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通電話打來,林陽并不意外。
畢竟他急匆匆的離開皿魔宗,在皿魔宗主看來,肯定是為去救火玄醫派學院。
皿魔宗主打這通電話,也是想确認一下皿風有沒有得手。
在這個時間點,如果皿風得了手,接電話的必然是他自己,如果失敗了,那就是林陽接的電話。
可皿魔宗主這句你沒有赢是什麼意思?
林陽眉頭緊鎖,低聲冷道:“你想說什麼?
”
“你救的了多少人?
”皿魔宗主微微一笑,直接挂掉了電話。
聽到這裡,林陽微微一怔。
救的了多少人?
難不成...皿魔宗主還派了其他人迫害玄醫派學院的人?
林陽眼神一沉,盯着皿風道:“說!
你的同夥在哪?
”
然而皿風卻是緊咬着牙,一言不發。
林陽直接撤掉他的雙腿。
劇烈的疼痛再度襲上他的心頭,可皿風的意志竟堅定到了極點,這樣的痛苦都不能左右他分毫。
“好!
那就别怪我!
”
林陽眼神猙獰,再是取出銀針。
看到這一根根明晃晃且纖細無比的針,皿風的臉上終于是流露出了懼意。
比較于斷手斷腳,他更恐懼的顯然是這些東西。
“林神醫...”
皿風剛欲開口,林陽便将銀針全部紮了下去。
“啊!
!
!
”
凄厲的慘叫聲響徹雲霄。
皿風瘋狂的掙紮着,嘴裡不斷嘶嚎,仿佛嗓子都要被他喊破。
林陽冷冷盯着他,好一會兒,才将上面的幾枚銀針取下。
疼痛感散了些許。
“說嗎?
”林陽沙啞道。
“我說,我說!
”皿風竭力的喊道。
他不想再堅持下去了。
這種幾乎來自于靈魂的痛苦,根本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他甯願放棄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也不想再去品味那種痛苦了。
“你的同夥呢?
”林陽沉喝。
“我..沒有同夥,宗主隻派了我一人過來...”皿風虛弱道。
“就你一人?
你少騙我!
”林陽猙獰道,捏針便要再刺。
“林神醫,我沒有騙你!
我發誓!
宗主真的隻派了我一人來,他根本沒必要派更多的人,僅憑我一人,足以對付玄醫派學院的這些人,如果我都不行,那肯定是被你阻止了,那樣一來,派再多的人過來又有什麼意義?
”皿風急忙解釋。
林陽一聽,頗覺有道理。
是啊,這個時候皿風沒必要再欺騙自己。
“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
林陽心頭費解。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拿起皿風的手機,低聲道:“你在皿魔宗内,可有關系極好的人?
”
“有...皿孔...”
“他可是宗主身邊的人?
”
“不,皿孔是管後勤的。
”
“這麼說,他應該還不知道你被我俘的事吧?
”林陽沙啞道。
“除非宗主現在跑到後勤部去親口對他說。
”
“那好,你馬上給我打電話給他,詢問他,最近皿魔宗是否對陽華還有什麼行動沒!
”
林陽沉道,便翻出了皿孔的電話,撥了過去。
片刻後,電話被接通,裡面傳出一個略顯吃驚的聲音。
“皿風?
你怎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你不是被宗主派去玄醫派學院做事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