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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顧先生,複婚請排隊 瀟騰 2484 2024-12-29 14:36

  鄧吉祥結結巴巴道:“顧總,其實林小姐身上香水味,怪好聞的。

  顧時宴幽幽反問:“所以,需要我安排你去給她當司機嗎?

  鄧吉祥吓到了。

  頭搖得像撥浪鼓,拒絕道:“不用,不用,我還是習慣在顧總這邊工作......咦,那不是是太太嗎?
不是,我說錯了,是景小姐。

  話說到一半,後視鏡那裡多了抹身影。

  白色襯衣,黑色西褲,一雙細高跟鞋。

  一頭棗紅色長卷發在陽光下是格外耀眼。

  身材高挑又有氣質,長得很美。

  鄧吉祥一直不明白,老闆當初要景漾鬧翻。

  顧時宴半眯着眼,剛才兇口的郁氣,莫名一轟而散,下一秒,他推開車門,直接下了車。

  鄧吉祥摸了摸鼻子,突然間好像懂了些什麼,又好像又有些不懂。

  車門‘嘭’一聲被關上。

  聲音略大,打電話的景漾不由看過來,然後就看到剛才在沙韻碰到的男人。

  真走狗屎運了,這樣都能碰上。

  對着電話說:“先這樣,我這邊有點事,挂了。

  挂斷電話,景漾朝顧時宴這邊走來......目不斜視,神情冷淡,完全把他當空氣從他面前走過。

  腳步沒有任何停頓。

  顧時宴覺得一口氣突然堵在心口,不上不下,非常不舒服。

  女人精緻的側臉似定格在腦海裡,除此之外,空氣裡,還有他所熟悉的味道。

  也是他唯一覺得舒服的味道。

  菲薄的唇抿了抿,下一秒高大身影掠過。

  一道身影擋在景漾面前。

  身上所散發的冷意,讓人仿佛入冬。

  景漾擡頭,對上男人那雙幽深的墨眸,深似潭,情緒難辨。

  她黛眉皺起,一副疑惑表情。

  他要幹什麼?

  放着林思绾在車裡,合适嗎?

  顧時宴也不說話,就直勾勾盯着她......景漾有種錯覺,自己欠他很多很多錢一樣。

  無語極了。

  景漾繞開他,可他緊接着又站在她面前,來來回回幾次,景漾算是知道,這狗男人沒打算讓她走。

  她不耐煩地問:“顧時宴,你要是腦袋要沒治好,就去醫院!

  還敢提這事?

  顧時宴眸裡冷意更甚,又像克制着什麼。

  幾秒後,他磨着牙般問:“你不覺得欠我個道歉嗎?

  “什麼歉?
道什麼歉?

  景漾反問發。

  顧時宴往前一步:“你說呢?

  高大身軀直接逼近,景漾莫心地心顫了顫。

  腳後挪,下意識讓倆人保持距離,今天她穿的是細高跟鞋,腳下凹凸不平,身體突然不穩,失去支撐力的她眼見要跌倒。

  “啊!

  驚呼地叫了聲!

  雙手揮動要抓住支撐點,手臂那被股大力拽緊。

  她身體順着力道而來方向就撲上去......

  顧時宴其實并不想拉景漾,隻覺得這麼個女人跌倒在自己面前,他無動于衷的話,有失紳士風格。

  景漾身體突然朝他撲來,這是他所料未及。

  身體也沒來得及準備将她人接住......最後是倆人雙雙落地。

  他下,她上!

  撐在地上的手掌,腕骨位置隐隐作疼。

  顧時宴太陽穴緊繃:“别以為投懷送抱一下,事情就完了!

  原本還想說一句‘謝謝’的景漾聽到他的話,真的是忍不住笑了下。

  自我感覺良好這種性子,怕是他這輩子都意識不到是他的缺點了。

  景漾從他身上起來:“顧總,眼睛不行,建議捐給有需要的人;從頭到尾,你哪裡看出我要投懷送抱了?
倒是你......”

  “知道我今天去沙韻,特意穿高跟鞋過來開會;知道我車停在這,故意從這裡走過;知道我在你面前,假裝跌倒......景漾,你打着什麼主意,還用我提醒嗎?
笨拙又自以為是的心機!

  顧時宴看着蹭破皮的手掌,自顧自言語。

  景漾張着嘴,即使她很會克制自己情緒,但在這一刻,已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心情。

  狗男人是這麼的普通,卻又那麼的自信!

  網上說的普信男,就是這種吧?

  “即使你做得再多!
硯栩的撫養權也不可能給你,你死了這條心吧。
”接近他的目的,為的是硯栩,顧時宴很清楚這一點:“五年來,你沒回來看過他一眼,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來找他?

  景漾精緻漂亮的臉瞬間沉下。

  美眸裡盡是冷意:“你也配指責我不回來看他?

  她聲音裡,有一種顧時宴從未見過的強勢。

  “既然現在提起以前的事,顧先生,那我們五年前的帳,是不是該好好算算了?
”景漾說這話時,氣勢淩人朝顧時宴走近一步,眼神淩厲:“拘禁我八個多月!
或者用囚禁二字更合适!
搶走我生下的孩子,母去子留!
顧先生,這筆帳,我們是不是該好好算一算了?

  “那場大火,不在我預計之中。

  “那又怎樣?
事情因你而起,跟你脫不了關系!
誰知道在這五年裡,你是不是慶幸着我死了呢?

  話說完,景漾人跟顧時宴近在咫尺。

  事情因他而起這點,顧時宴不否認。

  是他疏忽,以緻于讓喬欣然計劃實施成功。

  事情一碼歸一碼,他問:“你想怎麼算?
你說。

  景漾說:“一個星期七天,硯栩須呆在我身邊四天,周三下午我去接,星日下午我送他到星月府;我直接跟鄧助理聯系,以免我們倆看倆相厭,除此之外,我們之間完全當陌生人,見到面直接當不認識的那種,硯栩成年前就以這樣的方式跟我們相處;成年後,由他自行決定;你怎麼教養孩子,我怎麼帶孩子,互不幹涉。
另外,關于喬欣然,喬家的事,你不能幹涉。

  說來說去,就是想硯栩帶在她身邊。

  明明是一個很普通,也很快就能答應她的要求。

  顧時宴卻不知為何,他不想答應。

  甚至心裡,有一種他難以去形容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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