吧,敢跟我搶小六子?
”二師姐發話。
四師姐立刻不服:“二師姐,别以大欺小啊,公平競争,小六子想選誰就選誰。
”
“對!
”
“就是!
”
随後等了幾分鐘,四位師姐各發出幾個問号。
山丘的草地上,一名俊俏陽光青年叼着一根草,看着手機中的群聊,嘴角微微上揚。
這是甯凡的四位師姐,都是孤兒,被師父領養後在道觀中一起長大。
最大的隻比甯凡大不到六歲,她們比甯凡早下山。
如今早已經在世俗中打下了各屬于她們的天地,個個都是赫赫有名、威震一方的大人物。
甯凡回到道觀,本想去見師父一面,但是隻見到中年道士——王震。
“王叔,我師父呢?
”
“你們都走了,他難免傷心,這是他給你的。
”
王震将一個包裹遞過去,甯凡将其打開,裡面是一張張紅色的紙張。
十分詫異的看了看,甯凡懷疑自己的眼神。
“沒錯,這是七份婚約,在你小時候你師父怕你打光棍,給你找的媳婦。
”
“王叔,漂亮嗎?
”甯凡笑着問。
王震表示無語,這小子一聽說老婆就忘了師父,沒好氣的說:“自己去看,不過以道長眼光,長得不比你那五位師姐差。
”
“那就好,我走啦。
”
“你不見你師父了?
”
甯凡笑道:“何必兩眼淚汪汪,讓他偷偷哭幾天就好了,走啦!
”
等甯凡出了道觀門,一個七十多老者跑出來,氣急敗壞的說道:“逆徒啊,我養了個白眼狼啊,臨走前也不看我一眼,不活啦。
”
一旁的王震笑而不語,這對師徒的日常他見慣了。
登上前往遠方的火車,甯凡看着那些漂亮的小姑娘,都說世間燈紅酒綠,誘惑萬千,自己終于可以見識見識。
“爺爺,你怎麼了,你醒醒啊,爺爺......”
這時,甯凡的不遠處傳來着急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出事了。
很多人擡起頭去看,甯凡也站起來,雖然隻有十九歲,但是個子已經将近一米八五,站起來顯得有些鶴立雞群。
隻見一個老者面如死灰,嘴唇發白的躺在座椅上,旁邊一個十分漂亮的姑娘正在幹着急,一直在叫喊。
“你們讓讓!
”
一名中年醫生拿着醫療箱走來,趕緊翻開老者的眼睛看,再把老者抱起來仰躺在地上。
這個醫生似乎是随身跟着老者的,他趕緊拿出聽診器,臉色凝重了起來。
“大家讓讓!
”醫生喊道。
女乘務員立刻讓乘客全部讓開一些,保證空氣正常的流通。
醫生開始給老者做心肺複蘇,但依舊沒有任何效果,接連數十次後醫生自己都大汗淋漓,氣喘籲籲。
“爺爺,你不要死,爺爺......醫生你快救救他。
”
漂亮姑娘很傷心,讓甯凡忍不住把自己的肩膀借給她靠一下。
“唉,小姐,我盡力了。
”醫生歎息。
“什麼?
”江雨柔不敢相信,剛剛還跟自己有說有笑的爺爺,現在離開了自己。
“唉!
”
正當醫生要蓋住老者的臉面時,甯凡擡手說道:“等等,還沒死透呢?
”
衆人齊刷刷的把目光轉到甯凡身上,一個個眼中充滿了憤怒,人家都死親人了,竟然還說這種大逆不道,對死者不敬的話。
甯凡走過去,蹲下身先是摸了一下老者的脈搏,道:“很微弱,但還有脈搏。
”
幾人看到甯凡的穿着,長得倒是眉清目秀,白白淨淨的,可怎麼都感覺這小子沒安好心的樣子,穿着已經褶皺的襯衫和洗得泛白的牛仔褲,典型的鄉下孩子。
“小子,不要拿死者開玩笑,先生還有脈搏,我會聽不到?
”醫生說。
“那是你的手太粗糙了!
”
“你?
”醫生火氣差點上來。
但是甯凡沒有在意,微笑着對江雨柔說:“美女,借你的手一用?
”
“嗯!
”江雨柔伸過去,不知為何直覺告訴自己,這個陌生人可以救自己爺爺。
甯凡看着這十分光滑細膩的小手,真想仔細的摸摸,可辦正事要緊。
把姜雨柔兩隻修長的玉指放在老者的脖子脈搏上,問:“美女,怎麼樣,感受了嗎?
”
“真的有。
”江雨柔心驚。
“是的。
”
甯凡把老者扶起來,左手搭在肩膀上,右手張開量了一下距離,好像是在尺量位置。
一邊采用古怪的方法,一邊笑問道:“美女,貴姓啊,幾歲了,單身?
”
“我......你先救我爺爺。
”江雨柔臉一紅。
“馬上好!
”
甯凡嘻嘻一笑,一掌拍在老者的背上,隻見老者張嘴吐出一口濃痰,便大口的開始喘氣,臉色也終于恢複少許。
“爺爺?
”江雨柔激動地抱住她爺爺。
“你爺爺身上有一個大病,要想活久一點就盡快治療。
”
救完人,高鐵已經到站了,甯凡趕時間第一個最先離開。
不久前接到王震的電話,說自己一個未婚妻就在金海市,今晚是她的生日宴會,務必去一趟。
甯凡當然得去,怎麼說也是自己的未婚妻,第一得去看漂不漂亮,第二已經快到吃晚飯的時間,去蹭飯。
“你好,請問您是甯凡甯少爺嗎?
”
不經意間,一個穿着西裝制服,長得挺美的女子在甯凡身後恭敬的詢問。
甯凡打量了下,點點頭:“是的,你是......我某個未婚妻?
來接我的?
”
聽到這話,女秘書瞬間臉黑,解釋的說:“我不是您的未婚妻,是柳總派我來接你的,她送了你一棟海景别墅,方便你有地方住。
”
“一開始就住别墅,不太好吧?
”
第1章
高鐵站附近的公園裡,小地攤前。
吳東正蹲在地上,他手裡拿着一塊所謂的琥珀細細觀察。
琥珀是扁平的,有花生米那麼大,質地淡黃,裡面封着一隻黃豆大的蟲子,黃金色,陽光下閃閃發光,特别好看。
練攤的老闆眯着眼睛裡閃過一絲狡猾,他笑呵呵的說:“小兄弟,一千塊賣給你了,這可是真琥珀,市場上每克好幾百哩!
”
吳東笑“呵呵”一笑:“老闆,真琥珀幾百能買到嗎?
你别忽悠我,這東西我最多出一百塊,你願意我就拿着。
不願意就拉倒。
”
吳東的果斷,讓攤主有些猶豫了,他眼珠子轉了轉,還準備說些什麼。
吳東卻突然站起來,一副就要離開的樣子。
“一百就一百,虧本讓給你。
”攤主連忙說。
這塊琥珀,是他花了十塊錢買的。
現在一百塊賣掉,賺了九倍!
一看攤主這麼痛快,吳東暗叫不妙,明白價格還能往下壓。
但事已至此,他隻得掏出一百塊,然後拿上那塊“琥珀”,走向不遠處的快餐店。
快到飯點了,火車上的午餐難吃且貴,他選擇在外面用餐,
吳東今年二十歲,高中畢業就參加工作。
此行,他要去省城見女朋友周美珠。
方才買的那隻琥珀,就是送給周美珠的禮物。
周美珠是他的高中女友,大二在讀。
她是山村裡出來的女大學生,家裡重男輕女,不願意供她讀書,這兩年她的學費和生活費,都是吳東給的。
近段時間,父母催促他婚事,說是想見周美珠一面。
他沒有辦法,就決定去省城和她商量一下。
他找到座位後,簡單點了碗牛肉面,不一會就吃完了。
閑來無事,他便仔細觀察那塊琥珀。
這時店門打開,一名絕色麗人走了進來。
她穿着白色的職業套裝,短發,紅色皮鞋,簡潔幹練。
這女人眼睛很亮,眉目如畫,着淡妝,皮膚細膩白皙,絕對能滿足吳東對于美女所有的想像。
所謂的一想之美,也不過如此。
吳東正在把玩那隻琥珀,看到有大美女出現,他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店裡已然沒有别的座位了,于是美女隻能坐在他的對面,和他共用一張桌子。
美女坐下時,還朝他微微一笑,輕輕點頭。
吳東慌忙也點點頭,并趁機近距離的欣賞了一番。
雖說是近水樓台,可他不好看的太放肆,偷瞄幾眼後,就趕緊的低下頭,假裝玩手機。
美女的姿容讓他心猿意馬,不由心想:“好漂亮啊,要是能做她的男朋友,死也值了!
”
女人放好行禮,點了一杯果汁,便戴上防噪耳機,倚在沙發靠背上閉目養神。
吳東乍見如此美人,忽覺鼻孔一癢,一道鼻皿流下,正好滴到琥珀上面。
“靠!
”
吳東吓了一跳,連忙拿出紙巾止皿。
他沒注意到,那琥珀粘了皿之後,皿居然滲了進去,被裡面的奇異小蟲子吸收。
沒過幾秒,那小蟲子化作一道金光,沖進他的右眼。
他悶哼一聲,顧不得沒擦淨的鼻皿,下意識的捂住眼睛。
這時,他右眼酸酸的有點癢。
随後一股清涼的氣息,從右眼傳導至左眼,左眼也跟着酸癢起來。
“怎麼回事!
”他大驚,用力揉着雙眼。
揉了幾下,酸癢的感覺就消失了。
他擡起頭,眼中畫面由模糊轉為清晰,最後視線清晰的不像話!
“咦?
我的近視好了?
”他愣住了,趕緊又揉揉眼。
他高中就近視眼了,八九十度,看東西是模糊的。
而此刻,他看到的影像清晰無比!
甚至能看清楚幾米之外,懸浮在空氣中的微塵!
“奇怪,怎麼回事?
”他喃喃自語,暗自驚疑。
他連忙把鼻皿擦幹淨,無意中看了那琥珀一眼,不禁“咦”了一聲。
“裡面的蟲子呢?
”他瞪大了眼睛。
原來,琥珀中的金色蟲子不見了,隻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迹。
似乎那道光是從琥珀中發出的,難道蟲子活了,飛進他的眼睛?
“不會吧,難道這琥珀是真的?
可就算是真的,裡面的東西存在了上億年,怎麼可能還活着呢?
”他嘀咕道。
接着他又有些肉痛,琥珀是送給周美珠的,莫名變成這個樣子,買琥珀的一百塊算是打水漂了。
想着,他下意識又看了一眼美女,美女還在閉目養神,完全沒注意到他流鼻皿的糗事,他不禁暗暗慶幸。
可沒看多久,他的雙眼閃過一絲淡淡的藍光。
他低罵一聲,連忙用紙巾捂住鼻子,他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心髒也通通狂跳。
“不會吧,我居然能透視?
”
他又扭過頭去嘗試,起初沒什麼特别,可看的久了,畫面再度出現!
他呆呆的看着,女人也在這時睜開眼,四目相對,吳東吓了一跳,連忙就側過頭去。
女人拿下耳機,微微一笑,她似乎習慣了被人如此關注,笑問:“有事嗎?
”
她的目光微微一掃,對面的男生濃眉大眼,近一米八的個頭,身體強健。
就是衣着寒酸,一水的地攤貨。
吳東尴尬之極,吞吞吐吐的說:“啊......沒什麼,我想問你吃不吃櫻桃,很好吃的。
”
緊張之下,他胡亂編了一個理由。
這次去省城,他帶了不少家鄉産的蜜糖櫻桃,比進口的車厘子還要好吃。
女人輕輕一笑:“好啊,謝謝你。
”
吳東一陣無語,心說還真吃啊!
我就是随便說說的。
沒辦法,他從背包裡拿出一個玻璃瓶子,裡面裝了二斤葡萄大小的櫻桃,十分誘人。
這種櫻桃産量極少,是他親手到園子裡摘的,一百多一斤。
他打開瓶蓋,肉痛的把瓶子送過去,臉上卻還要裝作很大方的樣子。
女人微微一笑,捏了一顆嘗了嘗,不由美眸睜大,輕輕點頭:“好吃!
真甜呢。
”
吳東心說能不好吃嘛,一百多一斤呢!
他幹笑一聲,說:“這是蜜糖櫻桃,好吃你就多吃點。
”
“謝謝啦!
”這女人直接把瓶子拿過去,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他眼看着櫻桃一顆顆的減少,不禁暗暗叫苦,二百多塊又沒了!
第1章
“宣德三年,齊魯大旱,顆粒無收!
餓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
宣德四年,三晉水澇,房屋、農田淹沒無數。
宣德八年、十一年、十四年,大災頻繁,此乃邪祟作亂迹象。
結合聖人所夢,臣認為......秦王!
當誅!
”
“臣!
附議!
”
“臣也附議!
”
......
大齊王朝,奉天殿内。
文武大臣跪倒一片,對于秦王李季澤的審判,清一色選擇了“殺”!
龍椅上,身着金色龍袍,丹鳳眼、柳葉眉,一身氣質貴不可言的女帝鄭研希,沒有給出最終的決定。
相反......
她看向了朝堂上,一名身着“虎首铠”,威武不凡的中年将軍。
伴随着女帝的目光,朝堂之上,百官紛紛側目。
中年将軍的雙手微微顫抖,在衆人注視下,一咬牙......
他雙手抱拳,單膝下跪,高呼:“逆子李季澤!
當誅!
”
女帝重重的吐了一口濁氣。
她微微側目,看向身旁的太監,“高公公,暴曬了三日,他可認罪?
”
朝堂鴉雀無聲,所有大臣都靜靜的等待着,女帝下達最後的裁決。
可不曾想......
太監高公公一臉為難。
女帝皺眉不解,“嗯?
”
高公公低聲一句:“回......回陛下!
秦......秦王在一個時辰前,身子骨扛不住,已經死了!
”
嘩!
此言一出,群臣震驚、嘩然。
中年将軍更是瞠目結舌、呆立當場,臉上滿臉的不敢置信。
什麼?
死了?
能帶領三千狼騎,殺穿北方蠻人十萬大軍的秦王死了?
能身先士卒,抗洪救災,十幾天不合眼的天策上将,竟是曬死了?
這......
未免太過諷刺了!
群臣之中,一些老臣不由得搖頭歎息,滿臉無奈。
哀莫大于心死!
秦王!
大齊的天策上将,他哪裡是曬死了啊?
他是心死了!
魂也跟着沒了。
啪!
女帝震怒,一巴掌拍打在了面前的禦案上,她美豔的臉蛋這一刻寫滿了陰冷。
“曬死了?
開什麼玩笑?
”
撲通一下,太監高公公吓得跪倒在地,衆大臣也紛紛跪伏,齊聲高呼:“陛下息怒!
”
“哼!
朕不信,李季澤會如此羸弱?
朕隻是施以區區小懲,他竟然就死了?
”
“來人!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把他給朕擡上來!
”
不多時,一群身穿甲胄的殿前近衛,擡着一嘴唇發白、面色鐵青的男子身體,便匆匆進入了殿内。
百官探頭探腦觀看,皆是不忍背過頭去。
誰能想到,昔日叱咤風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天策上将軍,竟是這麼個結局?
一時間,衆人也不免産生了一種狡兔死、走狗烹的悲哀。
中年将軍李晉捏緊了拳頭,看到了兒子的屍體後,無奈的閉上了眼。
君要臣死!
臣不得不死!
這就是李家的命啊!
龍椅上,女帝“噌”的一下站起身來,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擡進來的屍體。
李季澤!
她的澤哥哥!
從小的青梅竹馬,為她立下赫赫功勞,有婚約的未婚夫。
她隻是想要讓他服個軟,放下兵權!
放下婚約!
隻要李季澤願意去安享榮華富貴,一切就到此為止了。
可不曾想......
他居然甯折不彎,到死也沒有向她低個頭,說一句軟話。
李季澤啊李季澤,你......這又是何苦呢?
“太醫!
”
女帝看向了大殿上,最末位站立着的王太醫,後者得到女帝授意,快步從群臣中越衆而出。
太醫可不是來給秦王診治的,而是來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畢竟,那可是天策上将,号稱大齊柱石的秦王,怎麼可能輕易會被曬死呢?
看着地上閉着眼,一動不動,嘴唇幹裂得起了一層皮的秦王李季澤。
太醫哆哆嗦嗦的伸出了手,輕輕的摁在了他頸脈上......
摸了一會兒,王太醫松了一口氣,他轉頭向女帝剛要彙報,秦王确定已死!
但話未出口,下一刻......
文武百官像是見了鬼似的,呼啦啦的一下,紛紛以他為圓心散開了的一圈。
連龍椅上的女帝,也是杏眼圓瞪,一臉不敢相信。
太醫回頭,噶的一下,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雞,嘴裡面念念叨叨着三個字:“詐......詐屍了!
”
......
李季悠悠醒來,隻感覺腦袋瓜子嗡嗡作響。
什麼鬼?
他一個軍工博士,在研究新型武器的時候,不慎出了意外引發了劇烈的連鎖爆炸,不是挂了嗎?
怎麼睜開眼,出現在眼前的人如此詭異?
一個個穿着不知那朝那代的古裝不說,為什麼他們都用一副進動物園看“熊貓”的眼神盯着自己?
李季在懷疑人生中迷茫,沉思片刻中,潮水一般的記憶,強勢插入了他的大腦。
他穿越了!
穿越在了一個叫“李季澤”的青年将軍身上。
李季澤出自将門之後,父親李晉是大齊王朝的将軍,而他則是大齊的驸馬爺!
靠着大齊王朝老皇帝駕崩,改朝換代之際,利用李家在軍隊中的威望,扶持公主未婚妻鄭妍希坐上皇位。
而後,軍功平叛亂、征蠻人,内政修河堤、開良田。
文武兼備、名聲鵲起,被封大齊秦王,天策上将!
如無意外,靠着文治武功再加上和女帝的婚約,李季澤會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可壞就壞在......
女帝做了一個夢!
夢見大齊會出現一個妖孽,颠覆大齊,給世間帶來戰亂。
一時間,所有矛頭都指向了李季澤,更有傳言,秦王要反!
代齊者,十八子!
為了這個可笑的夢,女帝竟然要捉拿李季澤問罪。
更可笑的是,父親李晉愚忠,為了讓女帝打消疑慮,是心甘情願的獻出了兒子。
一個是自己的青梅竹馬,一個是自己的生身父親,這兩人一聯合起來,李季澤死了!
他先是心死,後是身死!
誰能想到......
李季澤的死,換來了另外一個世界的李季!
一個現代科學發明大家的軍工博士!
“李季澤!
居然裝死?
你可知罪!
”
朝堂上,女帝一聲呵斥,瞬間現場百官反應過來了。
什麼詐屍?
這李季澤是裝死,被戳穿了啊!
衆人紛紛看向眼前的“天策上将”,他又該如何應對呢?
結果......
李季澤張嘴的第一句話卻是,“系統?
系統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