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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暖暖:“傅穎麼?
”
醫生點點頭:“那姑娘被人發現在浴室的浴缸裡,她在水裡暈厥,差點死了,人現在情況也很嚴重。
”
最後時刻,是翟霖把她甩進去讓她清醒的,他不認為自己的做法有什麼問題,比起被十幾人圍觀發情的軀體,那已經是仁至義盡的做法。
估計傅詩柳到最後,也沒想到隻是下了個春藥,會鬧出這麼嚴重的後果。
一群大佬在船上竟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下藥,藥物成分又不清楚,加上翟霖還有嚴重的精神病史,立刻去醫院是最穩妥的辦法。
這場聚會的主場人得知消息後滿臉嚴肅,二話不說就讓船轉了方向,大概在天明時就能抵達陸地前往醫院。
送走了醫生,門口路過的喬斯也送來了情報,他說:“這藥下的可真精準,傅家二小姐也是為了求愛不擇手段了,不過她還是我見過膽子最大的那一個,差點在浴室把自己給玩死。
”
翟霖坐在沙發裡,腿上蓋着毯子,遮住那又一次無聲的欲望,面上鎮定的表情看起來控制的差不多了。
“這事沒這麼容易過去。
”人人都聽出他語氣裡的狠意。
喬斯雙手插在口袋裡,瞥了一眼姜暖暖,“看在我的設計師面子上,我幫你查查主謀,總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這藥一般人還真弄不上來。
”
等翟霖輸液完,身上那股燥熱退卻大半,他将自己泡入裝滿冷水的浴缸裡,控制不住的,他又想起剛剛在台球室裡壓着姜暖暖的模樣,搭在浴缸邊沿的手指放入水中,原本沒有漣漪的水面蕩起圈圈波紋。
姜暖暖在門口等了一會,感覺他在裡頭泡的太久,怕他也暈過去,走過去敲了敲門,“翟霖,好點麼?
”
裡頭嘩啦一聲,男人濺水走出浴缸,走到門邊,挺括的身軀印在磨砂的玻璃門上,“不太好。
”
姜暖暖噎住,腿上還有殘留的痛感,不敢輕易再問他怎麼辦。
“毛巾要麼,我看你沒有拿進去。
”
“等會吧。
”
翟霖從門邊走開,扭開了花灑,大量的冷水從頭頂沖下,面色憋悶。
真是要命,藥物放大了他好幾倍的欲望,光是聽她侬軟的聲音都能硬。
他這澡洗了快一個小時,姜暖暖一直抱着毛巾和浴袍站在門口,到最後,她不知想到什麼,低着頭重重歎了口氣,主動推開門,走進去。
浴室裡沒有一絲溫度,冰冷的水汽十足,男人肌肉飽滿又完美的身軀背對着她,肩膀寬闊,腰窄,單手撐着牆面。
隻是一個背影,都足夠讓姜暖暖呼吸短暫的停頓。
聽見後面的開門聲,翟霖停住動作,轉過頭來,睫毛被沉重的水珠壓着,眼睛微眯,繃着的下颌和嘴唇,充滿委屈的味道。
“我還沒好。
”
他從喉嚨裡擠出話,又大方給她展示自己的身體。
姜暖暖撇開眼,見浴缸裡的星星點點,心口一顫,調整呼吸:“你把水關了,一直沖着會感冒,出來吧。
”
翟霖默了默,最後還是順從的關掉了花灑走出來,一覽無遺的身體來到她面前,帶着潮濕的水汽。
姜暖暖将浴袍給他披上,系帶繞過他的腰間打了個結,又牽起他的手帶到床邊,“坐下來。
”
等他坐下,一塊毛巾罩在了頭頂,緊接着,一雙柔軟的手覆蓋上來揉搓,指尖伴随着吹風機的熱風在他發間穿梭。
風聲一停,那頭發也幹了,翟霖頂着亂蓬蓬的頭發擡起頭來,“好了?
”
姜暖暖放好吹風機,走到桌子前,瞥了一眼上面木頭架子裡裝的小盒子。
遊輪上每個卧室都會放這個,方便情侶。
她拿了盒子走回去,在翟霖怔愣的目光裡丢到他腿上。
“繼續。
”
“你..”
“不過是和我做。
”
姜暖暖坐到他的腿上,“其實仔細想想,早晚都一樣,每次折磨的我也挺難受。
”
翟霖扶上她的腰,有些不可置信,“你認真的。
”
幸福來的太突然。
他的目光過于炙熱,姜暖暖呼吸一窒,幹脆捂住他的眼睛,低頭去吻他。
“認真的。
”
當然,還有一部分的危機感存在,她的這個男朋友雖然不太正常,但鑽石王老五的身份和那張完美無缺的臉,也确實招蜂引蝶。
單方面的情感輸出而言,她确實少了一些,如果這能給彼此更多的安全感,似乎...也不錯。
多數情況都是翟霖極有進攻性的吻,這次他乖如小學雞,努力忍着,微微張唇,去享受姜暖暖溫柔又克制的纏繞,她輕柔的力道就像羽毛蹭過他的口腔,酥了他的身體,撞擊他的心髒。
享受此刻愛人的主動纏綿,翟霖的每個細胞都在顫栗,情迷深處,他翻身将人壓下,親吻她的肩膀、她的兇口、她的腳踝,她的身體每一寸,最後摸出盒子裡的一片包裝塑料袋。
明明已經做好準備,姜暖暖還是有些無法直視那張昳麗的面孔,她将視線轉到了一邊。
翟霖擡手捏過她偏頭的臉,“看着我。
”
卧室裡并沒有關燈,他的身軀就在上方,兩人的目光最終在暗淡的光暈下交融,缱绻。
他凝視了許久,似乎都不相信這事是真的,她要他。
翟霖咬住了那片小包裝,用嘴咬開。
他握住她的手,将東西遞過去,啞着聲哄她:“你來戴。
”
姜暖暖手指顫抖,桎梏她手腕的男人緊緊握着,向前推進,沒有給她絲毫後退的力量松懈。
...
午夜的海面上下了場大雨,巨型輪船在巨大的浪濤裡起伏,卧室的裡的吊燈晃動,忽明忽暗。
恐慌感随之蔓延,深處在汪洋裡,沒有退路。
姜暖暖的身上出了些汗,沐浴露的香味發散出來,她的手指輕抵住翟霖的兇膛,看着光影下的男人變得朦胧,肌膚相貼的觸感又格外的清晰。
翟霖将她抱起來,退掉最後一道防線,繃緊的後背發出細汗,“你愛我嗎?
”
内心深處,他不是很希望這一次的深入,是因為藥物影響讓姜暖暖做出的妥協,他想得到她更多的關注,隻想此後她會更加的愛他。
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眼神有多麼的小心翼翼。
姜暖暖抱住他的後背,溫柔的吻落在他的肩上,“我當然愛你。
”
從前兩人共睡一張床,她就知道翟霖在克制狀态下的欲望有多麼洶湧,這一次她全身心的接納他,幾乎讓他變成一頭徹底失控的野獸。
她無數次的縮回腿,想離開他的領地,又被炙熱的身軀無情包裹,一次次埋入風雨交加的雨霧裡,認不清方向,昏頭昏腦。
暴雨下的海浪翻滾了一整夜,晨光從海平線亮起時,海面上彌漫着濃霧,空氣裡是黏膩的潮濕。
姜暖暖不知道事情究竟是什麼時候結束的,靠在翟霖的懷裡,隻聽見周圍有人走動的聲音,似乎還有尖叫,可身邊的氣味過于熟悉,讓她很快又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原來的卧室實在不能再睡了,翟霖抱着她換了新房間。
船隻很快就會靠岸,昨天夜裡的事經過喬斯的調查也很快水落石出,一名秦臻帶來的女友說出了傅詩柳問她拿藥的事,她偷偷給自己的妹妹和翟霖下藥,妄圖生米煮成熟飯,讓衆人看見,兩家聯姻。
喬斯以為翟霖會氣狠了,不料看他來到夾闆上時,臉上沒有多少怒氣,甚至唇角勾着,一副餍足的模樣。
傅詩柳和茹露被幾個船上安保毫無尊嚴的按在地上,周圍都是富家子弟的圍觀,讓她顔面盡失,她大聲說:“翟霖!
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好歹是傅家的女兒!
我們兩家還有合作!
更何況你跟我妹妹本來就是青梅竹馬!
你們本來就應該...”
話都沒讓她說完,翟霖下颌一擡,沖着保镖說:“丢下去。
”
傅詩柳愣了一下,扭頭看着欄杆外,幾隻海鷗飛過。
他要把她丢下船!
?
這麼高的輪船!
丢下去?
茹露立刻驚恐的叫起來,磕頭求饒,“都是傅詩柳讓我這麼做的!
都是她讓我這麼做的呀!
不關我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