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八十四章 身上傷口太多了
第二千零八十四章 身上傷口太多了
第二千零八十四章身上傷口太多了
就近原則,殷徽音把端木雅望和夜弄影帶回了白家。
白夫人當時正在樓下照顧還沒醒來的白先生,聽到屋內傳出聲響,連忙從小房間裏出來看,便見殷徽音抱着狼狽不堪的端木雅望,而蹤犬伏着同樣狼狽的夜弄影走了進來。
她吓了一跳,連忙過去幫忙:“端木小姐和夜小姐這,這……”
“受了重傷,吃了藥,應該性命不會有大問題。
”
“那就好。
”白夫人看到兩人臉色發白嘴唇發青,雙臂緊閉得毫無知覺,真的以為兩人沒了,聞言拍拍兇口忙道:“那趕緊送上樓去。
”
“好。
”
白家的路上結構跟季家其實差不多,不過因為季家有孩子,所以建房子的時候,是建寬了許多的,所以樓上是有三個房間的。
不過,也隻有兩個房間有床。
白夫人引導殷徽音把端木雅望和夜弄影送道她的隔壁房間去,那個房間隻有一張床,不過幸虧是大床,躺兩個人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兩人躺下去後,白夫人才仔細看一圈,才清楚了端木雅望和夜弄影的慘狀,不由得一陣心疼,而且不太确定地問:“她,她們真的無性命之憂麽?
”
兩人氣息太淺了,幾乎都感覺不到呼吸啊!
“無。
”
殷徽音說罷,道:“我不太方便,可否麻煩白夫人替她們擦拭一下身子,換一套幹淨的衣衫,讓她們躺着也更舒服一些?
”
兩人身上衣衫褴褛,皮膚上泥土沙塵弄得髒兮兮的,這樣的情況下怎麽可能舒服?
“當然可以。
”
“有勞夫人了。
”殷徽音站立着朝白夫人鞠躬。
白夫人忙擺手:“殷先生此舉太見外了,端木小姐和夜小姐救過我夫君,我謝她們都來不及呢,幫她們做這點小事怎能受得了你這一大禮?
”
殷徽音也不多說,“我去給您準備水和毛巾。
”
“好好好。
”
于是,白夫人先去找幹淨的衣衫來,等殷徽音扛了幾桶水上來,又備好幾個盆子和毛巾,殷徽音囑咐道:“兩人身上也有擦傷,還望夫人能夠盡量動作輕一些。
”
“好。
”白夫人鄭重點頭。
殷徽音這才出去了,帶上了門。
兩人傷得重,白夫人其實也怕自己不小心磕碰到傷口,幫兩人脫衣服的時候,盡量小心。
衣服脫下,看到端木雅望和夜弄影的身子情況,白夫人倒抽了一口涼氣,滿眼都是心疼。
端木雅望和夜弄影傷得比她想象中還要重啊!
兩人兇口這一塊青黑色了一大片,她還沒從一個人身上看到一個人如此大面積的淤傷,除此之外,兩人別的地方也有淤傷,再者就是後背大腿手肘這些地方全是擦傷!
“怎麽傷得這麽重啊。
”
白夫人一邊給令人擦拭,一邊紅着眼喃喃。
給兩個人擦拭完畢,她也沒急着給兩人穿回衣衫,給兩人蓋好被子就走了出去。
聽到開門聲,一直坐在外面廳子等候的殷徽音便站了起來,問:“好了?
”
“勉強擦
幹淨了,可定比不上沐浴的。
”
殷徽音:“她們身上有傷,肯定不能沐浴。
”
“是,兩位姑娘身上的傷可太多了。
”白夫人說時忙問:“我這邊也沒有什麽好藥,她們身上的擦傷太多了,不知你這邊有沒有好藥可以給她們上藥一番?
”
“有的。
”
端木雅望昏迷前給了他五瓶西藥,其中一瓶就是她自己調制來養外傷的,他拿出一瓶粉末的遞給白夫人,“這一瓶,勞煩夫人了。
”
“不用客氣。
”
白夫人拿了藥,連忙去給端木雅望和夜弄影上藥。
她上藥的時候,睡着的孩子也醒了,醒來之後沒看到熟悉的人,在自己的房間哇哇大哭。
白夫人隻好跑出來,抱着孩子哄。
哄好了又放回床上繼續給端木雅望二人上藥。
她走了,小孩又哭了。
殷徽音想上前去幫忙哄孩子,但是他一身黑黢黢的,小孩子自然怕得厲害,他越是靠近小孩子就哭得越厲害。
殷徽音頓時手足無措。
一歲大的孩子白白嫩嫩的,又小又脆弱,還軟綿綿得可怕,殷徽音都不太敢碰他,見他扯着嗓子哭得力竭聲嘶,一邊哭還一邊打嗝。
他哪見過這樣的場面啊,總擔心小孩子哭壞了,連忙叫白夫人出來。
白夫人其實知道小孩子哭都是這樣的,但殷徽音語氣太慌了,她隻好又出來哄了。
殷徽音走遠了幾步,道歉:“吓着他了,不好意思。
”
“沒事沒事,他隻是見不到我,他爹又不在這裏,才會這樣。
”白夫人很清楚自己兒子,抱着晃着小孩很快就哄好了。
一邊哄還一邊無奈道:“你這個小壞蛋別瞎鬧了,兩個小姐姐的傷還等着娘親幫忙上藥呢。
”
“嗚嗚~”
小孩嘤咛兩聲,在她懷裏揮動着四肢,口齒不清地張着小嘴巴:“鍋,鍋鍋……”
小孩子其實也會說一點話了,爹爹娘親這些都會含糊地叫,這鍋鍋倒是第一次叫了個清晰,白夫人聞言都愣了一下,“這,這叫的是誰啊?
”
“哥哥吧?
”殷徽音猜測道:“白白讓他叫的哥哥,隻是之前一直沒能叫出來。
”
“诶喲,不錯不錯,小哥哥沒白喜歡你。
”白夫人親一下兒子的臉蛋,眉開眼笑道:“居然都會叫哥哥了!
”
“白白回來之後肯定高興。
”
白夫人其實想問小白鹿他們為何還不回來,但是這些都沒有端木雅望和夜弄影的傷重要,小孩子哄好了,她給了些玩具孩子玩,就放他在隔壁的床上,讓殷徽音看着莫要讓孩子掉下床,就繼續去給端木雅望和夜弄影上藥了。
這一趟擦拭上藥,雖然過程曲折,也花了白夫人不少時間和精力,但到底是上好了。
白夫人端着一盆髒水從房間裏走了出來,道:“她們身上的傷太多,穿衣脫衣什麽的不方便,所以我隻是給她們蓋了被子。
”
“明白。
”
殷徽音後這幾天不會走進那個房間,同樣,也不會随便讓別的男性走進去。
這麽想着,他就後退了數步,不再往裏看,低着頭伸手接白夫人手中的盆子。