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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自己朋友。
”他又蹭了下她的鼻尖,“你這麼看着我?
是不是很愛我?
”
姜暖暖:“但凡我有你幾分厚臉皮,也能上天入地了。
”
“上我就可以。
”顧時洲在她後頸捏了捏,收手踩下油門。
姜暖暖:“...”
兩人到了派對上,大概十幾個人,有男有女,全是當下的明星歌手,那樣的顔值和身材一個個泡在恒溫泳池,男人隻穿着一條褲衩或睡袍坐在池邊喝酒,放眼望去就像是纣王的酒池肉林,美貌讓人挪不開眼。
這可比俱樂部裡那幫姑娘少爺們漂亮的太多了,完全是站在大氣層上的顔值。
顧時洲在和朋友打招呼,姜暖暖的眼睛直接被勾走釘在了泳池裡。
在朋友的示意下,他回頭發現她都快看出神的顧時洲臉頓時黑了,他摟住她的腰,将她的腦袋扭回來,“好看嗎?
”
下巴被他捏在手裡,姜暖暖不得不對上他勾人的眼眸,手順勢也摟上他的腰,“挺好看的,等會你幫我要兩張簽名吧。
”
顧時州吃醋了,磨磨牙:“誰的?
”
姜暖暖努力轉動腦袋,眼珠跟着瞥過去,看向那個坐在沙灘椅上隻穿着三角褲衩的肌肉猛男,“那個叫林毅的唱跳歌手。
”
是個男的。
顧時州心中一堵,醋缸咔嚓破了個洞,酸咕咕的流了一地醋。
他後悔帶她來了。
“先上樓。
”
他不由分說,打橫抱起她就走進别墅内部,上了樓。
姜暖暖當然認為他這是同意了,她開口提的要求他一般都會同意,窩在他懷裡拿出手機給夏君發了消息,順口說:“換泳衣嗎?
”
顧時州沒回她。
她剛把“猜猜我見到誰了。
”這條訊息發出去,顧時洲餘光一瞥,進了卧室将她扔上床。
姜暖暖還在天旋地轉時,手機就被顧時洲抽走了,他那張俊美的五官此刻落在黑暗裡,突然顯得有幾分駭人。
“不開燈?
”她坐起身,轉過去擡手想去夠牆上的開關,腳踝便被一隻手拽着整個人都在真絲床單上滑到了床尾。
“做一次,我給你要簽名去。
”顧時洲一口咬上她的唇。
姜暖暖一聲悶哼,驚訝道:“現在?
這是别人家!
”
她慌忙伸手推他已經伸進來的手,顧時洲早就将她身上的點都摸透透的,聞言幾下解了她的裙子,握着她細白的腿,埋在她頸間低聲說:“這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房間,這就是我的客房,做一次,要什麼都給你。
”
姜暖暖被他一個翻身,臉埋在了枕頭上,潮熱的吻落在後背,被丢在地毯上的手機亮了好幾下新消息進入的提示音。
不過一會,她輕聲悶哼,手指一下攥緊了床單,整個人縮成一團埋在被子與顧時洲之間,一句話都說不出。
他将她抱起來,讓她做了美甲的指甲在後背劃出重痕,掐着她的腰下按,低啞的聲說:“咬我一口,前天咬的痕迹都快消了。
”
姜暖暖不理他,理智有些潰散,側臉貼在他的左肩,像海浪裡無助的浮萍,沉沉浮浮。
顧時州用了點力,她短促的叫了一聲,大概也是疼了,一口惡狠狠的咬在他肩上,随之而來的,是男人一聲極緻的歎息。
夏君收到短信的時候距離傅詩柳挂斷電話,一行人不歡而散鬧得沒多久,她回到家裡看着自己發去的消息姜暖暖一條沒回,有點擔憂。
她把顧時洲背着姜暖暖要去和傅詩柳聚會的事說了,一直沒得到回音。
最後實在忍耐不住,夏君沖了個澡出來,給姜暖暖打了個電話。
那頭一直沒人接,連着打過去了第三個,顧時州撈起來了手機,單手抱着渾身顫栗的人,嗓音沉啞又性感,“誰?
”
夏君一聽這聲音,愣了下,“暖暖?
”
那頭傳來被子摩挲的異樣聲音,她立刻會意,“沒事了!
明天說!
”
夏君一下将挂掉的手機丢老遠,紅了臉,随即又覺得無語。
這顧影帝分明和暖暖在一起啊,那傅詩柳竟然又往自己臉上貼金讓人誤會,太壞了!
姜暖暖渾渾噩噩,手指掐他都掐的酸疼,“是誰?
”
顧時洲俯下身來吻她,換了個姿勢,“你朋友。
”
她眼裡又蔓起水光,差點窒息。
大概10點多了,已經過去一個半小時,顧時州沖完了澡換了條五分的黑色運動褲,上半身光着披了件外袍,回到床前彎腰摸了摸姜暖暖潤濕的發絲,“衣櫃裡有泳衣,不想下來,我等會就上來陪你吃飯。
”
她點點頭,将臉埋進被子前又說:“多拍幾張。
”
顧時州面色一凝,語氣沉了些,“這麼喜歡他?
我以前怎麼一直不知道?
”
“那是夏君的偶像。
”姜暖暖低聲說:“她最近幫了我許多忙,我得送點禮回去。
”
說完,她快攪成漿糊的腦子反應過來了,睜開眼看他,“你不會就因為這吃醋吧?
”
“...嗯。
”
白吃了一缸醋,顧時州心中那點烏雲頓時撥開見了太陽,他唇角蕩起笑,柔柔她粉嫩的耳朵,“回頭我讓他給你拿幾本寫真集。
”
姜暖暖無語了。
顧時州又忍不住親近她,摸摸她,像是對待心愛的寶貝那樣囑咐,“泳衣我給你放床尾,想穿你就穿。
”
...
等顧時洲下來,泳池裡的音樂正放到燃情時刻,他這一身清涼裝扮進入卡座,兇口和肩上新添的吻痕不要太顯眼了。
“呦!
就說你怎麼這麼長時間不見人影呢。
”
朋友遞給他一杯酒,笑:“炫耀的兇章啊。
”
顧時洲抿了口烈酒,桃花眸微眯,确實是炫耀之意。
身邊坐下來一穿着旗袍款的泳裝美人。
“時洲,又見面了。
”
氣氛正熱烈,顧時洲轉頭看去,眉頭微蹙。
李想勾着他的肩解釋說:“是傅詩柳啊,我們以前一個班上的記得不?
那時候還天天托我給你送情書來着,一聽說你來,她也就來了。
”
顧時洲晃了下酒杯,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你叫她來的?
”
李想:“嗯,我們一直有聯系。
”
顧時洲起身,一把拉他胳膊,将他按到了自己先前的位置上,正好跟傅詩柳隔開一個人,“你女伴你負責陪,等會讓我寶貝看見了,我不好哄。
”
這話一出,全場竟然安靜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