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個也别休想逃,誰逃誰死!
”
充滿殺意的聲音,從陳玄口中傳出,響徹全場。
所有人面色都是一白。
氣氛陷入詭異的沉默之中。
陳玄繼續看向黃衣中年,冷冷道:“現在,立即進入小院,為我取來令牌,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
”
黃衣中年臉色慘白。
身體瑟瑟發抖。
最後在陳玄的逼迫之下,緩緩走向小院。
“噗~”
結果早已注定,黃衣中年身體被禁制之力斬成兩截,倒在了小院一丈外的地方。
至此,小院外的屍體,已經多達三四十具。
陳玄見到黃衣中年的身死,臉上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擡手又是一指,冷冷道:“你!
”
這一次。
被指中的乃是一名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頗有姿色,可惜,陳玄不為所動。
最後。
白衣女子也在陳玄的淫威之下,一步步走向死亡。
“噗~”
白衣女子倒下了。
屍首分離。
剩下之人見狀,呼吸越發粗重,有人甚至承受不住死亡的壓力,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逃!
”
一道聲音忽然響徹而起,一名白甲青年頭也不回的轉身就逃。
可是。
他剛逃出沒多遠,一道拳印已是迅速追了上去,然後噗嗤一聲,直接将白甲青年轟殺成皿霧。
見到這一幕,那些蠢蠢欲動,準備趁機逃跑的人,全都僵住了。
沒人再敢逃跑。
“誰跑誰死,你們要是不聽話的話,我不介意将你們全部斬殺,而你們如果乖乖聽話,為我取回令牌,還是有活下去的希望。
”
陳玄冷酷的聲音在所有人的耳邊響起。
許辰從始至終未發一言。
臉上的神色也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你!
”
陳玄手指一指,又是一人被逼着上前送死。
衆人懾于陳玄的實力,明知此去十死無生,最後也隻能硬着頭皮上前。
很快。
二十多人死的就隻剩下七人了。
除了許辰之外,其餘六人的心地防禦幾乎到了極限。
“逃,哪怕是死,也不能再給這個狗賊賣命了!
”
其中一人忽然怒吼一聲。
下一刻。
六人竟然同時逃了。
向着不同方向逃亡而去。
許辰見狀,心中歎了一口氣。
如果是在之前,二十多人的時候,同時逃亡,或許會有幾人能夠僥幸的從陳玄手中逃得一命,可是現在,隻剩下六人,能夠成功逃跑的機會太小了。
果然。
陳玄冷笑一聲。
一口氣揮出六拳。
“嘭嘭嘭嘭!
!
!
”
一連串低沉的爆炸聲響徹而起。
逃跑的六人全部被陳玄的拳勁轟殺成了皿霧。
許辰沒逃,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而斬殺了六人之後,陳玄的目光才落在許辰的身上,眼底掠過一抹詫異之色,似是驚訝許辰竟然沒有趁機逃跑,又似是驚訝于許辰竟然還能保持冷靜。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
陳玄不知出于什麼原因,竟忽然開口詢問起了許辰的姓名。
“許辰。
”
許辰淡淡說道。
陳玄盯着許辰打量了片刻,然後問道:“你似乎很有底氣,難道,你有把握能夠入院為我取來令牌?
”
許辰點了點頭,道:“把握倒是有一些,不過并不能保證一定就能取回令牌。
”
陳玄聽後笑了。
“好,那你現在就去為我取來令牌,若你成功取來令牌,我不僅不會殺你,還會收你為追随者。
”
陳玄用一副施舍的語氣說道。
仿佛能夠成為他的追随者,是許辰的無上榮耀一般。
許辰笑了笑,沒有接話,而是向着小院走了過去。
最後。
在小院兩丈外停了下來。
下一刻。
許辰睜開了靈魂之眼。
陳玄見狀,露出了一抹吃驚之色,“靈魂之眼?
!
”
旋即。
他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雖然不是魂修。
但也聽說過靈魂之眼。
并不是所有魂修都能覺醒靈魂之眼。
而凡是能夠覺醒靈魂之眼的魂修,無一不是魂道天賦驚人,以及氣運滔天之輩。
靈魂之眼的作用,陳玄也了解一二,據說在靈魂之眼面前,一切禁止、幻術、陣法都無法藏匿。
這一刻。
陳玄真的相信許辰之前的那句話了。
相信許辰有把握從小院中取回令牌。
許辰在小院兩丈外靜靜站着。
陳玄也不催促。
足足過去了一盞茶的時候。
許辰眼睛精光一閃。
然後。
一步忽然踏了出去。
僅僅一步。
許辰直接來到了小院中那名青年的身體旁。
禁止并未被觸發。
陳玄見狀,先是一愣,緊接着便是面露驚喜之色。
成功了。
竟然真的成功了。
陳玄眼底浮現一抹炙熱。
天字令牌終于快要到手了。
許辰打量着面前這具已然失去生機的青年,朝着青年抱了抱拳,然後伸手取下青年腰部的令牌,以及手上的一枚儲物戒。
收起令牌與儲物戒,許辰目光在小院中掃了一圈。
小院不大。
院内并無有價值的東西。
下一刻。
許辰向着小院的主屋走了過去。
在他的靈魂之眼之下,可以确定,院内并無禁制。
因此。
許辰行動起來,也不必那麼小心翼翼。
推開主屋走了進去,片刻之後,許辰從主屋走了出來,然後又将小院的側房一一逛了一遍,收獲了一些東西,但價值并不大,因為最有價值的東西,都在青年屍體手上的那枚儲物戒中。
而那枚儲物戒已經落入許辰之手。
确定小院之中再無寶物之後,許辰催動靈魂之眼,捕捉禁制運轉軌迹,當那麼破綻出現之後,許辰身形一閃,從院子之中一步走了出來。
見到許辰平安走出小院,陳玄面色一喜,然後迫不及待的踏前一步,氣機也是瞬間鎖定住了許辰。
防止許辰帶着令牌逃跑。
“許辰,将你在小院中獲得的所有寶物交給我。
”
陳玄伸出右手,說道。
許辰看了眼陳玄伸出的右手,又看了看一臉期待的陳玄,忽然冷笑一聲,道:“我憑本事獲得的寶物,憑什麼要交給你?
”
此話一出,陳玄臉色猛地一僵。
他定定望着許辰。
有些難以置信。
甚至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你說什麼?
”
陳玄聲音逐漸冷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